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月卿以為張淺道一代名醫(yī),要大顯身手,還打算在邊上學(xué)習(xí)一番,沒想到,當(dāng)她聽到這三個字后,臉都羞紅了,瞪著他背影啐了一口,而黃堂主更是臉色發(fā)青,面如死灰。
趴在地上的小嘍嘍一身惡寒,不過,周圍群眾卻是笑得是前仰后合,就連平頭哥眼神也都是饒有興趣。
“還請公子憐惜……”
黃堂主對著張淺道眨了眨,一臉的好似愿人憐惜的模樣,看得后者頭皮發(fā)麻……
“你特么……”張淺道心中暗罵,沒想到這貨看上去老大粗的,竟然是有著一顆少女心的小受,惹不起惹不起……
公開曝光自身癖好,只是使得其微微一怔,但他聲音不大,也就張淺道聽得清楚,要讓洪月卿聽見了,不知道這小妞會怎么看自己了。
張淺道自然不會隨了其心愿,而是食無兩指點在其隔著衣服的肚臍之上,回春靈氣竄入身體,煉化身上傷勢。
因只是皮外傷的緣故,沒半分鐘就完全解決了,然后他又繼續(xù)到其他“尸體”身邊,一一幫他們煉化,倒也是賺到了小幾千的醫(yī)德點。
不過,這些小混混雖感到渾身發(fā)燙,傷口愈合,心里也是覺得奇妙異常,但他們職業(yè)習(xí)慣,可不會輕易爬起來,否則還怎么訛人。
張淺道見一個個還在地上裝死,他大腳朝著黃堂主屁股一踹,后者吃痛大叫一聲,一蹦多高,慌忙站起。
眾人一看,嘖嘖稱奇,短短幾分鐘,黃堂主臉色淤青散去,一點兒被毆打的痕跡都煙消云散,沒想到,這小伙子還真是一個名醫(yī)啊!
“小黃,怎么著了,這大小便失禁給你治好了?”平頭警察走上前來問道。
黃堂主低著頭,臉色微微有些不善,他是真沒想到,這張淺道是個醫(yī)生,而且治療效果這么效率,連吃藥都不用,就把自己身上傷口都治好了,現(xiàn)在他人都站起來了,也就沒啥理由了。
摸了摸屁股,黃堂主很假的笑了起來:“哎喲,頭兒哥,我覺得我身上好多了,神醫(yī)啊,不虧是神醫(yī)!您在哪兒個醫(yī)院上班呢?”
張淺道笑笑:“咋了,你還想繼續(xù)報復(fù)我啊?”
“神醫(yī)說笑了,哪兒能啊,我這不是想以后拜訪給您送個錦旗嘛……”黃堂主皮笑肉不笑,自己想法被看穿了,那還不得溜之大吉。
“既然沒事兒了,那我就先走了,神醫(yī)我以后再拜會你。”
說著,他掃了一眼地上還裝死的“尸體”,大罵一句:“還特么趴地上吃屎嗎,速度給我起來走了!”
十幾號人紛紛滿血復(fù)活,皆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張淺道一眼,他們天下會啥時候吃過這種虧了,就連黃堂主都此人手下認(rèn)栽,這人還真是不簡單啊。
“慢著!小黃,你確定你身上好了?要不要去醫(yī)院再檢查檢查?”平頭警察突然問道。
“謝了頭哥,我已經(jīng)好了,真的沒事兒了。”黃堂主客氣道。
平頭笑了笑,從腰間拿出手銬。
“不用謝,既然好了,那就和我們走一趟吧。嚴(yán)重擾亂治安滋事鬧事,拘留三日!”
咔嚓。
“我%&¥……”黃堂主雙手立即被拷住,整個人呆若木雞,欲哭無淚,要知道是這種結(jié)果,他打死都不會站起身了。
“主犯受罰,從犯賬我先記下了,你們這些人都給我散了!”
平頭看著黃堂主身后一群大漢威嚴(yán)喝道,不過喝令下去,沒多大反應(yīng),倒是黃堂主心煩意亂的揮了揮手,這才遣散了這些人,平頭見狀,心也微微落定。
天下會勢大力大,背后指不定有什么靠山撐腰,他是真的害怕這些人將事情搞大,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只抓黃堂主一人,此人雖是一堂主,但相比較其他堂那些心狠手辣,已經(jīng)算得上是非常仁慈和明白事理了。
“我有件事問你,你之前說我們是任務(wù)目標(biāo),是誰發(fā)布的任務(wù)?”張淺道自問來這邊還沒一天,總不可能是自家親戚張榮興他們吧?
“神醫(yī),你是個好人,我也就不瞞你了。這任務(wù)是蔣家的蔣龍發(fā)的,蔣公子……呸!這混球良心是太黑了,竟然不告知底細,讓我這些兄弟白白栽了跟頭,還好您手下留情,不然這醫(yī)藥費都成問題了……”
黃堂主嘆了口氣,對眼前的張淺道是心服口服,人家能打能奶以一挑十,說到底還是在維護正義,打擊他們這些不良分子,他小時候也曾有過一個大俠夢,一人一劍,路見不平走遍天涯,然而現(xiàn)實之路便是這樣,走著走著,你就變成了曾經(jīng)最討厭的人。
張淺道見他眼中已有悔意,默默點了點頭。
平頭警察押送著黃堂主遠去,走前還叮囑了張淺道一番:“朋友,我看你也不是本地人,還是趁早離開金陵吧,天下會這趟渾水,惹不起躲得起。”
他的叮囑若是對普通人說,那確實是良苦有心,但張淺道是何人,他不僅有心接管天下會這爛攤子,而且還要重振它當(dāng)年江南第一門派的神威。
路途艱險,唯有提升自身實力,才是真正大道。當(dāng)然,像黃堂主所在的天下會,他也要去走上一遭。
此間事了,張淺道顯得心不在焉,不過周圍眾人也都涌了上來,紛紛向他鼓掌,當(dāng)然也有甚者,向他詢問在何醫(yī)院就職,紛紛表示以后前去捧場。
當(dāng)張淺道說出宏德醫(yī)館四個大字,眾人都是訕訕笑了笑,一個個啞口無言。
宏德醫(yī)院在金陵還是非常出名的,但是不明真相者,都是只知道此醫(yī)院以醫(yī)藥費昂貴出名,從剛才的熱情一下子變得極為冷淡,使得洪月卿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好在燒烤攤老板前來,獻上了美味燒烤,感激涕零,這才使得眾人關(guān)注點重回剛才之事上。
事閉二人一同回到公寓,一夜無話。
第二天,張淺道就動用了張家關(guān)系,打聽到平頭警察所在警局,等候在局子外頭,里面走出一個人來,正是二張摸不著頭腦的黃堂主。
“奇了怪了,竟然還有人撈我出來,老天開眼了么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