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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九方滄鴻,變數(shù)!

  • 神探凰妃
  • 璐飛飛
  • 3164字
  • 2020-12-03 19:57:46

凌君沒和白安苓在一塊兒,他在院子里找了個地方習(xí)武去了,竺九回來的時候,白安苓正在擺弄筆墨紙硯。

她頭也不抬地問:“和他們聯(lián)系上了嗎?”

竺九笑道:“你也不抬頭看看,確定自己沒認(rèn)錯人嗎?”

“聽腳步聲就知道了。”

“好吧。我已經(jīng)和暗衛(wèi)聯(lián)系上了,并約定好了以后的聯(lián)系方式。九方滄鴻那邊一切正常,暗衛(wèi)日夜守著,沒有發(fā)現(xiàn)他和太子的人走得太近,只有出于禮儀的往來。”

竺九給自己拉了一張椅子,坐下后翹起了二郎腿。

白安苓放下手中的筆,對著那張畫吹了吹,而后將它放在了一邊,表情嚴(yán)肅地問:“皇后那邊呢?”

“也沒有。”竺九快速地答道,“不過……皇后似乎在暗中幫九方滄鴻找人,她派了不少人在四處打聽。九方滄鴻這一趟的確是為了尋找公主而來,他們的人每日都在四處打聽消息,頻繁進(jìn)出典當(dāng)鋪子金銀玉器鋪子等地方……”

“典當(dāng)鋪子?”白安苓愣了一下,“還有金銀玉器,他們莫非是在找什么東西?”

“看樣子是的,會不會和公主的事情有關(guān)?”

“很有可能,太子手上想必已經(jīng)掌握了一定的線索,否則他這一趟來無異于|大海撈針,根本沒希望找出公主來。不過,上回他沒有提到說有別的線索,是不想讓別人提前找到公主嗎?”

白安苓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最后對竺九說道:“你讓他們接著觀察。”

竺九伸了個懶腰,再次出門去了。

他前腳剛走,徐夢景的腦袋就在門口冒了出來:“談完事兒啦?”

白安苓笑著點頭:“這里是你的地方,怎么反而好像我是主人似的?你不用這么拘束。”

徐夢景拍了拍自己的衣裳,大搖大擺地進(jìn)了屋,左右看了看,好像在找什么人。過了一會兒她問:“你另一位護(hù)衛(wèi)呢?”

白安苓呆了一下,另一位護(hù)衛(wèi)?哦,說的是凌君么?白安苓不禁多看了徐夢景兩眼,這位怎么對凌君這么感興趣?

“他閑著沒事做,便練武去了。”

徐夢景雙眼一亮,說道:“我也閑著沒事做,這里什么好玩的都沒有,誒,他在哪兒?我怎么都到處都沒找到人呢?問別人也都說不知道。”

白安苓的確知道凌君現(xiàn)在在哪兒,便走到門口,指了一個方向。

徐夢景當(dāng)即就朝白安苓所指的方向去了,誰知走了幾步,她又退了回來,拉了拉白安苓的袖子說:“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橫豎也沒事。”

白安苓心想她哪里是沒事呢?北辰燁還在天牢里呆著呢!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還要琢磨點事情。”

徐夢景見勸不動白安苓,便一個人去找凌君了。

此時的凌君正在練劍,徐夢景到了之后,站在一旁看著。凌君一套劍法使下來后便停了手,看向徐夢景的方向。

徐夢景絲毫也不避諱,見他看過來后,干脆起身走到了凌君的面前。

“你不僅箭術(shù)好,連劍法也這么棒,看得我都想練練了。”

話剛說完,便有一把劍遞到了徐夢景的面前,她抬頭看去,只聽凌君說道:“那便試試。”

徐夢景如此近距離地和凌君面對面站著,后知后覺的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別人見她舞刀弄槍時,只會說她粗魯,不過在凌君的面前,她似乎不用擔(dān)心這個。

徐夢景終究還是心癢,她接過那把劍,開始舞動起來。

在德遠(yuǎn)將軍的教導(dǎo)之下,徐夢景雖然在劍法上學(xué)藝不精,但是耍起來還是有幾分像樣的。凌君站在一旁看著,原本不打算說什么,但是看徐夢景那么認(rèn)真,便忍不住了。

他身形一閃來到了徐夢景的身邊,五指并攏成掌,朝徐夢景的破綻之處攻了過去。徐夢景雖然手上有劍,但在凌君的手下卻絲毫沒占到便宜,一時間手忙腳亂,氣喘吁吁。

一陣激烈的對抗過后,凌君收了手,徐夢景累壞了,手中的劍也掉在了地上。

“太久沒練了。”她喘著氣說道,雙腿都有些軟,徐夢景干脆直接往地上一坐,準(zhǔn)備就這么休息。

凌君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后忍不住笑了起來,也在徐夢景邊上坐下。

徐夢景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仗著武功高欺負(fù)人!”

“你的劍法使得不到位……”

凌君用低沉的嗓音開始為徐夢景講解起了她的破綻,徐夢景起初還聽得不太認(rèn)真,后來變徹底成了個好徒弟。

一番講解下來,徐夢景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今日累了,明日我再來。”說完她站起身,也不管身上是不是沾了什么,就這么回去了。

她不知道在她的身后,有人在目送著她的離開。

徐夢景心情大好地往回走,腦子一邊想著今天學(xué)到的東西,一邊想著凌君的表情、凌君說的話、凌君的動作等等。

想著想著,徐夢景的腳步突然一頓,臉上也換上了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她她她剛才在想什么?

她已經(jīng)是三皇子的側(cè)妃了,現(xiàn)在卻一路想著另一個男人,心情還很愉悅?

徐夢景覺得這是不對的……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她不是個糾結(jié)的人,控制不住也就不控制了。

“好像和殿下不太一樣……”徐夢景自言自語道,“和殿下在一起時我總是很怕他,小心翼翼的。但是和凌君在一塊兒的時候,我只覺得輕松,好像不用想太多。”

徐夢景懷著微妙的心情將北辰燁和凌君來回做著對比,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她當(dāng)初就不該嫁給北辰燁啊!

“那家伙哪里好了……”徐夢景小聲嘀咕道。

第二日,竺九從外頭回來之時,帶回的消息還是和前一天的相同。他提醒白安苓:“離殿下處斬之日,沒有幾天了。”

白安苓沉默了一會兒,而后下定了決心。

“你讓人暗地里放話出去,就說有他們找的人的下落。”白安苓補(bǔ)充道,“別暴露身份。”

第三天,白安苓從竺九那里得到了事情已經(jīng)辦好的消息,便精心做了一番喬裝,帶著竺九和凌君兩人離開了這座宅子。

竺九找了一個地方,作為和九方滄鴻見面的地點。雖然外面現(xiàn)在很危險,但是白安苓管不了這么多了。

凌君、竺九還有她全都做了普通人的打扮,還弄來了一輛牛車,凌君負(fù)責(zé)趕牛車,白安苓和竺九坐在后面。

牛車緩緩而行,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一陣馬蹄聲,混合著車轱轆轉(zhuǎn)動的聲音,一臉馬車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揚(yáng)起的灰灑了白安苓滿身滿臉。

馬車窗上的簾子隨風(fēng)飄了起來,這一瞬間,白安苓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她驚訝地長大了嘴。

“咳咳……”

灰塵嗆入了口中,白安苓一邊咳嗽,一邊還不忘看著那輛馬車遠(yuǎn)去的背影。

“馬車上坐著的是白紫沁。”好了一些之后,白安苓說道,語氣古怪。白紫沁不知道要去哪里,好像連丫鬟都沒帶。

不過現(xiàn)在不是好奇的時候,再走一段,他們就要到達(dá)目的地了。

九方滄鴻和季離兩人站到了一座農(nóng)家小院跟前,季離皺眉問道:“殿下,可能會有詐,我們要小心。”

九方滄鴻無所謂地笑了一下,說道:“這里是大楚,我們是使者,沒人敢怎么樣的。否則大楚就算傾全國之力,也必定要將人給翻出來,給江萊一個說法。進(jìn)去吧,我們不是還帶了人來么?”

九方滄鴻和季離邁步進(jìn)了小院,這時那道有些破舊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名農(nóng)婦打扮的人出現(xiàn)在門口。

此人不僅穿著破爛——至少在錦衣玉食的九方滄鴻眼里就如此,還滿身邋遢,不知從哪里沾了一身的灰,連拍都沒有拍干凈。

九方滄鴻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么一個人真的有他們要找的人的線索?沒等他發(fā)話,季離已經(jīng)把臉一沉,問道:“你是什么人?”

站在門口的正是喬裝后的白安苓,看來她的喬裝很成功啊,眼前這兩人居然全都沒有認(rèn)出來。

“貴人多忘事,前不久才在宮里見過兩位,這么快就忘了。”白安苓坦然無懼地看向面前的兩人,聲音平靜地說道。

“你……你是……”季離的雙眼猛地瞪大,“三皇子妃!”

白安苓讓出了門口,邀請道:“兩位進(jìn)來說話。”

九方滄鴻和季離對視了一眼,而后邁步進(jìn)了屋。白安苓視線在門外一掃,把門關(guān)上了。

九方滄鴻面無表情地說道:“三皇子妃好大的膽子,如今你是人人喊打的逃犯,只要抓住你,就可以得到豐厚的賞銀,夠一戶普通人家榮華富貴幾輩子的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敢露面,該說是勇敢好,還是自不量力?”

白安苓笑了笑,雖然穿著簡陋的衣裳,但是她笑起來時,卻依舊難掩風(fēng)華。也只有在第一眼的時候,才會被她那一身破衣爛衫先入為主,得出這是個無知村婦的結(jié)論。

“我聽說九方殿下和季國相在四處尋找公主的下落,實在有些于心不忍。茫茫人海,要找到一個走失這么久的人談何容易?因此,我便為兩位雪中送炭來了。”

季離聞言冷笑道:“三皇子妃說反了吧,現(xiàn)在需要雪中送炭的恐怕是你!特意將我們二人引誘過來,為的恐怕就是三皇子的事吧。”

白安苓臉上的笑消失無蹤:“季國相英明,小女子的確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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