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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替罪羔羊

  • 無顏謀妃
  • 小嬈
  • 3155字
  • 2020-12-03 19:45:07

“我可沒你那么無聊,如果不重要就別浪費我的時間。”安如柳隨手一揮卻被蘇墨君一把抓住。

“利用上官傾城,接近上官鎏龍,這就是你在安家的目的?”

“與你無關。”安如柳停頓了下。“準確來說你應該稱呼他為皇上,不過看你的樣子并無一絲尊敬。”

“這天地間還沒有值得我尊敬的存在。”蘇墨君狂妄的一笑。“你信不信。”

“一個也沒有?”

“也許曾經有一個,可惜只是聞名未曾見面,就是想比試一番也沒這個機會,可惜了。”那個傳奇的人就這么隕落,還真是遺憾的很。

“我看沒這個機會才是最好,否則他一定會被你煩死。”安如柳無情道。

蘇墨君挑眉。“據說對方可是個美女哦。”

無聊,繞過他,趁著沒人來急忙離開。

“小姐,你怎么弄得全身臟兮兮的。”逐月疑惑,不是說去書房找東西嗎。

“還不是怪那個……”一回頭,身后已經無人,書房里也安安靜靜的,想想便知那人又走了,神出鬼沒還真是自在。“沒事。”

“那先回去換身衣服吧。”

“不急,去大廳。”

大廳之中,安以知面容晦暗不明,左邊坐著賀晴,右邊則是蕭姨娘,而一向身體不好鮮少露面的婉姨娘竟然也在場。

“這人你們可認識?”

三人看了看,均是搖頭。

“不認識?可他卻認識你們中的一個。”安以知怒聲道,這個時候還想騙他。

“老爺,這人是誰?”蕭姨娘捏著手絹問道。

“荷香出事沒多久,全院搜查,蘇先生無意中撞見這衣裳沾血的兇手,他已經供認不諱,你們還要隱瞞嗎?!”

蕭姨娘掩嘴。“這就是那面目可憎的兇手?真是該死。”

“三妹,你是否過于激動了,若是旁人不知恐怕是以為你心虛了。”賀晴冷冷道。

“我心虛,又不是我做的。”蕭姨娘平日小心謹慎慣了,這么一看便知道他們三人之中必然有個兇手。“大姐,不是我猜測,這五房有喜,恐怕最擔憂的不是我吧,反正我只有如雪一個女兒。”

這言外之意就是荷香的孩子并不會影響到她的地位,而有兒子的兩位就是最有可疑,尤其是賀晴。

“老三,你想清楚在說話。”賀晴只是盯著那被晾在一旁的兇手,心底也是七上八下。

“六小姐,您不能進去,老爺交代了誰都不許進。”

“什么事。”安以知聽見門口吵鬧。

“六小姐在門外,要進來。”管家通報一句,而安如柳早已經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沒聽到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嗎。”安以知呵斥她。

安如柳卻是不慌不忙的晃了晃掛在腰間的金牌。“圣上對這件事情關心的很,更何況,見金牌如見皇上,安大人,你想阻擋我嗎。”

安以知被氣得氣結,可偏偏又不能對金牌不敬,只能彎腰行了個禮。“你來做什么。”

“這就是兇手?”安如柳不理他,彎腰。“我倒是好奇,一個大男人,為何要穿一條粉色的裙子作案。莫非這指使你的人還別有所圖?”

“我沒有。”

“你沒有,那就是目擊的丫鬟說謊,那就是大姐說謊?”無論是誰說謊都已經顯而易見,對方是想一箭雙雕。“若不是本小姐今日不喜粉色,恐怕就要被你給連累了吧。不過你這是為了害五娘和我還是害楚家二小姐挑起兩家爭端?”

“如柳,這事情恐怕沒那么復雜,你一個孩子就不要插嘴了。”賀晴警告。

“安大人,無論是哪種此人都是其心可誅,若是后者,安家楚家一旦結怨,只怕是從此整個朝堂都不得安寧。若是后者,我更加不能容忍,如柳不曾想過害人,只怕五姨娘也是。”

安如柳掃了眼賀晴。“說,指使你的到底是誰?”

“沒人指使小人,小人只是看見五夫人身上財物,但五夫人又不給我,所以才會一時情急推倒五夫人。”

“是嗎,你這身衣服作何解釋。”

“小人怕被人識穿所以換了身女裝,假扮丫鬟。”

“還在嘴硬。五娘被人發現的時候身上財物均為丟失,你根本不是謀財而是害命!”

“小人是看見她全身不停流血所以一時害怕來不及搶東西就逃走了。”

安如柳從袖中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對著那人的臉揮了幾刀。“一個為財殺人的人怎么會丟下財物,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可以理解,但是對一而再再而三說謊的人我可沒有耐心。”

“小……小小小人沒有。”那人感覺到了匕首的寒芒,全省已經打顫。

“如柳你想做什么,快放下刀。”

“這里沒人會救你,你最好說實話。”安如柳不顧賀晴的阻止,陰冷的威脅道。

“小人說,小人說,是四夫人指使的。”

眾人萬萬沒想到這人竟然會一口咬定是四夫人指使。

“你胡說,咳咳咳。我與你無緣無仇,你為何要嫁禍于我。”四夫人一激動,捂著心口道。“老爺,妾身可以對天發誓,此事與妾身絕無任何關聯。”

“四妹身居別院養病,怎會做出這種事情,你可別胡說八道。”蕭姨娘狐疑道。

“就是四夫人,四夫人你不是說了你身體不好如果和香夫人再生出兒子,你們母子的地位會更加危險。”那人信誓旦旦。“小人還有證據,這是四夫人給我的銀錢,都標記了安家的標志。”

安以知一把搶過那銀子,“的確是安家的,清婉你怎么說。”

“老爺,妾身只有一句話,一切與妾身無關。”清婉跪倒在地不再作聲。

“四妹,你如此狠心,荷香就算出身不正,但也畢竟懷有我安家的骨肉。”賀晴義正言辭。“老爺,此時絕不能姑息,要給圣上一個交代。”

“大姐,清婉如果出事,驃騎大將軍如今不在京內,若然處置,只怕是不好交代。”

“難道我們就好向皇上交代嗎!”

安如柳冷靜的看著他們的爭吵,她沒想賀晴竟然會端出四姨娘做擋箭牌,在短短時間內,賀晴居然能和此人串通好,她低估了賀晴,或者說低估了賀家。

再看安以知顯然是將信將疑,為了荷香和驃騎將軍決裂顯然不智,但是驚動了皇上又不能善罷甘休。

一個驃騎將軍都讓他有了幾分忌憚,更何況是根深蒂固的賀家,這恐怕也是安以知對賀晴諸多容忍的原因之一。安如柳此時才意識到也許是自己過于心急,想要扳倒賀晴遠遠沒那么容易,要賀家遭殃,再戳中安以知的逆鱗,這才足夠。

“都別吵,清婉,你說不是你做的,可當時你在哪里,無人可為你作證。你一向身體不好,我尊重你心疼你,對你也不多做管束,可你太讓我失望了。”安以知失望道。“待會你便隨我去給個交代。”

“老爺既然這么說,妾身只有遵從。”清婉站起來,眼底卻是無波無瀾的一片沉寂。

“四妹,你,唉。”蕭姨娘一聲嘆息。

而此時那跪在地上指正之人卻是慘叫一聲,幾人在看,安如柳的匕首上已經沾血,那人的右手兩根手指跳動了一下滾落在地,蕭姨娘和賀晴均是大叫一聲,驚嚇不已。

安如柳擦干凈匕首,收好,掃視眾人一眼。“我說過我討厭說謊的人。”說完獨自一人離開,她可以暫時放過賀晴,但不代表她不會給她一些教訓。剛剛那個場面,只怕賀晴沒晚做夢都不會忘記,這就是她給的警告。

華燈初上,安家的賞燈似乎也迷蒙上了一層血霧。

安以知帶著一聲不吭的清婉前去領罪,或許是上官鎏龍無意過問安家的事情,又或許是體恤武臣的功勞,倒是讓安以知自行處置了。

“所以清婉當了替罪羊?”荷香的房里傳來對話,卻不見一絲氣若游絲。

安如柳轉身。“這位四夫人倒是有意思,她是覺得自己一定死不了還是其他,竟然不替自己辯解半句。”

“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這位四夫人博學多才,是不可多得的奇女子,至于她為何會嫁給老爺做妾,至今大家都不明白。”荷香想了想。“她平時也都只呆在清音閣里,據說身體不好,除了逢年過節會露面之外都不曾見過,老爺也鮮少去她那里。”

“倒是個奇怪的人,她的孩子呢?”

“今年才六歲,也是個膽小的孩子。”荷香頗為惋惜。“我不想害她,只是賀晴太過心狠,這樣一個人也被她拉做墊背。”

“你很惋惜?”

“當然,她要殺我,要不是我們發現的快我現在都沒命了。恨只恨沒能將她致死。”

“呵呵,賀家樹大根深,想要扳倒賀晴只有先扳倒賀家。不過你也不必太不甘心,至少這次你每次,而且還幫你度過了個大難題。”安如柳嘲諷著荷香,人心不足蛇吞象,何時這個女人也開始有了野心。

“我沒有身份背景,也沒人會庇護我,只有靠自己才能活下去。”

“所以你更要抓緊安以知對你的喜愛,該怎么做不用我來提醒你,利用一個男人對你的愧疚,這點你會做得比我想得好的多。”

“六小姐。”荷香追出門外,安如柳雖然身形小,卻是走的極快。“難道就這么善罷甘休了嗎。”

“來日方長,急什么。”盯著黑色斗篷,安如柳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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