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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不一樣的記憶

  • 醫家佳人
  • 紫羽
  • 3302字
  • 2020-12-24 09:28:35

他與林水瑤同歲,相信很快會成親會給他們延續香火,再說了,成親這么久,陳輕歌從來沒有碰過她,你讓她怎么懷孕?

想著這些,陳輕歌覺得實在是不可思議了,怎么可能會碰到這樣的人?難道這些真的是自己的記憶么?

陳輕歌,此刻正在冷眼想著林水瑤表態的男人,她兩年的丈夫,在新婚之夜拿著劍很靈巧的將紅蓋頭劃開兩半,然后冷笑著離開。

走之前還不忘狠狠的鄙視一番,“我陳輕歌,最恨你這樣的女人,唯命是從,貪圖名利,用一張臉蛋來換取別人的信任,真不知道我父親那里覺得你哪里好,林水瑤,你記住了,今天你聽從你父母的安排嫁給我,你就得接受這一輩子守空房的寂寞,我,不會把你當作我的女人,永遠不會”,說完他毫不留戀的走出了新房,留下十六歲的林水瑤睜大著眼睛看清這現實。

那日林水瑤站在陳家所有人面前,死死咬著的嘴唇慢慢的有疼痛的感覺,有直覺了,就好。“林水瑤小姐,我以后可以叫你姐姐嗎?”。

坐在陳陳輕歌身邊的女人帶著笑容真誠的問她,她是夏晴雨,陳輕歌將要娶為二房的女人,她的父親,是富可東崔國的夏華明。陳輕歌停止咬著嘴唇的動作,輕輕的發出冷笑,小姐?我早已嫁作人婦,怎么可以稱為小姐,這夏小姐輕言輕語之間就輕易的向她下了戰書。

面對這一屋子的人,林水瑤冷笑著感嘆自己十八歲的命運。

她的丈夫,林水瑤應該以他為天的男人,在他最孤單最需要溫暖的時候選擇站在她的對立面,逃得遠遠的,想到這里林水瑤的冷笑幅度更大了,

“林水瑤,你到底要怎么樣?”,陳輕歌朝她吼叫,青筋暴出,赤裸裸的告訴林水瑤他的不耐煩,她將怨恨的目光對上他,毫無畏懼的,兩年來的第一次直視他。

或許是林水瑤目光里怨恨太多,或許是冷氣太重,陳輕歌稍稍收回了憤怒,有些陌生的打量林水瑤,“我明天給你們答案”,說完這一句林水瑤就徑自上樓回房,睡覺。

懸崖下的林水瑤想起這些,看著眼前的陳輕歌,突然發笑,是啊,他曾經是這般無情的對待自己,是自己,是自己放不下他,放不下過去的他。

時隔這么久,依然如此,想不到再次見面時,他居然忘了自己,成了殺人武器,卻是愛自己,是愛是恨,調皮的她,難過的她,都是她,都是他的她。

她的師傅曾經教過林水瑤,如果遇到不開心解決不了的事那就閉上眼好好的睡一覺,要知道,每次睡眠都是在新生,都是在選擇。所以陳輕歌與陳輕歌之間的不開心事情后林水瑤都選擇很迅速的爬上床。

連衣服都沒脫就直接趴著睡,拉上被子,閉眼,什么都拋開,她睡一覺,她只需睡一覺,就好了。

那天還沒完全進入睡眠被子就被人迅速的拉開了,陳輕歌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她,鐵青著臉樣子挺唬人,當然,就算再鐵青著臉,他的那張臉還是英俊得像發光體,林水瑤繼續保持睡覺的姿勢,沒有起來,盯著他等待著下文,“林水瑤,我兩天之后就迎娶晴雨”,

這話是在陳述而不是反問,他拿林水瑤當一個墻壁。林水瑤收回盯著他的目光,閉眼,繼續睡她的覺。

“爹說了,這事必須經過你同意的?!标愝p歌坐下來,語氣明顯的軟了下來,伸手撫摸著林水瑤的臉頰輕語,林水瑤明白他在用美男計,可是這招在他這里怎么管用,這兩年來他們一直分床而睡,陳輕歌在外面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她也從來沒有說半句怨言,心不在她這里,強求何用?

“我知道我該怎么做,會同意你娶她的,但,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林水瑤沒有張開閉著的眼睛,難得的感受到陳輕歌冰涼的指尖,他好像很冷,可這才六月末的天怎么會冷。

林水瑤又怎么會知道,陳輕歌其實是愛她的,有多愛她大概自己也說不清楚。

“什么條件?”,陳輕歌將指尖停留在領口,低沉著問,林水瑤知道,他把她想得太世俗了,于是林水瑤睜開眼,對上他審視的目光,淺笑,“明天,明天會告訴你,這事要父親母親都在。”

停頓了一下,見陳輕歌充滿疑問的眼神,林水瑤輕笑了一下,繼續補充,“你放心,我沒你想的那么世俗,貪慕你們陳家的錢財,只是陳輕歌,當年我為了我們家嫁給你,你說你鄙視我,可是現在,你敢說你不是因為夏晴雨的身份還娶她嗎?,陳輕歌原先停留在領口的手頓時收緊,掐住了林水瑤脖子,他瞬間改變的眼神告訴她,他的憤怒。

那時林水瑤以為自己要死了,像淹死的魚,她愛的男人,她的丈夫,她從小的青梅竹馬,就是這樣的想要結束他們的婚姻。當然,那時陳輕歌不了解她,就像她不了解陳輕歌。他們也沒有想到后來他們會字戰場上見面,代表著不同的軍隊,以敵人的方式見面。陳輕歌從不知道林水瑤是會功夫的。

林水瑤的記憶又回到了那天,那天陳輕歌似乎很憤怒。他掐著自己的脖子,那么用力,那么用力。

“林水瑤,你是什么身份?憑什么這樣說我?”

“我是什么身份?我是該遵從三從四德的婦道人家,我是該以自己丈夫為天的小女人,對吧陳輕歌,我逆來順受這么久,你們家的人還真以為我就應該是這樣的人,聽從一切的安排,順應所有的改變?可是,你也忘了,我是林水瑤,孤獨的,沉默的,以自我為中心的我,我不以誰為天。”忍著窒息感,林水瑤對著陳輕歌,開始兩年來第一次反抗,陳輕歌箍緊的手慢慢的張開,他像審視天外之物一般重新打量著林水瑤。

林水瑤咆哮完,自己將被子拉好,睡覺。六月的天,原來也挺冷,那天林水瑤覺得真的好冷穿著衣服還必須要蓋被子。

“林水瑤,你現在還真的就必須以我為天,你要知道,你已沒有娘家可回,你只能在我這里”,陳輕歌不急著走開,繼續對著林水瑤說廢話,對,廢話,全都是廢話,她要過濾,全部過濾,她不聽她不沉淪她不哭我不鬧她真的挺好。

清晨醒來的時候窗外居然有鳥叫聲,林水瑤欣喜的拉開被子準備下床,發現陳輕歌不知什么時候睡在她身邊,她想著自己怎么沒感覺?

暫時不管陳輕歌,去尋找林水瑤熟悉的陳鵑鳥的聲音,那時候她現在只想見見它在哪,然而她急切地推開窗子哪里有鳥?四處查詢,依然是空空如也,扶著窗檐自己笑自己癡,這里是陳家,不是在師傅那里,沒有鳥,也沒有君雨謙,但是鳥叫聲真的存在,林水瑤隱隱約約的還是聽到了,陳輕歌皺著眉頭走來,看著站在窗邊的林水瑤,“大清早的你發什么瘋?難道在這里聽鳥叫聲?”。

他不滿的抱怨,難道他也聽到了,林水瑤驚喜的回頭,“陳輕歌,你也聽見了?”。

“叫囂個不停,你當我是啞巴?什么鬼現象,居然有杜鵑鳥的聲音”,他揉著眼睛含糊的回答林水瑤,林水瑤沒聽錯,真的沒有,欣喜萬分的光著腳丫去我柜子里翻東西。

“你找什么東西?”,陳輕歌那天貌似發燒了,居然有閑情搭理她。

“蕭!”林水瑤頭也不回地回答,是的,她要找她的蕭,雖然她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再使用它了,但熟悉的旋律熟悉的聲音是揮之不去的。

林水瑤從窗戶里吹蕭,春江花月夜,還沒完全結束,有人回應了他,琵琶,春江花月夜,林水瑤放下手里的東西,對著窗外的世界微笑,這是君雨謙,這曲,原是她彈琵琶他吹蕭來搭配。

可是當初嫁來陳家的時候林水瑤覺得拿著個琵琶又不彈顯得太怪異,就只能拿了君雨謙留在她家里的蕭。他教會林水瑤彈琵琶,也教會她吹蕭,教會她使用很多的樂器,教會我與很多人熟練的交流,用音樂。

大概不會知道,在他傷害她,讓她傷心難過的日子里,她就是靠這些來度日的,林水瑤從蕭習武,與君雨謙一起,若不是后來家里出事,她大概一輩子也不會使用這些功夫去幫已經成為了大將軍的君雨謙打仗帶兵。

那天陳輕歌與林水瑤一齊站在窗戶旁,他四處張望著,然而除了院子里正在打掃的仆人根本沒有其他人,“你會吹蕭?”,林水瑤點頭承認了,但對她會會吹蕭卻從來都不吹的事沒打算做解釋。

“你剛剛在和誰交流?”,林水瑤沉默,不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轉身換衣服,收拾東西,其實她沒有多少東西,但她總喜歡將它們完整的收拾好,他們好像隨時做好要離開的準備,她感覺。

這是戒備,這從父母去世后,她就隨時有這種準備要離開陳輕歌,離開陳家,回去師傅那里,做自己的林水瑤。她已經沒有家里,師傅,君雨謙那里,是她唯一可以去的地方。

“林水瑤,你想好了沒?”吃早飯的時候陳承天用一副極其和藹的語氣朝她問到,林水瑤在心底冷笑了無數遍卻還是帶著笑容緩緩的抬頭,“緣分既然如此,我自然沒有多余的理由,這夏小姐確實挺配輕歌,爹我想好了,陳輕歌應娶夏小姐”。

“早就該如此的識大體,這才是大家閨秀該有的風范,這夏小姐當二房已是委屈她了,你再這樣執著不出聲我們該怎么和人交待?”說話的是她的婆婆,興許是見林水瑤同意了,她就算說著尖銳的話也帶著和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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