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那么的霸道
- 尊寵狂妃
- 末顏末果
- 3199字
- 2020-12-03 20:48:55
皎夜站起身,原本慵懶的神情轉換,他冰冷的寒眸看向那抹艷紅的身影。
寒傾微看向皎夜,好奇道,“是不是你派人通知李拓的?所以你就是想撮合他們?”
皎夜看著寒傾微,柔情的點點頭,“這不是替娘子你分擔?”
寒傾微摸了摸皎夜的臉頰,開心道,“夫君最好了?!?
帝清耳朵動了動,覺察出什么,他紅眸暗了暗。
“呵呵……皎夜原來也在,看來,也不過是看好戲,并沒有幫忙的意思,虧得夏凌辰當晚跋山涉水!哈哈……皎夜啊皎夜,你就是這么冰冷,朋友于你,不過是空氣?!彼靶Φ目戳搜巯牧璩?。
夏凌辰眼色看了看,思想著什么。
當看到寒傾微和皎夜凌空而下,他的心里,抽搐了一刻。
“從今晚起,我們便是朋友!”寒傾微清晰的話語他還記得,可現在,他遇到困難,她只是選擇躲在背后看好戲。
哪怕,婚事他根本buzaih,新娘,他完全不在意!
可事實如此,他還是傷了。
“你這妖怪,少廢話,快放了寒傾枝,難不成還想被我夫君打得遍體鱗傷?”寒傾微落到地面,生氣的看著帝清。
帝清冷笑一聲,“怎么?傾微,記不得那晚我對你的柔情了?你還說,我很溫柔,愿意跟我走呢!這么快就忘了?女人啊,真是移情別戀的動物。”
他曖昧的看著寒傾微,心底嘲笑著。
皎夜那人對女人那么疑心,他打不過,就瓦解他們的友誼,他們的愛情,他就不信,到最后,他們不魚死網破,自相殘殺。
寒傾微生氣的上前一步,“你少在這里胡言亂語,我跟你,什么都沒有?!?
皎夜的嘴角抽了抽,黑眸迅速的涌上冰冷的怒意,“帝清,本圣今日定要你付出代價。”
隨著話語,他已經飛上上空,手中出現了燃燒著的寒燼之劍。
寒傾微皺眉,皎夜的話什么意思,付出代價,她怎么覺得,意思不一樣。
帝清狂笑著,“來呀,來殺了我,寒傾枝也得死!”
皎夜冰冷得臉沒有變化,根本不在乎任何人得生死。
“看,你就是這樣,我想就算是夏凌辰、李拓、換了任何人,你都會無動于衷,所以,你就是個冷血無情得人,只在乎你自己!”帝清退后,拉遠和皎夜得距離。
說完他又掃視了下面得所有人,“哈哈……你們不過是棋子,棋子罷了?!?
皎夜揮舞著寒燼,一劍刺向帝清,他要殺了他,解除所有得恨。
帝清看著寒燼離他越來越近,皎夜得速度也是快的驚人,當下心里生起一股畏懼,想到有可能逃生得方法,他連忙開口。
“寒傾微,我死了,記得那晚我疼愛過你,記得是我親自為你穿衣!記得那晚我們得纏綿!”
皎夜心間猛地一痛,低眉看了眼寒傾微,臉上燃起一股毀滅世間得大火。
就這一刻的功夫,帝清丟下寒傾枝飛快的逃跑了。
夏凌辰眸子動了動,看著寒傾微的背影,深思著什么。
李拓看著寒傾微的委屈和生氣,一把拉下慕莎莎的手,走過去拍了拍寒傾微的肩,“傾微,我相信你?!?
寒傾微聽到如此真實的話語,心間一暖,他看著李拓笑了笑,“有你,真好。”
慕莎莎生氣的走過去,插在兩人中間,“你們什么關系???為什么這哥哥對你那么好?!?
寒傾微冰眸凝視著慕莎莎,“我得事,不用你管?!?
皎夜在上空,腦海里一直是帝清剛才的話語,以及那晚寒傾微的話語。
“寒傾微,我死了,記得那晚我疼愛過你,記得是我親自為你穿衣!記得那晚我們得纏綿!”
“你要是像剛才摸我一樣溫柔,我就跟你走。”
一時間,他覺得心間一股熱血,腦里一股憤怒,壓得他喘不過氣。
上次的發病也沒隔幾天,這次催動寒燼,費了大量內力,讓他身子忽然痛楚起來。
“嗯……”心里一股難過的抽搐,使寒傾微皺起眉來。
李拓擔憂,連忙推開慕莎莎,走過去扶著寒傾微,“你怎么了?”
“啊……”
寒傾微剛剛感覺身體有了依靠,就失去了,眼睜睜的看著李拓被一股力量推出去。
眼前,是他口中噴灑出來的鮮血,耳邊,是他猝不及防的受擊聲音。
“我說過,不準你和別的男人親近!”皎夜臉色有些蒼白,心里其實有些后悔,可那種吃醋的心酸,就是讓他控制不了自己。
當看到李拓扶抱著她,他就慌了神,連發病的痛苦也顧不上。
寒傾微看見是皎夜之后,臉色突然黑的深沉,“你,我不想再說什么。”
冷漠、淡然、陌生,是她此刻看他的眼神。
“你沒事吧?”慕莎莎擔心的跑過去,扶起李拓,看著他嘴角的鮮血,她快要哭了起來。
“痛不痛,有沒有大礙!”
李拓看著慕莎莎淡笑,忍下心間的疼痛,站起身來。
看著寒傾微和皎夜各自尷尬的模樣,他笑了笑,“我堂堂七尺男兒,怎么會有事,一切都沒有發生,傾微,別生氣了,皎夜也只是在乎你?!?
寒傾微看著李拓嘴角的鮮血,聽著他現在都還為她思考的話語,心間升起一股罪惡的愧疚感。
看向皎夜,她冰冷的道,“你從來沒有相信過我,既然這樣,你走,在你沒有考慮好這個問題之前,不要來見我。”
堅決,失望,是她對他的態度。
“你走!”多么傷人的話語,烙印在皎夜的心里,很疼很疼。
他看著寒傾微生氣的樣子,很心疼,很著急,想要道歉,卻突然覺得身體的疼痛感,劇烈燃燒。
怎么會?怎么會這么快就發病。
想著什么,他冰冷的開口,“你這不知好歹的女人,本圣對你無微不至,在意萬分,卻要趕我走,我沒有錯,倒是你,不守婦道,既然如此,我走,你我、不再相見!不過,若是你承認錯了,倒是可以來求本圣,我可以考慮考慮,原涼你。”
寒傾微震驚,皎夜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他,真的就執意不肯,這件事,她沒有錯。
“我沒有錯!你走,走的越遠越好,我一輩子都不想在看到你。”
皎夜黑眸暗淡,傲然的轉身,用最后的力氣冷哼一句,飛身而去。
慕莎莎看著寒傾微極度傷心痛楚的表情,倒有點心疼可憐同情起她來,她走過去,對著早已連人影都不見的空中罵道。
“哼,要走就走,神仙姐姐才不稀罕你?!?
李拓拉了拉慕莎莎的手,“少說兩句會死啊?!?
慕莎莎嘟起小嘴,不敢再說話。
夏凌辰看著寒傾微心傷的模樣,騎著馬過去,“傾微,別想太多,一切都會過去的?!?
寒傾微抬頭看著夏凌辰,抿嘴一笑,“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祝福你,快帶著寒傾枝回去吧。還有,之前帝清說的話,你不要在意,我們,只是有我們的安排?!?
夏凌辰看著寒傾微這個時候了,都還在為皎夜說話,心里,不禁一傷。
重要的人,始終是重要的,哪怕他傷她。
愛上的人,總是完美的,就如此刻的他,不在乎一切,只想默默的愛她,看著她幸福。
“嗯,我走了,等過了今天,我再來看你。”他揮手,示意風云子準備回府。
風云子領命,走過去抱起了昏迷的寒傾枝,毫不客氣的放進了花轎里。
“天,居然這么對待新娘子!”慕莎莎在一旁,不免又驚出了聲。
李拓白了慕莎莎一眼,怎么有這么花話多的女人。
夏凌辰騎著馬帶著隊伍而去,一時間,這片地空曠起來,秋風吹起,卷落了不少枯葉。
“寒傾微,我帶你去騎馬!走!”李拓想起什么,拉起寒傾微的手就走向那邊的馬。
“你們,收拾現場,然后稟告大人,是帝清所為,還有,派一個兄弟送那位姑娘回家?!?
他指使著,扶著寒傾微上馬。
“喂,不行,我也要去騎馬,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慕莎莎看著李拓上了馬,追過去。
李拓看了慕莎莎一眼,一拉韁繩,調轉馬頭,帶著寒傾微離開。
慕莎莎跑過去,正好吃了許多灰塵,“喂,不能這么對我,啊……呸呸呸……”
寒傾微坐在前面,感受到李拓刻意留出的距離,也不奇怪,“知道嗎,她是你未過門的娘子。”
李拓眉頭皺了皺,驚問道,“你是說,剛才那女的?”
寒傾微點頭,“慕莎莎,對吧?”
李拓嘆了口氣,無奈道,“是啊,慕容世家的掌上明珠,難怪剛才我覺得那么眼熟,小時候見過?!?
寒傾微苦笑,“我覺得她還不錯,你可以考慮考慮。”
李拓臉色僵了僵,笑道,“好什么好?還好我逃婚了,否則娶了那樣一個多話的女人,不得煩死,甚至耳朵也會聾!”
寒傾微不再說話,想著剛才的一幕幕,心里難過不已。
為什么皎夜就那么霸道,一次又一次,一個禾書蘇,現在又是李拓,是不是她身邊所有的男性朋友,他都要這么對待。
……
“圣主,你怎么又發病了,往常不是一季一次?”山洞中,回蕩著焦急的聲音。
皎夜泡在池水里,面色青黑,痛苦,艱難的擠出話來,“一定是因為寒燼的原因,萬事有利必有弊,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熬過去?!?
鬼口在他的身邊點了幾朵火焰,緊皺眉頭的看著皎夜,“圣主,你一定會沒事的,對了,這些日子我調查了許多,關于炎心的病情,找了很多醫書,倒是有一個方法可以減輕痛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