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個侍從慌忙的跑了進去,在燕總的耳邊耳語道:“燕總,大事不好了,外面有人圍住了我們。”
燕總心血翻涌,怒發沖冠:“是誰敢如此?”
“我聽他們說,是一個叫做褚勁川的人,他的手里面還拿了槍支,還帶了許多的人。”
燕總也漸漸的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發展。
今兒是他的生日宴,但是為什么三番五次的有人來找?
他疑惑的出去,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領頭的地方,意氣風發的褚勁川。
“你好,不知道你是想要?”燕總也不敢太狂妄,試探著開口。
褚勁川已經有些蠢蠢欲動:“我要進去,搜一個人。”
搜人?燕總一陣頭疼,為什么今天都跑到他這里來搜人了?不知道和剛剛那位小姐是不是搜的同一個人。
“不知道,你和那位小姐是不是搜的同一個人?”燕總轉身,褚勁川看到了白青兒熟悉的背影。
白青兒?該死,她已經早一步來了。
“我進去了。”
褚勁川話音剛落,他就不顧三七二十一,直接帶著手下闖入了宴會里面,也不顧及燕總黑了的臉色。
“白青兒!把念念和安柔給我交出來!”褚勁川大聲呵斥道。
白青兒哪里會如了他的愿望,不過既然他認為她手里面已經有人了,那她就裝一裝,引出來蘇時念。
“就算是我不交又如何?”白青兒態度輕蔑不屑,“你又能夠奈我何?嗯?大名鼎鼎的褚勁川總裁。”
“呵,現在京城里面誰不知道你們褚氏,已經漸漸的衰敗了下去,走了下坡路。”白青兒捂著唇肆意的笑著,好像在說著極為好笑的事情。
褚勁川不為所動,他的嘴里面只重復著一句話:“把念念和安柔給我交出來!不然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白青兒曾經也是追隨著這個男人的背影,但是她永遠都得不到。
因為這個男人的眼睛里面只有蘇時念!
她不甘心:“褚勁川,為什么?為什么你只愛那蘇時念,我難道哪里不比她優秀嗎?為什么!你告訴我一個理由。”
褚勁川冷笑:“她比你好的太多太多了。”
提起蘇時念,褚勁川冷冽的眸子中難得帶了點柔情蜜意:“她會在我不如意的時候,給我最詳細的計劃。
在我難過時,給我幫助,她甚至是個傻姑娘,不計利益的幫助別人。”
白青兒瘋狂的大笑,她步步緊逼,接連質問:“褚勁川,這些難道我不能做到嗎?而且我還可以給你更多,我可是白家的小姐!”
她的神情癲狂,褚勁川已經不想要再和她辯解下去了。
“把念念和安柔給我,我可以放過你。”
白青兒迅速的朝著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立馬就領會了。
黑衣人的手拎著一個人,那人的頭上套上了麻袋,而且還在奮力的掙扎著。
他一手拎了一個人。
緊張的褚勁川并沒有察覺出來有什么不對勁。
“呵,做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不怕了。”白青兒似乎是漫不經心的拍了拍“蘇時念”的頭。
但是響亮的“砰砰”兩聲,卻讓人感到心驚膽戰。
“嘖嘖嘖,還真的是弱不禁風,不知道褚勁川你為什么要看上這種女人。”白青兒又在她的腦袋上面敲了兩下。
里面的人嘔了一聲,好像是吐出來了鮮血。
褚勁川甚至不敢看那麻袋后面的人,是怎樣的狼狽,怎樣的受傷。
白青兒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皮,用力的撕扯著,臉上越來越癲狂:“啊哈哈哈,原來折磨別人的滋味是這么的痛快。”
里面的人痛苦的嘶吼著,從腦袋上面的血漸漸的流過了肌膚,流淌到了地上,地上的鮮血布滿了,刺眼奪目。
褚勁川也紅了眼,他寧愿是自己遭受這一切:“白青兒!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呵。”她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比起你們對我做出的殘忍的一切,這并不算是過分!”
她靜靜地欣賞著這一副場景,一陣舒適愉悅席卷了她的心。
“你直接提出來你的條件,說,什么條件才能夠放過她。”褚勁川實在看不下去。
“這個啊,讓我想想呢……”白青兒嘀咕著,一個手指放在了唇前。
她把手背在了后面,笑容燦爛,卻有些少女的嬌羞:“我要你娶我,我要你昭告這天下人,我是你褚勁川的妻子。”
“不可能!褚太太只是念念的位置!”褚勁川一口回絕,“我答應了她。”
白青兒知道褚勁川一時半會兒不會答應。
于是她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笑瞇瞇,和藹可親道:“現在你反悔還來得及哦,你也不想要你的小嬌妻受到傷害吧。”
褚勁川冷靜了下來,口中的答案隱隱就要沖出來,但卻哽在了喉嚨里面,動彈不得。
現在到底該怎么辦……褚勁川慌了神。
兩人的談話聲音很大,廁所距離會場也很近。
蘇時念在廁所里面清晰的聽到了,她心急如焚,不能讓白青兒就這樣得逞!
她提起來了笨重的裙子,快步的走到了宴會上面:“褚勁川,我在這里!那個不是我!”
蘇時念的身后還跟著安柔。
白青兒勾起了笑,嘖,這個蘇時念還真的是蠢極了呢。
“給我抓住她。”
接二連三的黑衣人往蘇時念的身上撲過去,她眼疾手快的從包里面拿出來了那把槍。
她雖然沒有用過,但是她還是拿著槍,沖著黑衣人的小腿,,扣動扳機。
“砰砰砰”接連幾聲,已經有好幾個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她下意識的又想要一按,卻發現子彈已經沒有了。
“遭了,沒子彈了。”
蘇時念只能拿著槍,把槍對準了白青兒的頭部,笑道:“你們說,是你們快,還是我手里面的這把槍快!”
白青兒也根本不敢動彈了,她小心翼翼地:“蘇時念,先放下你手里面的那把槍,我可以放你走。”
“哦?我怎么就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