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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還要臉嗎

第59章.還要臉嗎

“哎呀!云生,不要這樣說嘛!”古悠流從寒云生二人身后走出來。

古悠流約莫二十,看著還小,卻痞里痞氣的,五官也帶著痞氣,風(fēng)流。

一上來就將寒云生和楚清秋攬?jiān)趹阎小?

看到離畫后,古悠流直接把寒云生和楚清秋拋棄了,一個熊抱抱住離畫:“啊啊,好漂亮的白狐,毛好軟!爺好喜歡!”

離畫給了他一腳,直接將他踹飛出去,冷冷開口:“本獸是男的!”

古悠流順著繩子爬了回來,不死心的打離畫的注意:“靈寵還分什么公母,那器魂都不分公母,既然都是用來寵的,你這么見外做什么?”

“而且,爺帶你回去,又不是要用你來干壞事。讓爺帶回玉商國,你就往那玉商街頭一站,得多拉風(fēng),得有多少姑娘小姐往我們懷里撲!想想,多美好,一整條街的姑娘小姐啊!”

“古悠流!”楚清秋氣得鼓起了包子臉,“你這師兄怎么當(dāng)?shù)模]看到人家是小娃娃的靈寵嗎?”

離畫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又把他踹飛了。

“小娃娃?在哪?爺沒看到啊!”古悠流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qiáng)。

顏夢卿冷著臉走出來了,她站在離畫面前,伸手?jǐn)r住古悠流:“你還要臉嗎?”

離畫直接縮進(jìn)了顏夢卿識海中,在鬼峰嶺,還是呆在顏夢卿的識海中不易走丟。

“呀,好精致可人的娃娃,要不要來做爺?shù)男》蛉税。筐B(yǎng)大了肯定驚艷四方!臉是什么東西,爺不知道,爺只知道爺沒臉!”

顏夢卿:“……”好不要臉的人。

君然站在徐子鷂身邊,一直沒有說話,就像是個透明人。

離畫又出來了,唬著一張狐貍臉吼了古悠流兩聲,叼起顏夢卿甩到自己背上,轉(zhuǎn)身就走。

徐子鷂看到寒云生的時候,就想轉(zhuǎn)身走人了。

看到離畫絲毫不理會他們,他也抬著受傷的腿一瘸一拐的跟上。

哪知寒云生三人中,有一只特別不會看情況的小強(qiáng)。

小強(qiáng)見徐子鷂瘸著,漂亮的霧紫色眸子一掃而過,泛紅俊臉直擊他的腦海,他抽了一口氣,心中嘆道:“眼爛爛如巖下電!佳人矣!”

管他是男是女,上去調(diào)戲一番再說。

他立馬拋棄了所有人,十分自來熟的攬著徐子鷂的肩膀:“這位瘸腳公子,一起走吧!見你受傷如此嚴(yán)重,多一個人多一份照顧不是?爺最會照顧人了!”

徐子鷂微微一笑,抖了抖肩膀,將他的手抖下去了,笑瞇瞇的送了他一個字:“滾!”

徐子鷂很少有這么不客氣的一面,對于寒云生,他只想殺了他泄憤,所以對寒云生的朋友,他更是沒有什么好臉色了。

古悠流感慨:“……果然,美人生個氣都是美的!”

徐子鷂有些動怒,他不想要古悠流等人跟著他們。

寒云生與顏夢卿多年相處,對顏夢卿有多熟悉他是知道的。

如果寒云生一旦接觸了顏夢卿,定會發(fā)現(xiàn)端倪。

寒云生三年前背叛了顏夢卿,與黑袍女為伍,害死了顏夢卿。

這樣的人,他絕對不要讓他再次靠近顏夢卿,他絕對不要再看到顏夢卿受到傷害。

而且,他是男的,什么美人不美人的,這人好欠抽。

“寒云生,我警……”

顏夢卿拉了一下徐子鷂,阻止了徐子鷂拒絕的話,笑瞇瞇的說道:“子鷂哥哥,君然哥哥也受傷了,你們兩個人,小靈兒照顧不過來,他們加入,正好可以幫小靈兒照顧你們!”

顏夢卿正愁找不到黑袍女人的下落呢,沒想到寒云生自己跑出來了。

如今,無論她多難受,這一世,她都要忍著,她一定要從寒云生口中套出黑袍女的下落。

君然詫異了一下,一直以來,顏夢卿給他的感覺就是不會輕易接受一個人,沒想到,今天,她竟然輕而易舉的接受了這三個來路不明的人。

徐子鷂望進(jìn)顏夢卿清亮的眸子里,他知道顏夢卿在想什么,但是他還是很難接受寒云生與他們一道。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僵著脖子點(diǎn)頭:“好!”

他轉(zhuǎn)頭看向寒云生:“我告訴你,若是敢在我面前耍什么小心思,我絕對會殺了你!”

寒云生鐵青著臉不說話。

古悠流哎呀哎呀的叫了兩聲,攬住徐子鷂:“好的好的,美人兒,爺保證他不會對你們耍小心思!”

“哼!”徐子鷂搡開古悠流,一甩頭,走了。

“子鷂美人兒……”

“滾!”

在古悠流纏著他們的第十五天,顏夢卿很是頭疼,古悠流完全就是個自來熟,還自帶鴨子屬性,一天到晚嘎嘎嘎的。

“小靈兒,小美人胚子!”古悠流哀怨的聲音又響起了,“小狐貍,移動小冰山?哎,怎么都不理爺呢?”

顏夢卿捂著耳朵,她的耳朵要廢了。

這半個月的相處,顏夢卿發(fā)現(xiàn),古悠流這人十分的狂放不羈,不管男女老少,還是飛禽走獸,只要他看上的,他都要上去調(diào)戲一番,葷素不忌,十分豪放。

簡直跟個種馬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古悠流的到來,倒是打破了之前圍繞在顏夢卿等人身邊的詭異氣氛。

“小哥,你說你們這小隊(duì)長,怎么這么冷酷呢?”古悠流攬著君然的肩膀,這已經(jīng)是古悠流今天說顏夢卿冷酷的第三遍了。

他已經(jīng)纏著顏夢卿等人半個月了,無論是顏夢卿和離畫,都冰冷得能把他凍傷。

幾天觀察下來,他發(fā)現(xiàn)一個關(guān)于顏夢卿和離畫的共同的小秘密,這一人一狐只對徐子鷂能和顏悅色些,其次就是君然。

而對寒云生,則是徹徹底底的無視。

然而,這都不是讓他心頭起火的,讓他總覺得一股氣堵在心里的人,是徐子鷂。

說白了,徐子鷂很不待見他,每次他一湊上去說話,徐子鷂都會笑瞇瞇的用十分溫和的聲音送他一個滾字。

沒有什么比這更氣人的了,想他活了二十年,遇到誰不是和和善善的,沒想到進(jìn)入這鬼峰嶺后,一個對他沒好臉色,再來兩,竟然直接叫他滾了。

只有君然會用平常人的態(tài)度對他,所以,現(xiàn)在整個隊(duì)伍他也就跟君然能說上幾句話。

“哎!”他嘆了口氣,幽怨的看著徐子鷂等人的背影。

君然笑笑,還有更冷酷的你不知道呢!

一想到兩個月前顏夢卿對他說的話,至今他都無法忘掉。

“師兄啊!若我是你,我就趁早放手了!而且,你當(dāng)君然是空氣嗎?”楚清秋這十五天一直聽著古悠流叫著小靈兒小美人,叫著子鷂大美人兒,唯獨(dú)沒有聽到他調(diào)戲君然。

古悠流望向自己攬著的君然,君然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笑著。

他搖搖頭,正著身子,堅(jiān)定不移的道:“不,君然長得太美,爺不能,爺不可!”

說著他搭上君然的背膀,狠狠拍了兩下,君然猝不及防被他拍了一陣咳嗽,咳得臉色發(fā)白,眼角泛紅。

他道:“看到?jīng)]!不可調(diào)戲,這是要背上人命的!不可,不可!而且,你知道君然是誰嗎?”

君然給他的感覺就像個翩翩公子,和這個隊(duì)伍有些格格不入。

這下不僅楚清秋被古悠流吸去了目光,就連顏夢卿等人都豎著耳朵聽著。

顏夢卿等人知道君然是玉商國人,古悠流也是玉商國人,說不定二人早些時候認(rèn)識呢。

“君家啊!”古悠流敲了一下楚清秋的頭。

“什么君家?”顏夢卿拽著古悠流的衣擺晃了晃,可可愛愛。

古悠流一個激動,抱起顏夢卿,侃侃而談:“君家可是玉商國的第一富商,君家只有君然這么一個孩子,所以……”

徐子鷂有些驚訝,君然可從沒有說過這些:“然哥,你真見……”

“等一下!”離畫忽然喊道,打斷了徐子鷂的話。

眾人紛紛回眸看著離畫。

離畫走到一邊的樹旁,回頭對眾人說道:“我們似乎一直在原地徘徊!”

寒云生走上前去,看了看樹,他每走到一個地方,都會做一個標(biāo)記,而這里,顯然他們已經(jīng)走過了。

“看來,是進(jìn)入迷魂陣了。”

迷魂陣只是一般陣法,倒是容易破解。

一行人走了一段時間,便找到了陣眼破了迷魂陣。

“三年前青云山消失之后,鬼峰嶺就出現(xiàn)了,那時候的鬼峰嶺還沒有這么大的霧,也沒有任何的機(jī)關(guān)陷阱!現(xiàn)在的鬼峰嶺,分為三個部分,每個部分應(yīng)該都是一個大陣。”

寒云生的話幽幽響起,不知道是說給顏夢卿聽的還是說給眾人聽的。

顏夢卿眼神微動,三年前還沒有這些機(jī)關(guān)陷阱,也就是說,這些機(jī)關(guān)陷阱,很可能是這三年期間布下的。

為何會在鬼峰嶺布下疑陣,是為了隱藏什么嗎?

顏夢卿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從離畫的身子上坐了起來。

“怎么了?”離畫扭頭看著顏夢卿。

只見顏夢卿呆呆的,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子鷂!”顏夢卿向徐子鷂傳音,“這些霧和陣法機(jī)關(guān),會不會是為了遮擋青云山的具體位置才出現(xià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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