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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騎大馬

程光仍然親密無間的摟著趙梓洛的肩膀,兩人的臉貼在一起,抱著手機拍個不停。

“趙小姐,快快快,你給哥笑一個?!?

“我……”

趙梓洛在酒精的作用下開始變得意識模糊,她醉眼朦朧的將自己柔軟的身體黏著身旁的男人,只覺得全身無力。

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能任由別人擺布。

照片拍了不少,程光攬著女人的腰,正準(zhǔn)備朝樓上走去,兩個人看起來十分親密。

然而,下一秒,“嘭”的一聲,酒吧的門被人狠狠推開。

是顧盛承。

他的眼睛里泛起微微血絲,冷峻的鋒眉微微皺起,寒氣逼人。

所有人都目光都被他吸引了去,顧盛承卻是目不轉(zhuǎn)睛的徑直走到程光身后,直接把他一拳打翻在地。

“我說過,讓你別碰她。”

程光一臉懵逼的看著顧盛承,本來還沉浸在自以為立功的沾沾自喜中。

顧盛承又飛起一腳,直接朝著程光屁股上就是一踢,他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啊二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嘛,你別生氣哈?!?

程光立刻慌了,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于是趕緊爬起來連忙道歉。

顧盛承冷冷看了他一眼便沒再理會,一把接過趙梓洛就往門口外走。

“二哥你要帶她去哪啊,我能不能一起?”程光一臉歉意和委屈,小心翼翼的問,生怕顧盛承一不高興了,會把自己怎么樣。

“不能?!鳖櫴⒊锌匆矝]看他。

“你就帶上我吧,我知道我錯了,我保證不碰她了?!?

顧盛承突然停下腳步,斜斜看了他一眼,“再跟著我,信不信把你狗腿打斷?”

程光一個哆嗦,自然是再不敢跟。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緊緊鎖在趙梓洛的身上,神情有些不太好看。

二哥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居然這樣護著她,甚至還大庭廣眾的給了自己一腳!

要是、要是他把下藥的事情說出去,是不是會完蛋?

在生與死之間,程光識趣地選擇了前者,于是決定對這件事閉口不言,裝作啥也沒發(fā)生。

走出酒吧,顧盛承把喝的爛醉的趙梓洛溫柔的抱上副駕駛的位置,為她系好安全帶后再將座椅往后調(diào),這樣讓她更舒服一些。

抬起頭來的時候,顧盛承看著面色緋紅的女人,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收回想法,他坐上駕駛座,一路疾馳。

然而,才到半路,一雙嬌嫩的小手便探了過來。

一旁半夢半醒的趙梓洛雙手纏住他的脖子,醉眼迷離的看著顧盛承,一股曖昧的氣息在狹小的車廂里氤氳開來。

“嗯……”

“別動,危險。”

趙梓洛不聽,依然纏著顧盛承不放,面頰也越來越紅,她只感覺很深發(fā)熱,內(nèi)心中有一股火焰無處傾瀉。

顧盛承只好停下車,摸了一下女人的臉,只見她神情動人,又在他耳邊微聲喘息。

怎么這么燙,這個表情……

難道……

想到某種可能,顧盛承的眉頭緊緊鎖著,一把握緊方向盤,用力一踩油門,氣急敗壞的開著車往家里趕。

程光,一定和他有關(guān)!

到了家后,顧盛承將趙梓洛輕手輕腳的背進客房,為她脫掉鞋子,又慢慢將她放到床上,再蓋好被子,把她安置舒服之后自己回到客廳,播通了程光的電話打算質(zhì)問一通。

“你對她做了什么?”

程光聽顧盛承語氣不對勁,顯然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的樣子,冷酷的嚇人,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一心虛便全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二哥我都告訴你,這女的是我在酒吧遇到的,她把我當(dāng)鴨子還說要包我一晚,我才敢給她下迷幻藥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不是想著可以搞臭蔣燃的名聲嘛!”

“有毛病,明天過來一趟?!?

“誒誒好的我明天過……”

“嘟嘟嘟——”

還沒等程光說完,那端就掛掉了電話。

顧盛承將手機扔到一旁,趕緊走回臥室,擔(dān)心趙梓洛做出什么過分的行為傷害自己。

誰知剛打開客房的門,就看見那個女人脫得只剩下內(nèi)衣,其他的衣服褲子扔了一地。

“趙梓洛,你在做什么!”

趙梓洛迷迷糊糊的,正粗魯?shù)慕忾_手上的繃帶,絲毫沒有理會男人的意思,她的眼神就像一只發(fā)了瘋的小野兔。

顧盛承走過去生氣地撿起地上的衣服,這才發(fā)現(xiàn)繃帶已經(jīng)被她粗魯?shù)慕忾_大半,手心滲出了一粒粒血珠,順著她的胳膊流下來。

他皺了皺眉,低吼一聲:“別動,我去拿藥箱?!?

趙梓洛卻是突然緊緊拽著他不讓走,非要他趴下來:“騎大馬!我要騎大馬!你快趴下!”

顧盛承壓抑著怒氣,命令道:“不要亂動?!?

然而趙梓洛絲毫不為所動,只一個勁兒地囔囔:“騎大馬!我就要騎大馬!”

顯然藥藥效發(fā)作,開始出現(xiàn)幻覺了。

趙梓洛拽著顧盛承雙手環(huán)繞在他的肩膀上,雙腿纏住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顧盛承一個踉蹌便倒了下來,直接壓在趙梓洛身上,兩人的雙目不由自主的對視。

房間瞬間安靜下來,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

顧盛承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趙梓洛,你是不是在裝傻?”

趙梓洛沒有回話,只是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卻說不出話來。

突然,她把臉湊到他面前,輕輕的吻上他的雙唇。

而顧盛承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吻驚住了,完全沒來得及躲開,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空氣仿佛凝固一般,時間也都靜止了。

不過幾秒后,趙梓洛松開他,嘿嘿笑了起來,“大馬原來是這個味道的嘛!”

顧盛承瞬間回過神來,臉上竟然微微有些泛紅,下一秒迅速起身,推開門就頭也不回的快步走了出去。

房間里,趙梓洛像沒有痛覺一般,還是繼續(xù)魯莽的撕開纏在手上的紗布,血順著她的手臂流下來,身上,衣服上,床單上,弄得到處是血跡斑斑,好似一副殺人現(xiàn)場的樣子,光是看著都讓人害怕。

顧盛承在外面冷靜了一會,又去找來了藥箱,再次進到客房后,著實被嚇了一跳。

只見趙梓洛披散著頭發(fā),渾身是血,而且床單上也都染滿了血跡。她手上的紗布已經(jīng)被自己撕光了,傷口源源不斷的向外滲出血滴。

“你……”

顧盛承哪里還敢耽誤,拿出藥箱快速為她包扎傷口,紗布纏裹一圈又一圈,才終于將血止住,只是她的身上,因為血而變得臟亂不堪,但是還是不聽話的動來動去,嚷嚷著要騎大馬。

顧盛承無奈,只好按住她的肩膀叮囑道:“別碰傷口。”

趙梓洛就像聽不進去一樣:“不要,我要騎大馬,我就是要騎大馬!”

“別動?!?

“不嘛不嘛你讓我騎大馬我就去。”

顧盛承沒辦法,只能抱著她去浴室清理它身上的血跡。

“手給我?!?

顧盛承抓過她的手高高舉起,不讓花灑上的水淋到她的傷口。

他拿著花灑輕輕為她沖洗身上,小心翼翼的擦著她的肌膚。

水流打濕了趙梓洛,她覺得很冷,于是更加貼近了顧盛承,一直空閑的手直接摟上了他的脖子。

顧盛承皺了皺眉,一把將趙梓洛推開,壓下心中的念頭,認真為她洗漱干凈,接著用浴巾擦干之后,裹起來把她抱到床上。

他一直在心底告訴自己千萬要忍住,這個女人現(xiàn)在這般,指不定會做出什么樣瘋狂的事呢。

嘆了口氣,等到趙梓洛安分下來沉沉睡去之后,顧盛承才推開走了出去。

第二天,趙梓洛在一陣頭痛中醒來,完全不記得昨天發(fā)生了。

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也不知道是如何到這里的。

她只記得自己去酒吧買醉,后面似乎碰到了一只鴨子,然后呢?然后發(fā)生了什么?怎么不記得了?

趙梓洛滿腦子的疑問,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掀開被子準(zhǔn)備下床。

竟發(fā)現(xiàn)手上痛的很,似乎是被重新包扎過了?

難道是她自己迷迷糊糊間包的?可是……這包的,是不是也太丑了一點……

下了樓,趙梓洛一眼就看見桌上放著一張字條。

她走了過去,只見上面清秀的筆跡寫著:“我是顧盛承,合同在桌子上,餐廳有飯?!?

什么?顧盛承?

她竟然是在那個男人的家里?

可是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趙梓洛滿是疑惑的走到門口拿出自己的包,也看到了他說的的那份合同。

皺了皺眉,她并沒有急著簽字,有些不太清楚那個男人是什么意思。

她走到餐廳,看見桌子上豐盛的飯菜,頓時胃口大增,將其他事情都拋在了腦后。

趙梓洛坐在椅子上,剛打開手機,就看到有許許多多個未接電話,都是外公,父親,還有蔣燃打來的。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她的心突然提到嗓子眼,不由得緊張起來。

沒有多想,連忙就先找出外公的電話回撥過去。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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