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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新朋友

  • 嫡女貴妻
  • 絕望的木屐
  • 3247字
  • 2020-12-03 19:02:52

蘇嫣然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霓裳坊的眾人被寧鳶兒搞的那叫一個人仰馬翻。

先不說停業(yè)整頓期間,將整個霓裳坊重新裝修了一遍,就是蘇嫣然都覺得有些受不住了。寧鳶兒丟給她幾個曲子,要求她必須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將它們熟練,并且隨后要和那群人一起排列。

剛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zhàn),那群人,她是見過的,一個個的,若是能用,就真的是見鬼了。她也曾經(jīng)和魏非白一起私下找她商量過這個事情,但是寧鳶兒堅持,這件事情她自有分寸,讓她們不必在意,所以她也就隨她去了。

低吟淺唱之間,指尖琴音不絕,寧鳶兒坐在遠(yuǎn)處,靜靜地聽著她彈琴,這一曲《梁祝》,本就是她最喜歡的,而這一次,她主打的顧客本不就是女性,而是那些出手很是大方的公子和少爺們。這一曲如泣如訴的琴音,大概可以喚起他們對于愛情以及自己鐘愛之人的疼惜之情吧。

十八相送,卻最終難逃宿命相離,這是一場悲劇,聽著如淚語般的琴聲,寧鳶兒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個人,他真的可以給自己安定和安全嗎?

古琴前,蘇嫣然低眉信手,琴音不斷。這一曲,寧鳶兒只親彈了一遍,將曲子交給她之后,便一直都是由著她在練習(xí)。

寧鳶兒說,這曲子,是場凄美的愛情,每次輕啟一個音符,她總會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一天,那個人,那個瞬間。

“寧鳶兒,你這么奴役嫣然啊?”正想著,魏非白打趣的聲音卻是已經(jīng)響起。

“怎么是奴役?你忘了,嫣然現(xiàn)在也是這霓裳坊的主子之一,我們都是在為自己忙碌,只是我和她兩個人彼此的分工不一樣而已。”寧鳶兒白了她一眼,顯然很不喜歡他這樣子的說法。

“得得得,我說不過你,不過,你們也該歇歇了。”魏非白擺擺手道。

“嫣然,這個曲子你已經(jīng)很是熟練了,我想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了,一會兒我重新教你個曲子,現(xiàn)在先休息下吧。”寧鳶兒看了他一眼,隨即輕笑道,懷里的熠也在這個時候跳了出去,直接向著魏非白撲了過去。

魏非白有些始料未及,正被它抓著個正著,手臂上有著長長的一條抓痕。

“你個兔崽子。”魏非白怒斥著罪魁禍?zhǔn)祝趿纤鼌s是根本就不買賬,偏過頭卻高傲地抬起頭。

寧鳶兒望了一眼,緊張道,“我這幾天都沒幫它洗澡,這怕是會出事的,你還是趕緊去上藥吧。嫣然你去幫她,我在這兒待會兒。”說完,抱起一臉傲然的貓一頓訓(xùn)斥,“你啊,能不能給我少惹點(diǎn)事。”

魏非白意外地看到了她神色之中的暗示,一時間有些無奈,她真的是,鬼才。

蘇嫣然聞言,幾步走了上去,看到已經(jīng)有些鮮紅血跡滲透出來的手臂一時間有些慌亂,“怎么會這樣?這么嚴(yán)重,要怎么辦啊?”

魏非白只能在一旁勸著。“嫣然你別擔(dān)心,我那兒有藥。一會兒去上了藥就沒事的。寧鳶兒那是嚇你的。”說著,便睨了她一眼,神色中滿是責(zé)備。

寧鳶兒卻是又蹬了回去,心道,“你不感激我就算了,居然還怪我。”

“嫣然,你趕緊帶他去清洗一下,然后上藥吧,晚了就真該出事了。”蘇嫣然趕緊牽著魏非白離開。

我能幫你的,也不過是這么許多了。

重新坐在琴架前,寧鳶兒信手閑彈,倒是虧了這具身子,否則她也做不到這些。原先腦子里的旋律一點(diǎn)點(diǎn)溢出來,手起手落之間,儼然是那一曲,《如果那天沒有遇見你》。

如果沒有遇見,如果不曾有那個瞬間,也就不會有將來的種種。寧鳶兒倒是也想過,如果自己沒有莫名的穿越過來,想必自己還是在繼續(xù)按部就班的工作,哪用在這兒浪費(fèi)時光。

熠倒是難得靜默無言地聽著她彈琴。

高音急轉(zhuǎn),驀地,她腦海里忽然記起那一句,“你是我的。”赫連幽的輕笑如在耳畔。

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

赫連幽,如果我沒有出現(xiàn),那你和寧鳶兒還會成為一對嗎?

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很在意這個問題,就算是兩家以聯(lián)姻為名的吞并是逃脫不了的,她也想要知道,赫連幽的選擇是因為自己,還是其他。

音樂心中有所思,最后一個音終究還是沒有在調(diào)上。

“很不錯的一曲,如果不是這最后一個音,我想我會很懷念的。”忽然間響起的聲音,讓寧鳶兒不得不收拾起全部的思緒來應(yīng)對。

不對,霓裳坊明明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怎么還會有人來?

寧鳶兒抬頭,赫然是沈長卿和另外一個男子站在跟前。遠(yuǎn)遠(yuǎn)望去,那個人眉目之間倒是和赫連幽有些相像。只是眼前之人如沈長卿一般還是溫柔,而赫連幽卻是冷峻。

“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寧鳶兒直接無視了來人,只對著沈長卿說道。

那青衫之人顯然有些愕然,想來是以前從沒被人這樣相待過。

“鳶兒,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遠(yuǎn)方的表哥。”沈長卿知道她的不悅是因著自己。這些時日的相處,他也明白她從來都不喜歡陌生人的忽然介入,這一次,若不是因為表哥,他也無需這么無奈。

“寧小姐,在下獨(dú)孤一方,久仰寧小姐大名,今日倒是不請自來了。還請寧小姐不要見怪才好。”青衫之人淡淡的一笑,卻是帶著些不容褻玩的滋味。

寧鳶兒淡笑,“獨(dú)孤公子若是想要參觀,怕是沒法子了,這霓裳坊現(xiàn)下正在裝修,我這兒怕是也沒什么好招待您的。”

冷冷的聲線,卻是已經(jīng)下了逐客令。

“鳶兒,我們……”沈長卿剛剛準(zhǔn)備說些什么,卻是已經(jīng)被獨(dú)孤一方接了過去。“來時的路上,長卿已經(jīng)說了,今日我們是來你這兒幫忙的,寧小姐有什么需要,隨時吩咐就好。”

寧鳶兒頓了頓,隨即道,“如此,公子請自便。”說著便轉(zhuǎn)身離開。

走出幾步遠(yuǎn),她才發(fā)現(xiàn)熠并沒有跟上來,“這個家伙,難道是要重色輕友不成?”寧鳶兒返身準(zhǔn)備去尋。

回到原地,見到那一幕,她赫然愣住了,只見熠竟然趴在獨(dú)孤一方的腳邊,來回徘徊,而獨(dú)孤一方坐在琴前,若有所思。沈長卿則是恭敬地候在一旁。

寧鳶兒有些惱,“還說是什么守護(hù)神,竟然連誰是你的主子都分不清楚,難道坐在那個位子上,他就是我了嗎?”對于熠的倒戈,寧鳶兒不置可否。

寧鳶兒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忽然她感覺熠好像是故意親近孤獨(dú)一方的,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尋找著些什么。猛然間,她意識到熠曾經(jīng)告訴她的事情,難道它是在他的身上,找那樣?xùn)|西的味道?

可他不是說,那樣?xùn)|西是在宮里的嗎?

那也就是說,這個孤獨(dú)一方,是……宮里的人?

寧鳶兒不敢再想下去,她可沒有想要招惹太多的人,她只是希望自己在這兒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至于其他的,她什么都不想惹,就算是赫連幽也是她意料之外的存在。

但靜下心來仔細(xì)想想,這里的哪個人,不是她意料之外的?

寧鳶兒輕咳了一聲,提醒兩人她的存在,沈長卿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想要開口,卻不由得先偏頭望了眼獨(dú)孤。寧鳶兒心中已經(jīng)有幾分思量,這個人的身份,怕是不一般。

“這兒也沒什么人,身為主人,把兩位客人丟在這兒實在是很不禮貌,但是后面還有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今天怕是真的不能招待兩位了,不如,咱們邀著下次一起?”寧鳶兒想了想,道。

她自然不會傻到要他們來幫自己處理事情,這可是有可能從宮里出來的人,要他幫忙,除非自己活夠了。

沈長卿的臉色忽然變了變,這段時間,因為表哥的忽然到訪,他能夠陪在寧鳶兒身邊的時間本就不多。可爹娘卻還是時不時地把他們兩人放在一起,要他多多跟他學(xué)。這一來二去,自己好容易爭取到的機(jī)會,也就又少了一些。

獨(dú)孤一方抬起頭來,打量著寧鳶兒,隨即輕笑道,“如此,也好,那寧小姐,我們就下次再見吧。”說著便當(dāng)先一步走了出去,沈長卿有些猶豫,望了眼寧鳶兒,卻也終究還是跟了出去,只是在路過她的時候,輕聲說“鳶兒等我,下次我再來找你。”

寧鳶兒心中暗自祈禱。還是不要了,你每次來,我就沒什么好事。

“還不快過來。”寧鳶兒招呼著在一邊一臉不悅的熠,“你還真是逮著誰就找你的東西啊,你以為會這么簡單嗎?”寧鳶兒雙手相環(huán),立著看他。

熠幻化成了男子的模樣,有些責(zé)備道,“你為什么要讓他走啊,我才剛剛感應(yīng)到了那味道。”

“你是想說,東西在他身上?”

“我不知道。”龍靈有些挫敗,“味道很淡,似乎已經(jīng)過了很多的年月了,不然我也不用花了這么久才感應(yīng)到。”

“你要是繼續(xù)這么聞下去,我們所有人就都該出事了。”寧鳶兒轉(zhuǎn)身欲走。

霓裳坊后院的空地里,錦繡正指揮著師傅給那群奇葩般的人物量尺寸。奇葩這個詞是小姐說的,她說這是對他們最好的評價。

“你們都趕緊著點(diǎn),小姐說了,時間不等人的。”錦繡吩咐著,雖然她還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但是她都會盡自己的全部氣力做到最好。

“是。”眾人應(yīng)著。

雖然彼此都是一頭霧水,但所幸的是,眾人還都愿意聽她差遣。寧鳶兒站在一旁,一臉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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