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老婆大人。”段晨寵溺的笑笑。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對夫妻了,為了防止像上次那樣的事情再一次發(fā)生。
現(xiàn)在的他們小日子過得甜蜜滋潤,安柔也不像以前那樣疑神疑鬼了,而是選擇相信他。
安柔露出來了一個幸福的笑容,渾身冒著粉紅色的小泡泡。
這大概就是愛情的力量吧,能夠讓人歡喜,也能摧毀一個人。
那邊傳來了一陣敲打鍵盤的飛快聲音,段晨好奇道:“柔柔,你再干什么?”
“我在工作呀。”安柔柔聲細(xì)語著。
段晨微微有些訝異:“你有工作了?不是說好了嗎?這幾天是我們蜜月的時候,為了蘇時念,所以我們沒去。”
安柔優(yōu)雅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不找工作,難道等你養(yǎng)我嗎?你可養(yǎng)不起我。”
段晨接下了話:“怎么養(yǎng)不起?不試試看,你怎么知道呢?”
安柔撅著圓嘟嘟的嘴巴,停下敲鍵盤的動作,歪著頭,掰著手指細(xì)細(xì)的數(shù)著。
“讓我想想,早中晚餐,10乘3,家具,化妝品……”
那邊又時不時傳來了計算機(jī)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
安柔才欣喜道:“好啦,我算出來了,一個月四千,你養(yǎng)得起嗎?我可不想要被人說道說道。”
“怎么會被別人說的。”你可是我捧在心尖的寶貝啊……
安柔看向遠(yuǎn)方,臉上有些懷念的神色:“念念肯定養(yǎng)得起我,她以前經(jīng)常偷偷的給我塞吃的,各種東西都要分我一份……”
她流露出來了痛苦之色,可是她卻害死了念念……
念念,你在哪里?現(xiàn)在還好嗎?
提起這個沉重的話題,段晨匆匆的就結(jié)束了對話“柔柔,我這邊就要去交費(fèi)用了,你先忙吧。”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段晨嘆氣,現(xiàn)在蘇時念不止是褚勁川一個人的心結(jié),那也是他的心結(jié),更是柔柔的心結(jié)。
他走進(jìn)去,交了費(fèi)用。
不一會兒就有人通知褚勁川已經(jīng)從洗胃室里面出來了,已經(jīng)轉(zhuǎn)入了病房里面。
段晨順著樓層走過去,徑直走向褚勁川的病房。
他靜靜地站在了病房外面。
褚勁川的臉色蒼白無力,即使都意識不清醒了,他的眉頭還是緊鎖著。
段晨攥緊了手,他也一定要找到蘇時念,就算是為了柔柔。
半個月又過去了。
褚勁川下令吩咐了所有的黑客封鎖了全國各地所有的監(jiān)控,甚至連偏僻的小山莊也安裝上了監(jiān)控,花費(fèi)了大力的人力物力財力。
一個月過去了,只要這個人還在國內(nèi),就一定會被找出來。
可是大量的資金投入下去,卻仿佛石頭沉進(jìn)了大海里面似的,一點(diǎn)回音都沒有。
就連安柔也絕望了,可是褚勁川依舊不死心,日復(fù)一日的吩咐人力去找,去搜尋。
“褚勁川,睡一會兒吧,他們要是找到了人,一定會把你叫醒的。”段晨擔(dān)心的拍了拍褚勁川的肩膀。
這已經(jīng)是褚勁川四五天沒有睡覺了,他再不睡覺,恐怕又要往醫(yī)院里面走一趟。
他蓬頭垢面,襯衫也被刮出了痕跡,還有很多的灰塵遍布著,褚勁川的眼窩子深深地陷了下去,黑眼圈濃重。
“不要勸我,我意已決,我要等到找到了念念,我再睡覺。”褚勁川嘶啞著嗓子,固執(zhí)己見。
段晨無奈,他只好搬出來了靠山:“褚勁川,你想想,要是念念被找回來了,她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這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吧。”
褚勁川的眼睛動了動,段晨看到了,里面那是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那是淚。
“我希望……她能夠回來。”
段晨往杯子里面倒了一杯水,放上了一顆安眠藥,他把水遞了過去:“行吧,你就在這兒等待吧,來,喝口水。”
“嗯。”褚勁川接過了水,毫無防備。
十分鐘后,褚勁川還是沒有倒下去。
段晨驚訝的挑了挑眉頭,他看了看安眠藥上面的介紹,在五分鐘內(nèi),服用者會產(chǎn)生想要睡覺的心里。
這都十分鐘了。
半個小時之后,褚勁川才沉沉睡去。
段晨松了口氣,他走到了黑客們的面前,看著眼前電腦敲打出來的一個個程序,他也懂得一些。
“情況怎么樣了?”
毫無波瀾的電腦上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紅點(diǎn),黑客的眼睛一亮,點(diǎn)了進(jìn)去。
圖片正是一個很像蘇時念的人在水里面嬉戲,一副天真快樂的模樣。
段晨激動的手舞足蹈:“快!快派直升機(jī)!這是在哪里!直接派直升機(jī)飛過去!”
“是。”
黑客聯(lián)系了直升機(jī)部門,通知了情況,十分鐘不到,門口立馬就停了一架直升機(jī)。
段晨走上直升機(jī),他思索了片刻,把正在熟睡的褚勁川也叫人抱了上來。
小村莊很偏僻,就連直升機(jī)也是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
段晨迫不及待的走下去,他一眼就看到了蘇時念。
“蘇時念!”段晨大喊道。
蘇時念正好看過來,她的兩顆小虎牙露了出來,盈盈一笑:“嗨,段晨。”
段晨快步走過去,劇烈的晃動著蘇時念的肩膀:“蘇時念,你知不知道,褚勁川為了找你,快要瘋了。”
蘇時念也同樣委屈巴巴的撅著嘴:“我也是今天才醒過來的嘛,是村子里面的婆婆救了我。”
“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段晨喃喃著。
“對了,褚勁川呢?”她疑惑的往后面探過去。
她看見了那個男人,和她第一次見到他的形象差距很大,就像是兩個人。
他胡子拉碴,邋遢的仿佛是一個乞丐。
褚勁川跑過去,攬著蘇時念,他顫抖著聲音:“念念……念念……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我今天剛剛才醒過來。”她懲戒似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而且你當(dāng)時為什么要自殺?真的是,氣死我了。”
褚勁川笑著點(diǎn)頭:“好好,以后再也不干這種事情了。”
“對了,楚憐她先醒過來,婆婆薯片她給我留了一句話,她去其他城市開始她重新的生活了。”
他們?nèi)チ藝猓研毥恿诉^來,一家三口,過上了幸福美滿的日子,歡快愉悅。
安柔的孩子也出生了,是個男孩,蘇時念給他取名叫安狐,狐,諧音護(hù),意為保護(hù),又寓意像狐貍一樣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