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喻川今晚按陸母說的下班后就回了陸宅,本來還在頭疼既不能去客房住又不能回自己的小別墅,也就是說他必須要跟這個討厭的女人在一張床上睡覺了,結(jié)果這個女人竟然到了半夜還不回來,而他也不知為何總是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遲遲無法入眠,索性起床去陽臺透透氣,聽到下面花園里傳來談話聲和嬉笑聲。仔細一看,竟然是大哥和一個黑衣服的人,夜色太黑,他也看不清楚黑衣服的人是誰,大哥剛回國,并沒有什么朋友,更何況,現(xiàn)在近午夜了,陸喻川眉頭一皺,他是應(yīng)該選擇相信大哥嗎?
過了還沒多久,就看見周靖子從大門處進來,跟大哥有說有笑的,還聊了那么久,兩人還在草地上雙雙跌倒?!該死!陸喻川的手指狠狠掰住了欄桿,周靖子你是不是太寂寞了,以至于淑女的偽裝都裝不住了?半夜才回來,還跟大哥摟摟抱抱!陸喻川神色冷冷的從樓上遙遙向下看去,只覺得怒氣從下往上熊熊燃燒了起來。
周靖子被陸喻川壓在床上,兩只手被陸喻川抬過頭頂,男人的體重幾乎全部壓到她身上,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陸喻川,神經(jīng)病吧,發(fā)什么瘋!”周靖子在一片黑暗中用力掙扎著,他又想搞什么?
陸喻川抬手松了松身上的浴袍,身下的女人身體綿軟,還在不停的掙扎搖晃,陸喻川猛地靠近她的臉,一把攥住了周靖子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周靖子,你鬼混到半夜才回來,還一身酒氣,跟我大哥在樓下?lián)ППВ€記得你老公是誰嗎?啊?是我陸喻川滿足不了你了嗎!還是你本來就這么浪蕩?!”
周靖子臉色發(fā)白,也忘記了掙扎,急急忙忙的解釋道,“我沒有…”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喻川無情的打斷,“別裝出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周靖子,我看你就是欠 干了!”說話間,陸喻川的手已經(jīng)沿著裙擺從下往上襲來。
周靖子渾身變得僵硬,對疼痛的原始恐懼使她變得用力的掙扎,陸喻川的眸色變得漆黑,手已經(jīng)摸到那被他凌虐過的地方,指尖一沉便刺了進去。
周靖子被疼痛刺激,幾乎未經(jīng)思考,就低頭狠狠的咬上了陸喻川攥著她下巴的手上。
陸喻川倒吸了一口氣,兩只手一起收了回來,隨手開了床頭燈,只見左手上留了兩排深深地齒痕。陸喻川臉色陰郁的要滴下水來,雖然二人一直不合,但周靖子對他一向也還算聽話,從沒有像今天一樣反抗的這么激烈,想起剛剛她在樓下沖著陸博城笑的那么燦爛,心里更加窩火,果然,周靖子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在他這里找不到絲毫希望了,就轉(zhuǎn)去討好陸博城,現(xiàn)在勾搭上了陸博城,就想一腳把他踹開!
周靖子無力的躺在床上,剛剛用力掙扎的過于激烈,她現(xiàn)在全身的力氣都像被抽空了,整個人癱在床上輕輕的喘息。
陸喻川臉色陰郁的重新握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來,這是一個暴虐的,沒有一絲憐惜的,充滿了懲罰意味的吻,冰冷的薄唇在她的唇上狠狠碾磨,周靖子忍不住嚶嚀出聲,陸喻川聽到了抬起了身子,“周靖子,你還說自己不浪蕩。”陸喻川笑的有些邪性。
周靖子側(cè)過臉,不想再面對陸喻川那張英俊的臉,倔強的不肯說話,心里卻想被小刀一下一下的割。
說話間,陸喻川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緩慢的,撩撥的。周靖子的身體變得微微顫抖,卻仍然緊閉著雙眼,一聲不吭,見此男人臉上的笑變得更加譏誚。
“周靖子,說話啊,怎么不出聲呢?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陸喻川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熱氣噴的她耳朵一陣陣的發(fā)癢,周靖子卻只覺得悲涼。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為何在他眼里就是這副不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