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 妃常貪心:戲惹腹黑病王
- 春暖花開ing
- 4064字
- 2020-12-03 18:56:48
一曲曲落,眾人還沒從慕容聆沫的琴聲中晃過神來。
慕容聆沫盈盈一拜,微微一笑的退下,就連高高在上的天子都覺得眼前一亮。
那么完美的一張容顏,怎能讓人不動心呢?
如瓷的膚,搖搖欲墜的粉色身軀,似乎在下一秒鐘,就會跌倒在地。
無數的男子,都想上前,用自己強而有力的臂彎,小心翼翼的攙扶著。
但,那純粹只是想想而已,慕容聆沫這朵嬌媚的花,會落入誰人的懷里?還是得聽皇上的定奪。
慕容聆沫退下后,上場獻藝的人是后宮的嬪妃們。
個個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且個個恨不得將自己的渾身解數都使不出來。
在離沫看來,她們是一群很是可憐的女子,為了得到那個天子的寵愛,那怕只是一夜,她們都心滿意足了,可很多時候,事實確是那般的差錯人意。
就算她們是盡了全力的彈唱著,但仍然得不到自己想到的那個男子所青睞。
她收起自己的傷感,她不想自己有一天也成為這樣的一個女子,那樣的人生,估摸著才是徹底的完蛋了。
“相公,皇阿瑪什么時候才會宣告賜婚的圣旨?好無聊啊!我都想回去了。”
司馬昊又何嘗不是這樣的想得呢?以前的宴會,這個時候他早就溜走了。
他寧愿在自己的府里看看書,也不愿意看一群女子爭風吃醋,爭相斗艷,著實無趣得很。
“娘子,稍安勿躁,快了。”
上去獻藝的嬪妃,大多數都是較為年輕的,像皇后和柳妃,她們就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和這樣的力氣了,該爭寵的時候,她們早就爭過了,她們現在才明白,當時的自己有多傻?
竟然會認為,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會獨寵自己一個人,會永遠愛著自己一個人。現在回想起來,真是覺得可笑至極,俗話說得好,最是無情帝王家,其實,最是多情的又何嘗不是呢?
皇后和柳妃現在爭的是皇位,為自己的兒子爭奪到皇位,那樣,她們自己的后半生才能過得無憂。
離沫收回自己的目光,她輕嘆了嘆氣,這還真是在得到些什么的時候,就必定會失去一些什么?宮中的嬪妃們,她們得到了榮華富貴,卻失去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相依相伴到白頭的幸福。
如果換成是她,離沫竟不知道自己會選擇什么?
是愛情還是面包?
這真是個永恒的話題,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二十一世紀?女人都會面臨著這個選擇。
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想面包和愛情一起擁有,因此,那般的努力,那般的反憤圖強,可惜到頭來,她兩樣都沒得到,人,真的不能太過于貪心,好好的選擇一樣,或許,就不會落得個悲催的下場。
她的眼皮開始打架,聽著那些她不認識的嬪妃們的才藝,她竟然昏昏欲睡了起來。
可見,那些嬪妃們的琴聲和歌聲,很適合當她的催眠曲。
下次她失眠的時候,如果能聽到這樣的催眠曲就好了。
“四王妃,可否麻煩你與民女共奏一曲?”
離沫已經用自己的手腕頂著下巴,睡得稀里糊涂。司馬昊本想提醒她注意一下形象,但看到她睡得那般香甜,他竟然不忍心打擾。
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且聲音很是熟悉,離沫一臉不悅的睜開眼眸,重新端莊的坐好。
她很佩服自己,竟然真的睡著了,這可是皇帝老兒舉辦的宴會,幸好,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兒沒發現她已經睡著,不然,她的下場一定很糟糕。
輕揉了揉自己的眼眸,她輕打著哈欠,說道。
“相公,剛剛是不是有人在叫我?”
難道?是她在做夢嗎?她明明聽到有人叫她四王妃來著,這個夢,未免也太真實了些。
司馬昊點了點頭,并示意離沫看自己的身后。
很快,離沫便領悟出司馬昊眼神里的意思,她轉過身,卻看到了正跪著的上官柔,她一臉的不懂,明明宴會還在繼續著,為何上官柔會跪在她的身后?
“柔柔,你這是要干嘛?”
在這個宴會上的人兒,都是些大人物,上官柔有什么事應該去跪著跟皇上說吧?反正,怎么說也輪不到她來拿主意?
“四王妃,民女想與你共奏一曲,不知四王妃可否會彈琴唱歌?”
什么?要與她共奏一曲?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也得上去獻藝啊?而且,壓根就沒有人通知她。
看出離沫的不明白,上官柔輕輕彎下身,將自己的聲音壓得甚低的對離沫說道。
“沫沫,你快點救救我吧!我忘記了自己也要獻藝,而且還是整個宴會的壓軸表演。”
聽完上官柔的話語,離沫一臉的欲哭無淚,這也能忘記,看來,上官柔的大大咧咧,著實和她有得一拼。
思襯了片刻,離沫當然不會見死不救,她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不會彈琴,但我會彈琵琶,唱歌也會。”
幸好,她以前學過琵琶,沒想到,竟然有一天還真的能登臺。
而她的歌,一直以來都唱得挺好的,這個完全不用擔心。
她相信自己的歌聲,一定能震撼在場的人。
“謝謝四王妃,那四王妃你就彈琵琶和唱歌,而民女我就舞劍。”
上官柔臉上的笑顏,很是舒心,她終于有救了,她一點也不期望自己的表演能震撼在場的人,只要能讓她捱過這關就好。
離沫點了點頭,琵琶,唱歌,舞劍,很有創意。
雖然她們沒有彩排,但她們相信彼此之間的默契。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司馬昊一臉狐疑的望著離沫,他娘子的歌聲他曾經領略過,很是獨特。
但,他怎么不知道他家娘子還會彈琵琶,一個粗魯彪悍的女子竟然會彈琵琶,真是一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娘子,你確定自己真的可以,如果不行的話,別逞強。”
司馬昊的鄙夷,沒有激怒離沫,她笑得一臉的自信滿滿,不自覺的,她很想能馬上看到司馬昊滿臉驚愣的模樣。
“相公,我確定自己可以,你就擦亮自己的眼眸,等著看你娘子的驚艷表現吧!不要眨眼,不然,你會錯過很多精彩的瞬間。”
她的自信,讓司馬昊的好奇心不斷膨脹,不過,他還是很難以去相信,他家的娘子接下來會有驚艷的好表現,他還是先做好收拾殘局的心理準備,免得自亂陣腳。
“好,我擦亮眼眸看著。”
離沫回以司馬昊花兒般艷麗的笑顏,她決定了,要拿出自己曾經那種萬能女王的魄力,誰都休想將她打倒。
拓撥憐月,慕容聆沫,在她眼里,真的不算什么?離沫相信自己和上官柔的表現,一定更能震撼全場,鶴立雞群。
昏昏欲睡的人們,看到離沫和上官柔時,瞬間又清醒了過來。
美女,兩大美女。
離沫的美,絕對稱得上是傾國傾城,尤其是那雙琥珀的眼,讓人望著,便不自覺的深陷了進去,像一片汪洋的海,是那般的清澈迷人。
輕輕勾唇一笑,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柳眉若笑,酒窩含媚,明眸皓齒,恍如夢,傾眾生。
上官柔的美,在于她舉止之間的灑脫,美得那般的獨特,和憐月還有聆沫比起來,她別有一番韻味。
雖然她的容顏比不上離沫她們,但也毫不遜色。
離沫將琵琶輕靠在自己的懷里,纖纖玉指開始撥動弦。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她才選定了自己要表演的曲目,畢竟現在是在古代,她多多少少也得顧忌一下在場觀眾的接受能力?
她和上官柔已經說好了,要根據她的曲風去舞劍,而她要演奏的曲目,是屬于抒情類的,因此,上官柔的劍應當舞得慢動作些。
歌聲裊裊響起,伴奏著琵琶的彈奏聲,還有劍的聲音。
花開花落花滿天情來情去情隨緣,雁去雁歸雁不散潮起潮落潮不眠,夜深明月夢嬋娟千金難留是紅顏,冰封的淚如流星隕落跌碎了誰的思念……情如風情如煙琵琶一曲已千年,今生緣來生緣滄海桑田成流年……
很美的詞,很美的歌聲,還有舞著劍的身影,更是美得特別的有韻味。
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住了,就連原本總是做著局外人的司馬昊,也淪陷了。
離沫的歌聲,著實讓他覺得震驚,所唱的歌,更是讓他心中的震驚翻了倍。是他真的不了解自家的娘子嗎?還是因為他家的娘子將自己身上光芒隱藏得過于深,讓他這個沉穩內斂,懂得觀察的人,竟然都沒瞧出來。
他當真是該對自己的娘子刮目相看,如此美的歌詞,再通過他家娘子之口,簡直就是將愛情的悲歡離合一一傾訴了出來,讓人恍如夢,卻又在夢中讀懂了真正的愛情。
莫名的感覺,在他心口上魂縈夢牽,久久無法散去。他司馬昊,也曾經真真切切的愛過,但這是第一次,他在一個女子的歌聲里,竟然找尋到了屬于自己愛情里的傷悲。
皇后一臉驚愣的看著離沫,不僅是離沫的歌聲讓皇后感到震驚,還有身上的味道,她很好奇,為何這次沒有聞到離沫身上,那如同臭水溝里的味道?上次,那味道,明明讓她吐得要死要活的,她原本還計劃著,要以離沫身上的臭味為由,讓她不許參加宴會,且還是看到離沫來了之后,再將她趕回去,好報一下自己上次的仇。
皇上對離沫的印象頗深刻,但他記住的,也是離沫身上的臭味,他原本以為今晚的宴會上會臭味連天,卻沒想到,并沒有發生他所顧忌的事情。作為一國之君的天子,他怎么可能將離沫趕出宴會?還好,他擔憂的事情并沒有發生,他和皇后一樣,也很好奇,離沫身上的臭味怎么消失不見了?
離沫的歌聲,讓他的心里感觸萬千,他愛過很多的女子,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怎能填得了那么多個女子?或許,他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愛過。
司馬言的眉頭輕輕皺起,那個正彈著琵琶唱著歌的女子,和他心里的那個四皇嫂,真的很難融為一體,他甚至寧愿去懷疑,是有人冒充了他的四皇嫂,也不愿意去相信,他的四皇嫂能唱出如此優美動人的歌聲來。他再次輕揉了揉自己的眼眸,沒錯,那個女子真的和他四皇嫂長得一模一樣。看來,要讓司馬言接受如此的離沫,一時半會還真有點難。
上官柔舞著劍,她通過離沫的歌聲,竟讓自己和劍融合在了一起,她在用劍舞出自己對歌聲中的體會。她沒想到自己拜托對了人,不僅能安全的通過這關,更重要的是,她竟然能近距離的欣賞到如此美好的歌聲,宛若,她的劍,就是在詮釋著歌聲里的畫面。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有人覺得宛若已經過了好幾個世紀,就像歌里所唱的,琵琶一曲已千年。
當離沫回到司馬昊的身旁時,他仍舊未從歌聲中晃過神來,他在腦海里,編織了一副副關于的畫面,有甜蜜的,有憂傷的,也有無奈的。原來愛情,真的可以讓人萬般惆悵。
“相公,著火了,我們快跑。”
著火兩個字將司馬昊從自己的思緒中晃過神來,很快,他便意識到離沫是在騙她的,根本就沒有著火,只是為了讓他清醒過來。而且,跑這個動作一點都不適合他,他根本就跑不起來。
“相公,我的歌聲是不是震驚到你了?相公,你發愣的模樣特別傻特別可愛,如果有相機能照下來就好了。”
相機?
離沫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竟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司馬昊解釋?她希望,司馬昊沒有聽清她剛剛所說的話語才好。
“確實是震驚到了,娘子,你唱的那首歌這么好聽,可我怎么沒聽過?”
聽完司馬昊的話語,離沫松了口氣,幸好,沒問她相機是什么玩意?不然,她真的很難解答上來,估摸著司馬昊連照相是怎么一回事都不知道吧?
她一臉的得意洋洋,就連說話的語氣里也是得瑟的。
“相公,你當然沒聽過啦!因為這是一首我自己所寫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