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奇一連說了好幾個入會的,有他帶著,周圍的小弟們也都是漸漸散去,他對著張淺道打了個OK的手勢,狂跳不止的心肝終于是落了下來。
他是真的沒想到,神醫(yī)竟然這么勇猛,一腳踹飛了大門,大有大開殺戒的架勢,換做是他自己,怕是連正門進(jìn)的勇氣都不敢……
張淺道微微瞧了他一眼,失笑的搖了搖頭。
此人確實(shí)有些小機(jī)靈,但在真正力量面前,這一切都是浮云而已,能為自己挺身而出,倒是可以一用。
“老大,你可別再亂來了啊,不然我真的要被你害死了……”
黃奇哭喪著臉抱怨,張淺道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帶路吧。”
他們的目的地,張淺道之前已經(jīng)交代好了,直接去找天下會會長,黃奇心里隱隱覺得此行非比尋常,自然不會傻到去叫小弟通報(bào)。
穿過幾個走廊后,一路風(fēng)平浪靜,在一個紅門小房間前停了下來。
“會長一般周三都會在莉莉姐這邊看場過夜,這會兒他們應(yīng)該還在睡覺,我覺得咱們還是先敲門,要是里面沒人應(yīng),咱們可以在外面等一會兒,可千萬不能踹門了,不然動靜太大了!”
張淺道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接是一把扭壞門把手,推門而入,黃奇一看,整個人都快瘋了,這尼瑪是人是鬼,手上勁兒這么大,麒麟臂啊我去!
這動靜雖然不大,但門突然被打開,也是吵醒了房間床上那對“金童玉女”,張淺道二人到來,使得金童玉女一愣。
黃奇悔而捂面,一臉的無奈,生怕被別人認(rèn)出來,而身前的張淺道,卻是一臉淡然,他可不覺得自己壞了人家好事,見床上男子氣色虛浮,一看就是個行色過度的腎虛體質(zhì)。
床上男子翻身而倒,擦了把汗,瞧見張淺道眼中竟興趣盎然看著他們,頓時臉色大怒。
“嗎的!你們兩混蛋不要命了,知道我是誰嗎,敢闖我秦朗天的地盤,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叫個幾十號人砍死你們!”秦朗天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但看到黃奇撤去遮在臉上的手掌后,更是氣得暴跳如雷!
“我去你嗎的黃奇你個狗東西,吃里爬外,翅膀硬了帶人闖老子臥室,你這是要造反自己當(dāng)會長了?”
黃奇連忙搖手:“不不不,我怎么可能造反,我這資質(zhì)哪有資格當(dāng)會長啊,我這是給您拉了個高手入會呢!”
“你看,他這不是想在您面前露一手,所以才用蠻力就把門把手給擰壞的啊,哪里知道您正在和莉莉姐大戰(zhàn)三百回合啊!”
秦朗天聽到大戰(zhàn)三百回合,臉色舒服了許多,雖說他三十回合夠嗆,但是在小弟面前,還是得表現(xiàn)得非常威猛的模樣的。
“哼!你還有點(diǎn)自知之明!老子的位置,你想都別想!”他不屑的發(fā)出一聲冷哼,又瞥眼翹了翹身邊的張淺道,看他人高馬大,個頭足足有一米九之高,身材精瘦勻稱。
可關(guān)鍵是,長得比他還帥,聽到黃奇這一頓吹噓后,身邊的莉莉看到他,像花癡了一般,流出濃濃的媚色,秦朗天瞬間感覺自己被綠了,眼中頓時噴涌出熊熊烈火,心里大罵這對奸夫淫婦!
“臭小子!你來入會還給老子裝什么逼呢!你眼睛看哪兒?剛來就勾搭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活膩了!”
張淺道并未看床上的女人,只是秦朗天卑微的自尊心在作祟而已,他臉色平淡,道:“我是來入會,以后天下會會長,你就自己撤下來吧,省得我動手。”
“什么?”
秦朗天笑出聲來,似乎是聽到了一個極為可笑的笑話,他在這會長位置上待了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和自己說這種話,就連一邊的黃奇也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
“唉……真是個蠢貨,難道你不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罷了罷了,年輕人我不殺你,今天就叫點(diǎn)人揍你一頓,給點(diǎn)你個教訓(xùn)好了。”
說著,秦朗天就摸向床柜的手機(jī),張淺道素手一揮,手機(jī)瞬間炸裂。
沒等其回過神來,他又是隔空一抓,將其死死按在床頭,靈氣波動掀起被褥,露出莉莉姐傲人身材,黃奇一看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這一段你們不喜歡看我就略過了……
“叫人?你試試?”
秦朗天漲紅了臉,卡著喉嚨根本說不上話來,更關(guān)鍵的是,他身體展露在外,看著讓人,男子沉默女人落淚……
他手機(jī)爆炸,只能看向房間內(nèi)還存在的兩個自己人,黃奇眼神閃躲不與他對視,而莉莉姐機(jī)智得很,直接是哪兒都不遮,直接把自己眼睛給捂住了,全身讓人敲了個遍……
他外頭空有上百號兄弟無用武之地啊,而且張淺道隔空抓他,這等玄奧手段,他并非沒有見過,曾對他類似手段者,正是他的大靠山,這則說明了,此人來頭不小,他頓感大勢已去,手揮舞著散落在床上的女士白褲頭,留下悔恨的淚水……
“臥槽?”
黃奇看著張淺道表演目瞪口呆,不可一世的會長大人竟然就這么被制服了,還被打哭了……
而且這招隔空抓人,也太帥了吧,這神醫(yī)老大到底是何許人也?他不禁把懷里的武林秘籍又揣緊了些。
張淺道見狀,送了手抓,秦朗天一臉頹廢,趕緊套上了手上的白褲頭,唉聲嘆氣道:“閣下身為內(nèi)勁高手,為何為難我一個普通人,您想要這會長位置,和杭老說便是了,這一切都是杭老的安排啊。”
秦朗天自認(rèn)不是張淺道對手,但并不算非常緊張,不僅如此,而且他十年沒少遇到這種情況,突入而來就沖進(jìn)來一個大高手,將他逼問一般,只是都沒有今日,在自己女人面前如此丟臉。
此人竟然知道內(nèi)勁高手的存在,張淺道也露出一絲興趣。
“你說的杭老?也就是你身后的靠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