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 妃常貪心:戲惹腹黑病王
- 春暖花開ing
- 3556字
- 2020-12-03 18:56:48
亂哄哄的一片燥熱,離沫覺得自己不僅滿臉通紅,就連全身上下都在發(fā)著熱。
司馬昊是讓離沫背對著自己,且奪過她手里的毛巾,他竟然幫她搓起了背。
他的力度適中,但此時的離沫,并沒有心思去感受所謂的舒不舒服?她只知道,她已經(jīng)羞得想直接到地上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
“舒服嗎?”
深沉性感的嗓音在離沫耳旁低喃,瞬間,有一股酥麻的電流,開始在她的體內(nèi)來回亂躥。
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就無法思考,但,無法控制的,很自然而然的,她點了點頭,沙啞著嗓音說道。
“舒服。”
此時的離沫不是一個木偶,她只是因為緊張而無法去思考,對,她真的很是緊張。
身后男子給了她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完全感到詞窮了。
她倒吸了口氣,水霧迷離,讓她看起來一臉的桃花緋紅,尤如出水芙蓉那般清澈。
司馬昊強而有力的手臂,輕輕環(huán)住離沫的柳腰,他還將頭輕輕靠在她的肩膀上。
離沫屏住了呼吸,她很慶幸自己現(xiàn)在是坐著,不然她鐵定連站都站不穩(wěn)。
她不敢回頭,但只要稍微一想象一下,她便知曉,此時自己和司馬昊的姿勢該有多曖昧啊?
靠著他健碩的胸膛,她感到了一種,從所未有的安全感。
感覺在他的懷里,她便什么都不用怕了。
輕握緊自己的粉拳,離沫的臉,就像個熟透了的蘋果,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男人,平常隱藏得太深了,簡直就是腹黑到無與倫比嘛!在某些方面,她似乎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方嘛!
一臉的咬牙切齒,她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眼來。
“色狼。”
司馬昊的手臂,再次環(huán)上她的柳腰,他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
“娘子說得對,我確實是色狼,不過,我只色娘子你一人。”
離沫輕哼一聲,聽聽,這話語,說的簡直比唱的還好聽些,不過,她才不相信呢。
她輕眨了下眼眸,一臉的巧笑倩兮,學(xué)司馬昊的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
“相公,我是第幾個聽你說這話的人啊?”
這個問題,當(dāng)真是難倒了司馬昊,他輕擰緊了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就在離沫都快等不下去,要將他四分五裂的時候,司馬昊才終于啟了啟唇,一臉深思熟慮的答道。
“回稟娘子,太多了,數(shù)不過來。”
聽完司馬昊的答話,離沫臉上的笑顏,越發(fā)的燦爛,燦爛到她真的很想直接撕爛某人的嘴。
太多了,數(shù)不過來是吧?
這男人就不能撒一下小慌嗎?干嘛非得答得這般誠實,胸口處有一堆小小的火苗,正在不斷向上燃燒著,相信馬上就會爆發(fā)出來。
“司馬昊,那你就繼續(xù)去跟以前那些女子說去,跟我說這話干嘛?本姑奶奶不稀罕啊!還有,我洗好了,本姑奶奶不伺候你啦!哼。”
她使勁的掙扎,想從司馬昊的魔爪里掙扎出來,但她的掙扎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她的掙扎,倒是不停觸動著身體與身體的摩擦,讓體內(nèi)莫名其妙的火,燃燒得更快些。
“娘子,我都沒洗好,你怎么可以洗好呢?”
話落,在離沫想破口大罵之前,他的薄荷唇覆蓋上了她的玫瑰紅唇,他的大掌緊緊扣住了她的后腦勺,讓她根本無法掙脫開。
這個吻,很是霸道。
琥珀色的眼眸,瞪得碩大,突如其來的吻,讓離沫的腦袋瓜再次陷入一片空白中。
這男人,怎么又平白無故的吻她?
而且,還把她吻得心猿意馬,她的手這是怎么啦?竟然主動的環(huán)繞在他的脖子之上。
肯定是這個男人吻的女人過多,吻得太有技巧了,才會讓她不知不覺的沉醉于其中,她想將他推開,但她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原本霸道的吻,漸漸化為水般的柔情,把她腦海里的最后一絲絲理智,沖到了九霄云外。
不是有句話說得很好嗎?竟然掙扎不了,那又何必苦苦掙扎呢?倒不如好好的享受。
片刻后,離沫整個人癱軟在了司馬昊的懷里,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已經(jīng)忘記了該臉紅,該害羞,因為她的雙頰,早已經(jīng)是一片嫣紅。
微微抬頭,她看著司馬昊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了一絲絲的變化,而不再是完全的沒表情。
水微微有點涼了,離沫后知后覺的明白,他們這個澡,似乎洗得有點久了。
竟然司馬昊是她的相公,那她干嘛要扭扭捏捏的,就算姿勢曖昧,她沒什么好害羞的,要知道,一害羞起來,吃虧的人準(zhǔn)時她。
雖然離沫不停的在心里跟自己說,別害羞了,沒什么好害羞的,自然點。但,她心跳的旋律,還是忍不住的跳亂了節(jié)奏。
輕聲咳了咳,她一臉祥裝平靜的說道。
“四王爺,這澡洗得水都涼了,是不是該洗好啦?”
司馬昊看著懷里的離沫,突然覺得很溫暖,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他的身旁一直都有她在。
“是該洗好了。”
總算是可以洗好了,離沫緩緩的松了口氣,她語氣霸道的說道。
“閉上你的眼眸,快點。”
司馬昊還是很乖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眸,離沫立即離開了“小游泳池”,然后,她站在司馬昊的身后,還故意背對著他的擦干自己的身體,迅速穿上自己的衣物。
當(dāng)她轉(zhuǎn)身,再次回過頭時,有那么一瞬間,她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司馬昊竟然已經(jīng)衣冠楚楚的坐在了輪椅上,天啊!一個殘疾人竟然比她還利索,她開始懷疑,他司馬昊真的是殘疾人嘛?
“相公,你這動作也太快了吧!我可是你娘子,你老實告訴我,你的腿真的不能動嗎?要知道,我慕容離沫可是最討厭別人騙我的。”
司馬昊抬頭,輕撇了離沫一眼,如果他真的連穿衣服這種事都干不了的話,估摸著他會連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勇氣都沒有了。
“我身體的情況,娘子可以去問冷情,他可能比我還清楚。”
屏住了呼吸,離沫開始在司馬昊的身旁轉(zhuǎn)圈圈,琥珀色的眼眸里,溢滿著復(fù)雜的懷疑色彩,她不是不相信司馬昊,她只是在想,司馬昊是怎么做到的?
那個,腿沒辦法動彈,卻能把褲子穿好?
半斜著腦袋瓜,其實,通過她的想象之后,倒也真的不難。
司馬昊剛剛的話語提醒了她,待會她確實得去找冷情好好的了解一下情況。
不過,她有個問題一直想問司馬昊很久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問出那個問題的最佳時刻吧!
淡然一笑,她在司馬昊的跟前半蹲了下去,說話的語氣里帶著小心翼翼。
“相公,問你個問題,你的腿是天生就不能動彈的嗎?”
這個問題,讓司馬昊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且直接降到零下攝氏度。
看到如此冷漠的司馬昊,離沫輕打了一下寒顫,她這個問題,不至于讓某人變臉變得這么快吧?難道,是這里面有什么特別的隱情不成?
她微微低下頭,不敢再去看司馬昊那張寒冰似的臉,不過,她心里并沒有放棄,她在等他的答話。
“不是,走,到外面去。”
不是天生的不能動彈,那這么說,就是特殊的意外咯!
點了點頭,離沫便跑去打開門,然后再折回來推著司馬昊走了出去。
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剛剛看到司馬昊那張冰窟臉,她便莫名其妙的緊張了起來。
陣陣清風(fēng)拂過,葉子徐徐飄落,頓時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今晚的夜空很美,像一緞緞墨藍(lán)色的絲綢,是那種,會落入心底里的藍(lán)。
她站在他的身后,玫瑰紅唇微微揚起,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去珍惜每一秒鐘的美好。
“相公,能告訴我,你的腿為何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嗎?”
這次問話,她是那么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或許該說,是她出自內(nèi)心,對他的一種關(guān)懷。
對,她不是故意要去揭開他的傷疤,她只是想去多了解一下他,多關(guān)心一下他而已。
不好的回憶,早已經(jīng)在司馬昊的腦海里蔓延開來。
深邃的眼眸里,飄閃過一抹抹復(fù)雜的表情,有悲傷,有惆悵,似乎,還有些許的小甜蜜。
許久過后,她才聽見他的聲音,在距離她耳旁的不遠(yuǎn)處響起,她聽得出,有些許的恍惚與沙啞。
“是因為中了毒,一種能麻痹人神經(jīng)的毒。”
離沫輕皺了皺眉頭,能麻痹人神經(jīng)的毒?她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毒?但她卻知道,能讓他司馬昊中毒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那相公你可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
在毒藥這方面,她所了解的可不少,或許,她還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無情蠱。”
琥珀色的眼不斷放大,天啊!司馬昊竟然中的是無情蠱,是那個女子竟然這么狠,給司馬昊施下了無情蠱。
無情蠱顧名思義,便是能讓人變得冷酷無情的一種毒藥,不僅會讓人失去愛一個人的能力,還會不斷麻痹人的某些神經(jīng)。
看來,無情蠱麻痹的是,司馬昊下半身的一些神經(jīng)。
無情蠱要配制出來也不容易,不僅要有女子的絕情淚,還要有男子的癡情血,據(jù)說,還需要其它七七四十九種很是狗血的東西,才能配制而成。
離沫晃了晃神,無情蠱也不是不能解,但因為特別難解,所以便相當(dāng)于無法解的絕癥。
許久后,她才總算是找回屬于自己的思緒,保持著沉默,她推著司馬昊,開始散起了步。
反正王府那么大,她就當(dāng)做是好好的熟悉一下環(huán)境。
離沫的沉默,會讓司馬昊越發(fā)的沉默起來,而深深埋在過去的一些回憶里。
從第一次見到司馬昊,她就覺得他是個有故事的人,或許,是曾經(jīng)愛的轟轟烈烈,但最后卻是以悲劇收場。
她很好奇,是怎么樣的女子?會讓她身旁看似冷酷無情的男子,不顧一切的去愛。
輕啟了啟唇,但終究,要問出口的話語,還是被她硬生生的咽回了喉嚨里。
她不想在如此美好的夜晚,去揭屬于別人痛到心碎的傷疤,此時此刻,她想做的,便是陪在他身旁,那怕只是很安靜的陪伴著,她也愿意。
在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她看過很多泡沫劇里冷冰冰的男主角,其實都有一顆火熱的心。
她開始去相信,司馬昊只是外表冷酷而已。
離沫的指尖,輕撫上自己的玫瑰紅唇,宛若紅唇上面,還殘留著,剛剛那個霸道溫柔的吻的芬芳。
微風(fēng)輕撫著,她和他各懷心事,但內(nèi)心里,卻都是開始不平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