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我是故意的譚禮,沒有辦法嘆了口氣,直接用力量猛然沖進車中。
“你看,這是我準備的早餐,我來開車,你吃點。”譚禮將準備好的三明治放到我的面前,討好的看著我。
但我卻因為生譚禮的氣,并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接將車停在早餐店門口,大步走了出去。
“對不起,但現在的隱瞞,是必須的。”譚禮輕聲低喃一句,接著便眼巴巴的看著手中的三明治,發起呆來。
回到車上的我,看著譚禮那悵然若失的模樣刺傷,還想要和他說些什么,卻發現不知道如何開口。
沒有注意到我動作的譚禮,微微皺起眉頭,許久才抬起頭,觀察著我的側臉。
一路上的沉默,讓坐在車中的一人一鬼都感到尷尬。
總算是到達警局的我,迅速走下車,剛準備坐下,就聽到了舅舅的大嗓門。
“小白,你的表現還挺好,如果不是你不愿意離開,我都想要把你直接調過來。”舅舅用力的拍了拍白陸離的肩膀,這才對著我一頓擠眉弄眼,就想要和我表達些什么。
“局長,真是抱歉,要不是家里老人在那邊,我一定來這。”白陸離對著舅舅勾出一個微微的笑容,這才又對著旁邊的眾人說道:“我今天來,是想要請大家去隔壁的餐館大吃一頓,你們有時間嗎?”
早就打聽好的白陸離,對著眾人指了指旁邊味道還不錯的餐館,等待著眾人的回應。
“晚上嗎,那一定要算一個!”
得到第一個人的反應,四周本來還在猶豫的人,都點了點頭,報名參加了他的散伙飯。
我知道這里一次分開,可能就不會再見面,只能同意白陸離的邀請,轉身看向他。
“那我五點鐘,去點菜,你們在這里等著。”白陸離對著眾人溫和一笑,這才走到譚禮的身邊,輕聲的交代著什么。
不知道他們在商量著什么的我,微微皺起眉頭,許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只是就這么看著他們。
“好了事情就是這樣,這是你這段時間的藥,等你吃完,那件事情……”白陸離沒有講話說完,就將目光投射到湊過來的我身上。
“我只是經過。”我對視上譚禮投來的目光,淡漠的轉過身,迅速的向著另一邊走去。
總算看到我離開的兩人,迅速的湊到另一邊,商討著接下來的事情。
一直在角落觀察著他們的我,微微皺起眉頭,死死的看個還在商量的他們。
“就這樣,我等會還有事情,你自己看著辦。”白陸離拍了拍譚禮的肩膀,轉身便向著外面走去。
總算看到白陸離離開的我,重新回到位置,等待著譚禮的解釋。
但就在我等得不耐煩的時候,身后突然傳出了什么摔落的聲音。
迅速轉回身,想要扶住那東西的我,卻發現拿東西直接穿過我,落在了地上。
“譚禮,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著倒在地上的譚禮,不滿的低吼出聲。
聽到我聲音的眾人,迅速的轉回頭,還想說些什么,就聽到屬于譚禮的聲音。
“我沒事,真的,你看。”譚禮突然低下頭,往嘴里塞了什么,這才抬起頭,一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已經察覺到譚禮做了什么的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手,企圖直接搶過他手中的東西。
但早就坐好預防措施的譚禮,并沒有讓我得逞,而是一個轉身,將我帶進了那間休息室。
“給我,要不然,我就直接去問白陸離!”再也忍耐不住的我,直接抓緊譚禮的衣服,大聲的質問起他。
聽到我聲音的譚禮,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便消失在我的身邊。
“譚禮,你給我出來。”氣急敗壞的我,還想要讓他出現,卻發現他就是真的消失了一般,完全沒有半點氣息。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譚禮要這樣回避她,是不是他有做了什么危險的事情?
越想越是擔心的我,眉頭擰成一團,直接撥通了白陸離的手機,卻發現他根本不愿意接電話,怎么都打不通電話。
“不要讓我抓到尾巴,要不然,我把你們兩個一起打的媽都不認識。”我咬牙切齒的說了這么一句話,便大步走了出去。
一直到下班,我緊皺著眉頭,還想要拒絕白陸離,卻發現眾人已經推著我走進餐館。
“有什么事情,都說清楚,哭一頓,就什么都好了。”眾人都是一副他們明白的模樣,輕聲勸說著想要離開的我。
而已經明白他們在想什么的我,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沉默的走了進去。
一頓飯,我吃的郁郁寡歡,就在我想要在結束的時候質問白陸離,卻發現他已經消失不見。
沒有辦法的我,只能嘆著氣,回到家中。
“風流,剛才你喝了酒,喝點果汁在睡覺好嗎?”譚禮小心翼翼的將果汁遞到我的手邊,卻發現我已經轉身走進浴室。
沒有辦法進去的譚禮,只能抱著杯子,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
“我要睡覺了。”我淡淡的說了一句,直接避開譚禮,大步走進房間。
一次又一次被我無視的譚禮,重重的嘆了口氣,拿出放在懷中的藥丸,塞進嘴中。
對不起,以后一定會補償你。
譚禮緩慢的閉上雙眼,躺在沙發上,就不在動彈。
隔天,大步走出客廳的我,剛準備拿點果汁,卻發現譚禮的身體,突然一閃,像是要消散一般。
“譚禮!”我大叫一聲,還想要給譚禮傳輸力量,就聽到了屬于他虛弱的聲音。
“沒事,我剛才在消化一些力量,沒有控制好。”譚禮像是要安撫我,輕柔的摸了摸我的腦袋,在我的背后吃起藏在手中的藥丸。
“你在吃什么?”我突然一個用力,將譚禮推開,這才看清他手中的藥丸,“為什么要吃藥!”
譚禮沒有再說話,只是趁著我沒過去,迅速將藥丸塞進嘴中。
沒有得到譚禮解釋的我,板著臉冷漠的穿過他,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