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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請大人放過傾微

  • 尊寵狂妃
  • 末顏末果
  • 3140字
  • 2020-12-03 20:48:55

“一條無辜的生命,怎么能不救?”

其實,救貴妃,也是為了她,減少很多麻煩。

寒傾微看著皎夜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她發(fā)現(xiàn),也看不懂他,他不是什么都不在意?什么時候去在乎過一個孩子了。

房間,一根紅線從貴妃的身上連穿過屏風繞過窗簾,最后落到皎夜手上。

他輕輕的閉著眼,端詳著病情。

良久,他的黑眸睜開,縈繞了無數(shù)的霧氣,讓人看不懂他是在想什么。

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丟到身邊一個宮女的手上,“告訴貴妃,吃了這個藥,便可安然無恙!”

宮女接住藥,蹲了蹲身,快速的向房間跑去。

“娘娘,皎夜大人開的藥。”宮女跑進來,倒出了藥瓶里的藥,遞給貴妃。

貴妃額頭上冒滿了細汗,吃力的坐起身,蒼白的手接過宮女手中的藥,無神又黑洞的雙眼,直直的看著那顆藥丸。

她是真的傷著了胎氣,可,皎夜不是幫寒傾微?這藥,會不會是故意報復的?

不管了,要是真流了,寒傾微就死定了。

她快速的把藥放進嘴里,可手剛到嘴邊,她又猶豫了。

若是此藥真的能藥到病除,那,寒傾微的罪……

“愛妃,……愛妃沒事吧?”正在這個時候,皇上慌忙的跑了進來,一臉急切的坐到貴妃的床邊。

貴妃蒼白的唇揚起一抹微笑,“皇上,臣妾沒事……啊……好痛……”

話沒說完,她又痛的小臉苦楚。

皇上連忙扶貴妃躺在床上,回頭怒看在場的宮女,“御醫(yī)呢?怎么不宣御醫(yī)?”

屋內(nèi)所有的宮女都驚嚇的跪地。

方才遞藥進來的宮女低頭稟報,“回皇上,皎夜大人為娘娘看過了,開了藥,說吃了便可無事。”

皇上聽見皎夜開藥,臉上緩和下來,轉(zhuǎn)頭看著貴妃,滿眼的疼愛,驚覺到她手里的藥,他拉過她的手。

“來,快把藥吃了。”拿過貴妃手里的藥,他親自放進了她嘴里。

貴妃張開嘴,讓藥融化在了嘴里。

“覺得怎樣?”皇上急切的詢問。

貴妃閉眼,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居然,真的不疼了。

“謝皇上關心,皎夜大人的藥實在是神奇,臣妾已經(jīng)覺得不痛了。”她睜開眼,氣色瞬間好了許多。

“恭喜皇上,小皇子保住了!”一屋的宮女都松下一口氣,低頭稟報。

皇上眉眼一驚,瞬間明白過來,他喜出望外的看著貴妃,“愛妃,你真的有喜了?”

貴妃嬌羞的點頭,苦笑,原本不想生下孩子,順便借此整治寒傾微的,沒想到,事情都砸了。

可是,寒傾微,她是不能放過的。

“皇上,你可要替臣妾做主,臣妾不想失去我的孩子……”她轉(zhuǎn)換了臉,哭的凄慘。

皇上拉臉,“誰惹愛妃生氣了?小皇子不是好好的,誰敢動他?”

貴妃眨巴著水眸,“算了,皇上,皎夜大人護之心切,我國又無力惹事,臣妾受點苦也忍了,只盼夏國不要在起事端。”

皇上眉頭一凝,怎么扯上皎夜了?而貴妃的話,無不透露著夏國惹不起毒門。

他如何甘心,當下便嚴肅,“說,是誰害你,朕一定嚴懲不貸。”

貴妃深吸一口氣,揭開被子,坐到皇上身邊,“皇上,算了,臣妾不想在提了,為了夏國和魔教以及毒門的友誼,臣妾愿意吃點苦,挨點罵,哪怕是被打巴掌,臣妾也不在乎的。”

皇上一聽,立馬站了起來,“你堂堂貴妃,誰敢動你?”

看了看貴妃,一掃地上的宮女,“你們說,到底是誰!”

“是我!”話聲剛落,一道宏亮的聲音響起。

寒傾微走進來,冰冷的眸子掃了眼貴妃,“是我打她,又怎樣?堂堂一國貴妃,大家也不想想,我為什么寧愿冒著以下犯上的大罪,打一個貴妃,難道她沒有錯?”

皎夜走了進來,看著寒傾微的背影,他臉色再度冰冷了下去。

“皇上,臣妾……臣妾之只是要她處理好和辰王以及魔千君和皎夜之間的關系,不要到最后傷害到別人,沒想到,她就不甘心說我沒有資格管她……”貴妃連忙哭了起來,心疼的看了皎夜一眼。

皎夜聽及夏凌辰和寒傾微的事情,眼里多了一絲幽暗。

寒傾微冷笑,不屑的看著貴妃深吸一口氣,閉口不再說話。

相信自己的人,何須解釋?不相信自己的人,縱是說干口水,也是無濟于事!

“貴妃,讓我來為她道歉了,方才本圣賜予了你天下僅此一粒的保胎藥,擔保你平安無事生下小皇子,也算是作為賠償了,此事不可在議!”皎夜看著貴妃,眼里是一絲壞笑。

貴妃的計謀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既然她不要生孩子,那他,就偏要幫她。

貴妃一聽,神色動了動,緩緩開口,“夏國與毒門友好,怎可為這點小事傷和氣,寒傾微也是年輕,本宮當然不與她計較。”

皇上看著貴妃聲明大義,又看著皎夜那不是道歉的道歉態(tài)度,逼迫的人不敢說不。

“好了,寒傾微,不可有下次!”他起身,一副皇者姿態(tài)的看著寒傾微。

寒傾微看著貴妃那張?zhí)搨蔚哪槪约盎噬夏亲砸詾閷捤〉娜蓊仯瑨吡搜垧ㄒ梗D(zhuǎn)身離開。

……

氣憤,委屈,不甘,讓寒傾微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走在宮殿之中,她發(fā)現(xiàn)周圍的路是一樣,宮殿是一樣,仿若一個牢籠般,讓她無法呼吸。

皎夜,憑什么替她道歉,他,是不相信她?

“微兒,你受委屈了……”一道寵溺疼愛的聲音忽然在她身后響起,讓她背后一涼。

轉(zhuǎn)身,是那張凈白的臉,無可挑剔的美。

“我們沒有關系,不要叫的那么親密!”寒傾微淡漠的看著皎夜,一顆心,控制不住的跳動。

皎夜嘴邊破冰般的動容,“微兒,不許你回辰王府!”

時間,這一刻靜止,話語,這一刻帶著驚天的宣誓。

寒傾微看著皎夜那深邃的黑眸,突然很想要解釋,一切,都不是她的真心。

“傾微,傾微……”激動又活躍的叫聲打斷兩人的談話。

禾書蘇一臉高興的跑了過來,拉起寒傾微的手臂,“傾微,我可算找到你了,快,跟我走!”

寒傾微看著皎夜,不舍的移開眼,“皎夜大人,已婚之婦,不值大人惦記,還請大人放過傾微。”

皎夜黑眸瞬間黯淡,卻又閃現(xiàn)著熾人的光輝,像是一個眼神就能毀滅一切。

“寒傾微……你到底要怎樣?”他不懂,這一刻的到來,是因為什么。

禾書蘇看著寒傾微冷淡的面容,轉(zhuǎn)頭看著皎夜,“你聽不懂嗎?傾微不想理你,別以為有地位就了不起,可以隨便的羞辱人,傾微就是愛夏凌辰愛我也不會愛你這個自大狂!”

發(fā)泄的說完,他拉著寒傾微轉(zhuǎn)身,用力的把她拉走,“傾微,我們走!”

寒傾微任由禾書蘇拉著,眼角一顆晶瑩的淚滑落,腦海里,是皎夜冰山面癱的臉,日以繼夜的照顧,還有那杯染香的酒,那個隨便的懷抱,那句狂傲的話語,那不問清原由就定了她以下犯上的罪名……

也許,他是想要保護她,可,他永遠都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么,他不了解她的心,是需要一個能理解的人,共赴難。

而不是他至尊無上的身份,簡單的一句,此事不準再議!

愛,是愛了,可愛上,才發(fā)現(xiàn)兩人并不適合,也不能在一起,可,繞是回頭,心,還是痛了。

皎夜看著寒傾微離去,那決然的背影,猶如一把寒刀,生生的斬斷一切。

他雙手緊握成拳,黑眸化作冰凍萬年的玄冰,腳下一踩,便飛上高空,消失在這寂靜的地方。

夜,皎月高掛,冷風襲面,秋天的天氣,總是卷夾著如人心涼的枯葉,飄落到每一個角落。

河邊,無數(shù)的楓葉如下雨般散落河面,擋去那星星點點的月光,激起小小的漣漪。

皎夜坐在地上,拿著大壇的酒,如飲水般的狂喝。

純凈的酒傾洗他的下巴,潑盡那受傷的胸膛……

月光傾瀉而下,染了他一生,靜靜的夜,連他的影子都沒有,此刻,仿若他就是世界上最孤獨,最心傷的人。

眼前,是她和夏凌辰大婚的畫面,鮮艷的紅刺傷他的眼。

眼前,是她和李拓延純潔開朗的笑,炫了他的眼。

眼前,是她那流轉(zhuǎn)的目光,不停的拋向禾書蘇的在意,痛了他的心……

酒,一壇,一壇,衣裳,一次又一次,為之濕透,可心,卻還是空虛的心痛,好似一個永遠都填不滿的無底洞。

“你是說,這個東西可以讓我們穿越回現(xiàn)代?”寒傾微看著桌上的一個玉圓盤,眉頭間,籠上化不開的哀愁。

禾書蘇環(huán)顧屋子里的一切,確定門窗關好,又沒有動靜,才看向寒傾微,“我穿越之時,就是因為拿到了這個東西,研究了很久,找人翻譯了上面的古文,才解開了。”

寒傾微拿起玉盤,發(fā)型上面是有許多不認識的古文。

禾書蘇接著道,“翻譯出來是,初之初靜,明月高掛!”

寒傾微皺眉,作為預言家,一些簡單的古文她能弄懂,“明月高掛我能懂,那初之初靜,是什么意思?”

禾書蘇揚起一個得意的笑,跑到寒傾微身邊,“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全部,帶你回去!”

一張可愛又調(diào)皮的臉說著就湊到了寒傾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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