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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夜探鎮南王府

  • 鬼舞卿
  • 恬小七
  • 3400字
  • 2020-12-03 20:46:36

雖在南方,但畢竟是冬天,這夜晚的風吹在身上還是能激起一陣寒意。

舞依鬼魅的身影竄進鎮南王府。這個時候,主人們基本都休息了,一些房里的燈也熄滅了。不過畢竟是王府,這戒備還是很嚴的。

舞依隱蔽在一處墻角里,一隊巡邏的侍衛恰好從她面前走過。她看著前面一波接一波的巡邏,還有那些跟她一樣隱蔽在暗處的暗哨,心里老大不爽。

這個該死的鎮南王,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多少人,還這么怕死,這王府的守衛都快趕上那皇宮大院了,真夠麻煩的。

算準了兩波巡邏之間的時間跟死角,舞依避開了所有人,竄到了那鎮南王蔣文山住的院子。不過,這里的守衛更是森嚴。而且這個老不死的竟然現在都還沒休息,精力還真旺盛。

整個院子現在也是燈火通明,又因為再過幾天就到年關了,還在房檐上掛滿了火紅的燈籠,害的那最好隱藏身影的房梁上現在也是一片清明。

看來從正門進是行不通了。恐怕她還沒接近那書房的大門,就已經被發現了。只有換條路走。還好今晚沒什么月色,夜黑得很,可以光明正大的上房頂。

舞依消無聲息的又溜了出去,從后墻翻上了房頂,沒有一點響動的就來到了那書房頂上。匍匐在漆黑夜里的青石瓦片上,與黑夜融為了一體,即使這院中暗衛那么多,也沒有誰發現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的舞依。

熟練的將瓦片抽出一張,用身體擋住光線,防止那些暗哨發現了這兒的亮光,觀察底下的情況。

此時的書房里,除了那蔣文山以外還有一個年輕的身影,看兩人的稱謂,應該就是鎮南世子蔣青奎,蔣清音的哥哥。這兩父子也不知道在密謀些什么,大半夜的還不睡覺。

舞依專心的聽下面兩人的對話,聽了半天也不得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無非就是些府上的雜物,跟軍隊上最近的聯系。就在舞依沒什么耐心之時,一個名字將她給拉回了神,那就是席暻風剛收復過來的一個將軍——張世建。

她無意之中聽席暻風提到過,是個不錯的大將之才,年紀不過三十,帶了一手好兵,治軍僅次于蔣文山。當初為了拉攏他,席暻風曾親自登門過。

“北邊來消息,說是一切都準備好了,這次他們不再留時間了,我們該怎么做?”

“哼,那老匹夫竟然沒一點主張,他們要做咱們也阻攔不了,先靜觀其變。”那花白頭發的鎮南王放下手中的筆,端起放在桌旁的茶杯抿了一口,“那張世建有什么動作?”

“消息上沒什么特別,還是往常一樣,獨善其身。”

“哼,那老匹夫除了對咱們鎮南王府有所忌諱,就屬那張世建還有點實力。要是小皇帝能收了這人,那這場戲就還有點看頭。”

“皇帝最近半年里變化很大,先后收復了一些中立的大臣,朝堂之上基本都控制在了他的手上。不過對于兵權,他的實力還不夠,眼看我們所約定的五年之期將到,要是他不能有足夠的兵力,那今后要搬回局面非常困難。”蔣青奎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事與我們無關,當年那個五年之期也要到了,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以后就看他自己了。”蔣文山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可是,妹妹還在那邊,那丫頭這段時間的日子不好過啊,爹,我們是不是盡快將她接回來。”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非得嫁過去,讓她吃點苦頭也好,她暫時還很安全,過段時間吧,過段時間你就安排人將她接回來。”

“是,那孩兒先下去了。”蔣青奎起身退出了書房。蔣文山只揮了揮手,也沒再吩咐什么。執筆繼續將他還未完成的畫畫完。

舞依看也探不出什么了,今晚的目的也達到了,現在知道了蔣文山父子究竟長得什么樣兒了。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舞依原路返回的回到了那花船。進了那雅閣,怡春還在彈著曲兒。

“我一直在這兒聽曲兒,知道了嗎?”舞依站在她面前,再次暗示道,將一個瓶子放在她鼻下一晃,怡春原本無光的眼神,終于恢復了。見到突然就站在自己面前的舞依,她一驚。

“公子,你怎么過來了?”怡春一臉驚訝的望著舞依。

“這不是看你彈得走神了,準備將你的魂兒找回來嘛。現在看來是回魂兒了。”舞依一臉痞痞的笑意盯得怡春一陣臉紅。

“哪有啊,公子盡會取笑人家。”

“嘖嘖,這一臉嬌俏,嫵媚動人,怡春姑娘可堪比花魁啊。”舞依一臉被迷倒的表情,又說著贊美的話語,說的怡春更是不好意思。

“公子真是會取笑怡春,怡春怎能與兩位花魁姐姐相比。”

“咦?你不是一直很自信的嗎,現在又……”

怡春見舞依一臉的不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是將怡春與外面那些個粗鄙之人相比,但卻不能與這里的兩位姐姐相比。”

“這是為何?難不成這兩位花魁還真是天仙下凡了。”舞依不信的走回榻上坐下。

“是不是,怡春說了不算,要是公子有本事,那就去找晴媽媽闖過了關,就能見著了。”

舞依聽了又要闖關,不禁撫頭,一臉無語。怎么這兒見個姑娘就那么難呢,比那三年一次的科考還麻煩。

怡春也離開了琴桌,來到舞依身邊,為她又倒了杯酒,“公子的酒量不如文采呢,這酒都沒怎么少。”怡春拿起酒壺晃了晃,卻差不多還是滿的。

“公子我來這兒是專門找姑娘的,酒這東西到處都有,比起這酒,我還是喜歡你彈的曲兒。”

聽舞依這樣說法,怡春也就沒有多想,只是笑笑。

“時辰不早了,我回去了。”舞依起身拍了拍衣袍說道。

“公子難道不留宿在此嗎?怡春也好侍候公子啊。”聽舞依竟說要回去,怡春感到驚奇,這來花船的客人,歷來都嫌時間過得快的,恨不得就住在這里,今兒個竟然有人主動提出回去的。真是稀奇啊。

“很驚訝,難道你很想我留下來,嗯?”湊近怡春的臉,舞依一臉戲謔的盯著她的眼睛。而怡春雖出身青樓,但畢竟也還是女孩子,面對能讓自己心跳不已的公子,當然會不好意思。那整個臉紅紅的,眼睛亂瞟,就是不敢看眼前之人。

“哪有,怡春只是擔心時間太晚,公子現在回去會……會不安全。”

“嘻嘻,小怡兒,怎么能說謊呢,喜歡公子我又不丟臉。哈哈……,明天公子我再來聽你彈曲兒,乖乖的等著啊。”說完舞依就轉身離開了雅閣。

樓下大廳現在還是那么熱鬧,舞臺上那些穿著半透明紗衣的舞女們還在盡情的揮舞著,這個時辰對于花船來說才正式開始,而對于一般的人來說,卻是早就進了夢鄉。

舞依沒有任何阻礙的上了岸邊,步行回了住的客棧。當然,那兩條一直跟著她的尾巴,也在她回了客棧后,溜進了后院,進了一間小屋子,推開里面的一面墻,一條通道出現了,顯然這里面是一個密室。兩條黑影進去了,墻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密室里一張椅子上,一個渾身都藏在黑色大斗篷里的人,面前跪著的就是剛才跟蹤舞依的兩條尾巴。

“怎樣,有什么動靜?”從那大斗篷里傳出了一個低沉暗啞的聲音。

“一路安靜,上了花船只是聽曲兒,現在回了客棧。”其中一個黑衣人如實稟告道。

“哦?什么都沒發生,難道不是她。看來應該弄錯了,你們下去吧。”那兩個黑衣人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那穿斗篷的人伸出帶著黑色手套的手,在扶手上一敲一敲的,像是在認真的思考什么。密室里安靜了一會兒。

“你怎么看,會不會搞錯了,那丫頭沒有來這邊。”這時,另一位身穿斗篷的人來到了另一張椅子上坐下。

“而且就算來了,你不是說那邊傳來消息三天前不是都還跟那蔣清音見過嗎?從那邊過來,就算快馬加鞭,日夜不停的趕,也要半個多月,怎么可能三天就到了。”明顯的,這個人不相信舞依能造三天內趕到銀安。

先前一直沉默的那人終于開口了:“那邊來了消息,那丫頭已經三天沒有出現過,既然他說過那丫頭不簡單,那么就一定要將她的行蹤把握了。那次刺殺任務,左右二使就是敗在她這個變數上,所以,他的推斷不無道理,凡事小心一些準是沒錯的。”

沒想到另一斗篷遮掩下的人,聲音這么好聽,只是冷清了一些。

“那現在呢,還要繼續監視外面那個小子?”

“嗯,找人跟著就行了,先監視幾天看他有沒有其他動作。”

“路崔……”話音剛落,又一個身影跪在了那兩人的面前。“你多加留意一些,看看那小子這幾天都接觸了什么人。但不要打草驚蛇。”

“是,屬下明白。”說完,一抱拳站了起來,一看他那老實巴交的臉,竟是給舞依介紹花船的那個店小二。不過,此時的他那憨厚的面容上,一雙眼睛很是犀利殘暴,與白天的那傻傻多話的小二完全聯系不上。

舞依回到房里,要了一桶水,稍稍洗了一下就爬上了床。可是卻是怎么都睡不著,趕了三天的路,下午的時候休息了一會兒,現在一點困意也沒有。于是腦子里自然想到了今天在鎮南王府聽到的那些話。

她果然猜得沒錯,東炎的形勢并不像他們看到的那樣。鎮南王府顯然只是個幌子,真正的敵人另有其人,雖不知道具體是誰,卻可以肯定那鎮南王跟他不是一伙的,那老狐貍現在看來,是想坐山觀虎斗了。這東炎到底還有誰有能力操控這么大一盤棋呢??

啊啊啊……真是麻煩,想了半天也沒有什么可疑的人,舞依想不出來,干脆將被子一拉,蓋住腦袋,睡——覺。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不管是誰,她遲早都會把他給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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