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燙金請帖
- 先婚厚愛:豪門老公寵上癮
- 橘子愛貓
- 2484字
- 2020-12-03 18:40:44
“我說過,只要我當上了阮家的大少奶奶,我承諾的一分一毫都不會虧少你的。以后,我們還要多多合作才是。”她很明白天底下沒有不偷腥的貓,阮星庭之所以娶她只不過是因為她肚子里的孩子罷了,所以她必須要緊緊地抓住阮星庭,絕對不能夠讓他被任何女人搶走。
“那還真是多謝柔柔小姐了。”小莫接過利是紅包,狗腿地笑了笑,臉上的表情更加諂媚。
恰巧這時,禮鞋店的工作人員送來高檔的婚鞋讓呂柔柔挑選。
“怎么都是平底的?這樣讓我怎么穿?”呂柔柔到工作人員所展示鞋子,不由得眉頭一蹙。
小莫在一旁見此,心底里不禁生出了幾分疑惑。
“柔柔小姐已經懷孕三個多月了,難道還不知道孕婦不可以穿高跟鞋嗎?”這幾款平底鞋可是他特意吩咐鞋店的。
要是呂柔柔穿著高跟鞋在婚禮現場有任何閃失,他就算是有十份工作也不夠阮星庭的一句話。按道理來說,呂柔柔不應該不知道這點才是。
“哦......對。”呂柔柔瞬間反應過來,故作恍然大悟地道:“我可能是一想到要結婚所以有些激動了。沒錯,多虧了你考慮得周到,我現在只能夠穿平底鞋,我真是職業病習慣了。”
她從中隨便挑選了一雙樣式特別一點的平底鞋,往自己的腳上套上去,訕訕地笑了笑,岔開了這個話題。
小莫眸光依舊有幾分意外以及疑惑,可一想到呂柔柔這種女人一年四季都離不了高跟鞋,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那柔柔小姐您先挑著,如果有任何問題可以再聯系我,我一定會盡力為您處理著。”小莫見時間已經不早,便準備回公司。
呂柔柔心底里輕松了一口氣,臉上也泛著笑意,道:“好。”
送走小莫之后,呂柔柔也打發走了那些店里的人員,就連梅嫂都被她遣走。
回到房間,呂柔柔拿起自己先前的那份檢驗報告,不由得心中焦急萬分。
原本,她還以為她自己已經懷孕了所以才去醫院檢查,可沒有想到,她只是腸胃不適而已,根本跟懷孕沒有半分關系。可為了擊垮慕以冬,她只能撒下了這個謊言,買通了醫生騙阮星庭說她已經懷孕。
本來她是打算來日方長,她大不了就再借著酒意跟阮星庭再發生一次關系,男女之間干柴烈火,她就不信她會懷不了孩子。但是這么久以來,阮星庭壓根兒就沒有再碰過她,縱然她有時候也會挑逗,可阮星庭根本就無動于衷,甚至還以她懷孕的借口來拒絕了她。
眼看時間已經越來越久,她的肚子卻不會變大,她都不知道她究竟要用什么樣的辦法來糊弄過去。
呂柔柔心煩意亂地將手中的那份檢查報告塞回原地方,走向了禮服處。
這幾套禮服是剛剛工作人員送過來的,她看著眼前這幾套潔白的婚紗,心中已經下了某種決定。
不管了,反正阮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就在眼前,她不管怎樣也要拿先下這個位置,只要她坐上了這個位置,她相信,阮星庭就一定會跟她發生關系的。
屆時,還怕會沒有孩子嗎?
而且就算是沒有,但她既然有辦法買通醫生偽造出一個孩子來,她也有辦法買通醫生偽造出流產的跡象。
這個位子,是她唯一的目標,她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搶走,包括慕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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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市的天氣越來越寒冷,慕以冬一到冬季還是避不可免地染上感冒,再加上這陣子煩心的事情頗多。一時間,她竟高燒到起不來床。
慕以冬抓起床頭放著的幾顆白色藥丸,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大口水,繼而再摸著自己的額頭處,還是滾燙無比。
她低低地嘆了一聲,還是掙扎著起了床,披上外套,收拾東西趕往醫院。
何沛白并不知道她生病發燒的事情,所以她也不想麻煩何沛白,只是自己一個人前去掛急診,一個人輸液。
看著護士將針頭插進自己血管的那瞬間,慕以冬神情驀然就恍惚了幾秒。
她想起以前年少時輸液的過往,不由得心中感慨。
那個時候,她極度怕痛,阮星庭為了讓她肯乖乖輸液,總是變著法子哄她。而今,她的周圍只剩她一個人,她一個人也學會了所有的一切,哪怕是痛,她也只能悶聲忍受著。
一整瓶液即將輸完,慕以冬想要站起身喊護士,卻在抬頭之際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這個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總是有一些人會徘徊在你的世界里,隨處可見。
對于慕以冬而言,阮星庭便是這樣的人。
明明她已經不想再看到他,聽到有關于他的消息,可他總是會出現在她的生活中,讓她的心亂了分寸。
“星庭……”呂柔柔抬頭看了一眼阮星庭,她知道阮星庭也看到了慕以冬的身影。
“柔柔,你先去檢查吧。晚一點兒我過去。”阮星庭偏過頭,故意對呂柔柔寵溺一笑。
呂柔柔微愣了幾分,卻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她已經不再怕慕以冬會搶走阮星庭了,現在整個北市都知道她即將嫁給阮星庭,她又何須擔憂一個小小的慕以冬。
現在真正令她感到煩心的,是阮家大院,是孩子的事情。
目送著呂柔柔離開后,阮星庭雙手插褲兜,來到了慕以冬的面前。
未等阮星庭說話,慕以冬便察覺到了一陣濃濃的煙草味。
原來,幾個月的時間可以改變這么多這么多。她記得從前的阮星庭從不抽煙,身上一直都是淡淡的古龍香水味,可如今,他竟然變得自己這么陌生。
“恭喜你。”慕以冬咽下喉中的酸澀,揚起了嘴角。
阮星庭緊抿唇瓣,看著她這副臉色蒼白的模樣,還是譏諷出了口:“怎么?何沛白沒有陪你,竟然舍得讓你一個人在這里。”
“這不關你的事。”慕以冬淡淡的回道,神情沒有任何一絲波瀾。
“好一個不關我的事情。怎么說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沒有想到如今我連關心關心你都成了多余。也是,你慕以冬又怎么會缺男人關心呢。”阮星庭涼涼地說著。
他從衣兜里拿出了一張燙金的請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周日就是我跟柔柔的婚禮,柔柔想邀請你一起參加,我想你應該會給這個面子的吧。”
燙金的大紅請帖上寫著阮星庭跟呂柔柔的名字,慕以冬指尖輕顫地接過請帖。呼吸口像是被人堵住了一般,心間久久無法緩過來。
她哪里會想過,終有一天她也會收到阮星庭跟呂柔柔的結婚請帖。
呵呵,想來真是諷刺。
她跟阮星庭結婚的時候,別說請帖,就連婚戒阮星庭都不曾看過一眼。
果然啊,阮星庭心底里最愛的人始終都不是她。
“嗯,請帖我收下了,如果有空的話一定會去參加。”慕以冬嘴角努力展開一抹笑意,這是她最后的驕傲與尊嚴,她無論如何也會維持住。
阮星庭斂起眉間的異樣,冷嗤一聲。
“慕以冬,沒有想到你還真是大方,大方到可以從前夫手里接下請帖,愿意去參加前夫的婚禮。”
“我們已經過去了。”慕以冬頓了頓,嘴角的笑意像是在嘲諷著她自己,又像是在嘲諷著他們現在的關系一樣。
阮星庭睨了她一眼,便抿緊唇瓣,不再說什么,往呂柔柔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