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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被迫失身

聞言,向晚嘴角微微一抽。

沒想到關(guān)老師這么雷厲風(fēng)行,出手果斷。

危機(jī)解除。

向晚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放松,耗盡異能再加上剛剛強(qiáng)行給張奎元輸治愈性異能,她身子虛不能再虛。

她眼前一晃,身子搖搖欲墜。

只聽到兩道驚呼聲。

“晚晚。”

她倒在一道清香厚實的懷里,還沒看清人,她閉上雙眸,陷入昏迷中。

抱著她的人臉色一變,手顫顫抖抖地放在她鼻子下。

一道微弱呼吸輕輕地噴灑在他白皙纖長的手指上,他才松了一口氣。

梁祝閃過去,雙眸燃燒著熊熊怒火,瞪著抱著他寶貝徒弟的男人,怒道。

“你誰呀,放開晚晚。”

說著,他伸出雙手,想把人接過來。

那人抱著向晚轉(zhuǎn)一個方向,避開他的雙手,聲音低沉嘶啞。

“梁醫(yī)師,好久不見。”

梁醫(yī)師手一頓,雙眸詫異地看著他,渾身上下打量他一番。

原來這才是他真實的面貌,樣貌不凡,貴氣逼人,比原先那張人皮臉好看幾倍。

但他一想到,他家的白菜竟然被這頭豬拱了,還不照顧他們家的菜。

梁祝氣得給他甩臉色。

他臭著臉,語氣有點(diǎn)沖:“把晚晚給我。”

季不凡撇看他一眼,緊緊地攏了攏向晚的身子,不甚在意。

“梁醫(yī)師,麻煩你看一下晚晚,她呼吸不暢。”

一聽,梁祝臉色一變,立馬給她把脈。

身體虧損嚴(yán)重,身上中了內(nèi)傷,異能耗盡。

這丫頭真是亂來的。

季不凡屏住呼吸,問:“梁醫(yī)師,晚晚是否有事?”

梁祝收回手,冷哼一聲,百般不情愿地回答:“沒什么大事。”

這時,關(guān)老師扶著張奎元走過來。

梁祝手放在他的脈搏上,脈搏跳動有力,比晚晚好很多。

“我們回去吧。”

季不凡抱著向晚,看向周漾。

“周漾,你負(fù)責(zé)善后。”

周漾點(diǎn)頭:“是。”

他走到那些尸體跟前,扔下火苗,看著他們的尸體消失殆盡。

**

“小元,你快走......”

向晚倏地坐起來,環(huán)看周圍一眼,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吱呀一聲。

門被推開了。

梁祝端著一碗中藥進(jìn)來,見她坐起來。

“醒了?正好,你趁熱把藥喝了。”

梁祝還沒走近,一股濃郁的中藥味迎面撲來,向晚皺了皺鼻子。

梁祝在床邊的凳子坐下,遞中藥給她,“喝了。”

向晚低眸看了一眼,身子往后,苦著臉,搖頭。

“師父,我能不喝嗎?”

梁祝板著臉,呵斥:“不行,必須喝,你這身子再不好好養(yǎng)回來就廢了。”

向晚皺著臉,雙眸淚汪汪地看著他。

梁祝內(nèi)心一軟,端著藥放在她面前,哄著:“晚晚,良藥苦口。喝了這藥,就不要再喝了。”

向晚抬眸,看著他:“真的?”

假的。

梁祝心想,面上卻是點(diǎn)頭,面不紅心不跳。

“真的。”

向晚猶豫兩秒,伸手接過藥,捏著鼻子,一口干。

她遞碗給師父,滿嘴苦澀的中藥味。

梁祝不知從哪里摸出一顆蜜棗給她。

向晚接過來,笑道:“謝謝師父。”

她嘴里甜滋滋地咀嚼著,腦海里卻浮現(xiàn)張奎元被欺負(fù)的畫面。

梁祝側(cè)身把碗放在一旁,回頭,見她愁眉苦臉,像似煩惱什么重大的事。

“又怎么了。”

向晚抬起頭,望著師父,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內(nèi)心在衡量著該不該跟師父說,萬一小元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些事。

不過,師父給他看病,應(yīng)該可以看得出吧。

梁祝不知道她腦袋瓜子又在想什么,淡淡地道:“說什么就說。”

向晚思忖幾秒,試探地問。

“師父,小元他......沒事吧?”

梁祝點(diǎn)頭:“沒事,比你好多了。”

沒下文了?

向晚眨巴雙眸,沒有聽到她想要的消息,接著問。

“師父,小元身上的傷是您包扎的嗎,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

梁祝靜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眼神銳利像是已經(jīng)把她看穿一樣。

向晚的話一頓,眼眸一閃:“師父,怎......么了?”

梁祝整了整袖口,“有事直說,別拐彎抹角地打聽。”

“哦。”

原來師父早就看穿她了。

向晚清了清嗓子,神情嚴(yán)肅,但這神情維持不到一秒鐘,她苦著臉。

“師父,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小元。

你說他發(fā)生這樣的事,會不會自暴自棄,喪失斗志,自甘墮落。”

梁祝看著她,靜靜地聽著。

向晚像倒豆子一樣,嘴巴吧啦吧啦地道出。

“你說,小元是不是以后不敢娶媳婦了,也沒人要他了。嗚嗚嗚......,可憐的小元。”

向晚是真?zhèn)摹?

她真沒想到,金曉曉這么陰毒,竟然以牙還牙。

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此時,門口站著兩道身影,兩人一只腳跨過門檻。

向晚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掀開眼皮,看向師父。

師父一臉平淡地看向她。

向晚哽咽一聲:“師父,你怎么不傷心呀?”

梁祝木著臉:“所以,小元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

向晚沒察覺到師父的異樣,脫口而出:“就是小元身子被金曉曉讓人糟蹋了,被迫失身的事呀。”

梁祝身子一僵。

門口兩道身影腳步一頓,其中一道身影脊背僵直。

霎時間,空氣一下子凝固。

靜到連根針掉下去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向晚:“......”

她眨巴雙眸,看了看師父,又看了看張奎元,另一道身影直接越過。

季不凡苦澀地笑了笑。

張奎元走到床邊,一臉復(fù)雜地看著她。

向晚沒想到在背后說人壞話,竟然被當(dāng)事人聽到了。

她縮了縮腦袋,沖他笑了笑。

“小元,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跟其他人說,也不會嫌棄你的。以后我養(yǎng)你。”

說著,她舉起三根手指保證。

張奎元盯盯地看她幾眼,確定師姐不是在開玩笑,無奈地嘆口氣。

“師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沒事。”

張奎元移開視線,支支吾吾:“我的清白還在。”

這話說得扭扭捏捏的,像害羞的小女生一樣。

聞言,向晚激動地站起來,“真的嗎?”

張奎元微微頜首。

“快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向晚迫不及待地問。

原來,金曉曉本意是想讓幾位乞丐欺負(fù)小元,已解她的心頭之恨。

她可沒想到,小元身上帶著師父給的強(qiáng)者防御符。

金曉曉奈何不了他。

兩位高手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

防御符有時效性,他苦苦撐了一夜。

時間緊迫,金曉曉只好讓幾位乞丐往他臉上咬了幾口,接著他被打昏了。

金曉曉故意裝成發(fā)生此事,來刺激刺激她。

其實,他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聽完,向晚心底松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張奎元的頭。

“還好你這小子機(jī)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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