她回頭剛好看見夏雨也走了進來。
“芷清姐,你來了,譚俊已經在里面坐了很久了,工作室的事情交接好,一直也沒和你喝一杯。”
戚芷清聽完她的話,跟著她一起走進了酒吧。
見到譚俊的時候,他很顯然已經喝了好幾杯。
“芷清,你還真是沒給我和你在酒店獨處的機會。”
他笑,然后給戚芷清也倒了一杯。
夏雨在這個時候走進來,“譚俊師兄,我覺得你要是不這么沾花惹草的話,芷清姐有可能還會考慮你一下下。”
不停變換的燈光打在譚俊的臉上,“拜托,這是魅力所及好嗎?我向來都是三不原則的。”
夏雨聽完也不由得笑,“師兄說得沒錯,不過呢,僅僅是在工作室見到來要責任的姑娘我都已經見到不下十個了,師兄,你趕緊收收心吧!”
戚芷清并沒怎么聽兩人的談話,只是剛好這個時候,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楊晨的手緊緊拽在另一個男人的領口,兩人眼看著就要扭打在一起,就在男人朝他揮拳的時候,保安趕上來將他拉住了。
隨后她就看見司徒辰軒也從人群中走進,她并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只是剛好這個時候,譚俊也訓著她的目光看見了司徒辰軒。
見他起身,夏雨依舊還在開著玩笑,“譚俊師兄該不會又是遇見哪個舊相好的了吧?
話剛說完,就看見譚俊朝著司徒辰軒的方向走了過去,戚芷清看著他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不知道怎么的,只覺得有點奇怪。
果不其然,就在譚俊走到司徒辰軒面前之后,不由得拉住了他的領帶,芷清突然間覺得有點不太好,趕緊跑了上去。
“譚俊,你知道你現在在干什么嗎?放手。”
司徒辰軒的樣子看上去十分冷靜而平淡,并沒有一點難受的樣子。
譚俊冷笑一聲,“司徒先生,你將我妹妹弄到懷孕,就連一個交代都沒有,你讓我放手?”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見身邊的楊晨開口,“譚俊,你弄錯了!”
好在幾個人所處的位置并不在酒吧的中心,因此注意到這邊的人也并沒有很多,只是此刻的譚俊因為喝了酒的樣子,多了幾分沖動。
戚芷清擔心譚俊會因此沖動,趕緊上前將他給拉了下來。
“譚俊,你喝多了。”
沒想到她這么一開口,反倒是讓譚俊笑得肆意,“芷清,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什么打他?他把于寧的肚子弄大了,現在竟然還如此灑脫的離開。”
他冷笑,“哪有這么便宜?”
對于這件事她早已經是知道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能夠做的,就是解決而已,與其動手,還不如坐下來談談贍養費,以后孩子出生之后的事情。”
戚芷清的話,并沒有讓譚俊松手。
不過這個時候倒是輪到司徒辰軒笑了起來,“譚俊,我本來想為于寧保持一份尊嚴,可是看樣子好像不太可能了。”
譚俊早已經是一股子怒火中燒,準備揮手,一個聲音從不遠處響了起來。
“譚俊,住手!”
戚芷清回頭,剛好看見于寧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后。
等到大家都反應過來的時候于寧才繼續開了口,“我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辰軒的。”
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戚芷清已經明顯的看見她臉上黯然的神色,羞愧難掩。
這個時候,輪到譚俊愣住了,“你在說什么?總不會是他給了你封口費吧?”
“夠了,譚俊,別鬧了,孩子不是他的,孩子是個野種,是……”她說到這里不由得哽咽。
“好了,都散了吧。”司徒辰軒看著眼前的幾個人,接著道。
就在這個時候,司徒辰軒走到于寧面前,“孩子的父親已經找到了,楊晨已經將他送進警察局了。”
他的話說完,接著看向了戚芷清。
“跟我走。”
他上前拉著她的手準備往前走,然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譚俊已經將于寧抱在了懷里。
兩人走到酒吧門口,司徒辰軒就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開口.
“首先,于寧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我的。”
“第二,她之所以會懷上孩子確實和我有脫不了的關系,所以我承諾,在孩子出生之后我可以盡力照顧和培養,但這些都只能在我的承受范圍之內。”
“第三,在此之前她一直以我的女友自居,而我和她并有發生過什么,因此也懶得解釋,在公司和關家的推進林市的項目以來,我一直壓力很大,心情也算不上好。”
“因此并沒有搭理于寧,她跑去酒吧宿醉,給我打電話,而我當時正忙于方案并沒有搭理,是第二天池菲在酒吧遇見她出事,我才知道這件事,所以我坦然我有責任。”
司徒辰軒一口氣將所有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原本以為這樣嚴肅的話能夠換來些什么,可是沒想到,隨后,戚芷清的回答讓他一時間竟然無言。
“哦。”她答道。
“你現在已經開始惜字如金了?我說了這么多,你竟然就打發我一個哦字?”
她舒了口氣,“司徒,你還希望我說些什么嗎?我覺得你的解釋條理清晰,你的決定也無可厚非。”
“難道你就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
要是他這樣費心的解釋,竟然讓眼前的這個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對不起,我沒有。”
戚芷清當然狠清楚他這個時候將一切在她面前解釋清楚,是為了讓她作為妻子能夠知道關于他的一切。
坦白說,聽見孩子不是他的,她心里的喜悅是不言而喻的,但與此同時讓她更加清楚的是,既然已經決定離婚,心里不管再升起怎么樣的漣漪都是不能再表現出來的了。
就在她轉身的時候,司徒辰軒將她的身子挪到了面前,“你不在意對不對?不管孩子是誰的,你都完全不在意,對吧?”
他冷笑,“你還是堅持要離婚對嗎?我對你來說,就算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司徒,你應該冷靜……”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唇已經將她蓋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