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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爭辯

  • 殺神成神
  • 賣書的混混
  • 3034字
  • 2020-12-03 20:46:25

陳希一邊暗自恢復法力,一邊暗思對策,翻來覆去,還是想不到他們所說的人是誰?偷偷瞧了一眼前方拖著數(shù)十丈長紅色尾巴的遁光,陳希實在不知道在東海之中,除了最頂級的那幾個,還有那個仙門能夠指使得動太陰姹女教的未來掌教。

過不多時,碧凌島已經(jīng)歷歷在目,陳希的心中也是砰砰直跳,想不明白這兩個人將他帶回來的目的是什么?難道指使他們的人就在島中嗎?或者根本就藏身于參與東海盛會的各家仙門之中?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卻發(fā)現(xiàn)更加古怪的事情。謝二娘和郝易正帶著他飛向凌云山的平頂山峰,而那處正是碧凌島的根本重地。

這下子,陳希更是糊涂了,搞不清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過沒過多久,就不用他胡思亂想了。因為他見著了碧凌島的掌教真人和一眾長老。

平頂山峰第二層,碧凌島觀云閣。這座閣樓是幢古老的建筑,凸出山壁之外,仿佛懸空凌于平頂山峰上下層之間,通體青玉砌筑,上面鑲有密密麻麻的各種符箓,微微閃爍毫光;高可八丈余,森然壁立,多少年的風雨摧損剝蝕下,樓體仍然如新。

閣樓重檐雕甍,備極崇麗,軒昂中帶幾許古雅情調(diào)。前后四方云霧迷蕩,腳底云濤泱奔,浩瀚無涯,有從云層中掙出來成團成塊的云絮,浮沉上下,若即若離,別有一番閑遠之致。

這座閣樓本是用來招待各個仙門到訪之人,陳希也是第一次踏入。本來身處此閣之中,便宛如乘云破風,凌虛而渡,看去應該是一副仙風道骨的神仙模樣。

但此時的陳希更像是個囚犯。只因為他輩分太低,必須跪著聽謝二娘和郝易在師門長輩面前搬弄是非。假若只是這樣,他最多是在心里感嘆一句,“不公平呀,不公平。”但實際上他的心里卻是江濤怒吼、海浪翻卷。

“李掌教,李夫人,我謝二娘厚顏添居太陰姹女教的真?zhèn)鞯茏又唬緛砩跏蔷粗貎晌坏母唢L亮節(jié),更加敬佩碧凌島弟子的潔身自好,可現(xiàn)如今,現(xiàn)如今……奴家愧對恩師呀!”謝二娘一邊泫然若涕,一邊低聲悲呼。

李長青真人一生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驚濤駭浪,倒是不會因為謝二娘一句說不完整的話,就認為她可以懲處本門的弟子,更何況還是自己門下第三位真?zhèn)鞯茏印F渌谋塘鑽u長老這時也面色不善的看著謝二娘、郝易兩人,都暗自嗔惱這兩人好生無禮,竟然敢綁縛本門弟子。

郝易一邊勸著謝二娘,一邊偷眼看著一眾碧凌島長老們的反應,雖然暗中有人給自己撐腰,可看到這些在東海地界上呼風喚雨的大人物,心中也不禁有些懼怕,后背的冷汗也順著脊梁往下流。

謝二娘畢竟也是執(zhí)掌一教,獨霸一方的強梁人物,此類場面看得多了,舉止神情倒是比郝易這個散修當然要自然一些。不過她也知道自己行事不能太過,否則東海碧凌島的長老們蠻橫起來,自己也是無可奈何。

于是稍稍收拾了些心情,讓語調(diào)盡量平緩、舒暢一些。“奴家知道這么晚還來打攪各位的清修甚是無禮,可如今出了這么個事情,奴家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向各位長老求教了。”

此話一出,黎長水長老就不耐煩的說道:“莫要在磨嘰了,到底是什么事情,非得我們碧凌島出馬?”

李長青真人斜睨了一眼自己的這位師兄,心道:“你這句話可問得有趣!怎么不到凡間當個戲子呢?”

謝二娘一聽有位長老迫不及待的發(fā)問,就稍作鎮(zhèn)靜的說道:“這件事兒說來也是可大可小,全憑各位長老做主。”

眼看著碧凌島諸位長老眼睛冒光,郝易趕緊扯扯謝二娘的袖子,開口說道:“這件事兒由謝姑娘說來甚是不雅,還是郝某說吧。恰好郝某今晚拜訪了謝姑娘,目睹了全程。”

李長青真人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卻沒有開口。其他碧凌島長老都猶豫了一下,勉強點了點頭,同意由郝易接著說。

“起因也非常簡單,青年人嘛。誰沒有年少慕少艾的時節(jié)!何況這位小哥,年紀輕輕就修到這般境地,又殺出重圍奪了真?zhèn)鞯茏拥拿~,難免就做出了一些得意忘形的事情。”

說道這里,郝易頓了頓,咳嗽了兩聲,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好婉轉一些。

“這位小哥不知怎么的就跑到太陰姹女教的駐地里去了,聽那位女弟子說好像是因為這位弟子認為太陰姹女教中都是弱質(zhì)女流,難免有些別家男弟子會前來欺辱和騷擾她們,所以他就打算在太陰姹女教中駐守整個晚上。”

“荒謬!一派胡言!”酷似修羅,渾身長毛的馮希曼長老一聲爆喝打斷了郝易的話頭。“哼,本門這位弟子一向行事穩(wěn)重,并無浮躁之處,豈會不知男女有別?那會像你所說那般孟浪!更何況陳希與鴻雁乃是門中有目共睹的一對璧人,感情甚好,怎會無緣無故慕少艾?你對他肆意污蔑到底是何居心?更莫說你有何事須得半夜入謝姑娘房中?嗯!”

郝易本就心中膽怯,剛才之所以能夠侃侃而談,不過是因為那些言語早已經(jīng)商量好了,他只是復述而已,并無多大困難。可此時見得一個頭發(fā)倒豎,怒發(fā)沖冠,長得狒狒模樣的長老,疾言厲語的質(zhì)問,嚇得他打了個激靈,唯唯諾諾再也說不出下面的話。

謝二娘一看勢頭不好,心中甚是痛恨這個膽子沒毛的鼠輩,但也沒得法子,只能自己親自出馬了。

她哽咽說道:“這位長老質(zhì)問的好,奴家也不知道這位弟子怎么就進了本教的駐地,更不知道這位弟子怎么就進了本教那位弟子的屋子,還做出那般羞人的事情。但本教那位弟子也是個云英未嫁之人,出了這等事體可要她以后怎么見人啦?”

馮希曼長老想也沒想,就說道:“那便繼續(xù)修行《陰陽和合極樂賦》唄,還能怎么辦?”

這下子,不僅謝二娘目瞪口呆,便是碧凌島的各位長老都意外的看著這位從不插手門中事物的同門,各個都奇怪,這位今天是怎么啦,語氣這般蠻橫,以前怎么沒看出來。

倒是李長青真人猜出了幾分意思,自己依為心腹的師弟才并不管誰是誰非,誰對誰錯。他的意思很簡單,既然陳希是碧凌島的弟子,那么就要堅決支持陳希,等打發(fā)了外人之后再按照本門規(guī)矩處理。

李長青真人不禁搖了搖頭,這位師弟還真是,真是那個異類啊。不過他所說的未必沒有道理,這陳希雖說聰明的過了頭,可確實性子沉穩(wěn),自入門以來從沒有做錯過一件事情,也沒有詆毀過任何同門,更何況這么幾年,他與鴻雁無論關系多好都始終以禮相待,根本不像是個舉止輕浮、好色之徒。

這位掌教真人雖然心中早就定見,可家中更有一位定海神針,不給謝二娘面子倒沒什么,但怎么都要給那位一個面子呀。

見冷了場,李長青真人咳嗽幾聲,示意師弟稍安勿躁,便淡淡的說道:“陳希做了何事,除了貴門之人看到以外,再無其他人在場,所以本門不可能據(jù)此處罰于他。”

謝二娘頓時心涼了半截,眼圈一紅,卻是掉下淚來,放聲大哭道:“沫兒呀,沫兒,師姐對不起你呀,不能為你伸冤啦!”

碧凌島的各位長老都幸災樂禍的看著謝二娘和郝易兩人,心中都頗有些鄙夷,“怎么,拿不出證據(jù),便一哭二鬧三上吊,嘿嘿,太陰姹女教的未來掌教怎么這幅摸樣,真是將陰素姥姥的臉都丟光了。”

接著這些長老又開始天馬行空的想道:“看這個謝姑娘這般哀切,若是不知道的人看來,還以為是她被欺辱了。真不知道她這般賣命是為了什么?”

他們當然不知道,謝二娘的這番做作并不是做給他們看得,而是做給李夫人看得,以此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雖然花對月臉上始終沒有表情,可謝二娘從她充滿笑意的眼光中知道自己這一寶押對了,今后這座大靠山肯定不會虧待了自己,至少教中再無人能夠動搖自己的地位。

李長青真人似乎對這種場面也是非常煩惱,畢竟女人一旦哭鬧起來,男人也沒得多少好辦法。除非也能撕下臉皮不要,不理不睬。但李長青真人早就得了吩咐,這會兒可不能采取漠視的態(tài)度。

他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既然如此,那本真人就說個法子,看謝姑娘是否能夠接受。”

謝二娘知道事情有轉機了,漸漸收了哭聲,哽咽說道:“單憑真人吩咐。”

李長青真人看了一眼跪在地下的陳希,心中也甚是為難,但為了自己的夫人和孩兒也只能這么辦了,當真是可惜了。接著他收回了目光,嘆口氣說道:“那位女子還是完璧之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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