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暖和煦的陽光照射在捕房的大廳之中。
客廳之中,擺放著一個紅木制的長桌,在其旁邊,是一個個座椅,有序的排列著形狀各異的木椅。
木椅把手之上,雕刻幾種不一樣動物雕刻,其中以狼形最多,足足有九張;豹形中等,只有三張;虎形最低,僅有一張。
長桌之首,虎頭座椅之上,正是總捕頭的位置。張祝的腰桿正間筆直挺立的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之上,長桌之旁,也只有九個狼頭小隊長坐到自己的位置之上。
“咚咚”的聲音從郡主之府之內傳出,時間已經到了。張祝注視環視四周,在大廳之外,九隊捕頭小隊已經整整齊齊的站立在大廳之外,他們穿著統一的服裝,都是白衣白袍,背后刻著一個大大的捕字,他們的腰間被統一的裝備,一個鐵制令牌,被懸掛著吊在腰間,其上大大的雕刻著一個捕字,身體右側,每個捕頭,都佩戴著一把制式柳葉刀。
在張祝的注視之下,他亦然明白,眾位捕頭已經全部到齊,各位小隊長已經全部到齊,而他的三個大隊長,卻是絲毫未到。
張祝自身明白,這些人完全是因為自己總捕頭的威勢,并且因為規矩,所以今天完全需要見一面。
張祝明白,今天自己必須強勢一點,至少要讓整個捕房從表面上聽從自己的命令。
張祝伸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古銅色的鐵制鈴鐺,抓住鈴身,搖了搖。
“叮鈴,叮鈴”的聲音響起來了。
在大廳之中,清脆的鈴聲在內響起,在聲音傳播之際。
一個身穿鐵甲,頭戴鐵頭盔的小兵從大廳旁走了過來。
張祝見那小兵規規矩矩的正步走來,聲音放緩,高聲對著在場眾人說道,
“現在,除了我手下的有三位大捕頭之外,其他全部捕頭都全部到齊,傳令兵,你可以宣布出郡主大人發布的任務了。”
身穿鐵制鎧甲的傳令兵點了點頭,從身側拿出一道文書,開口宣讀道,
“奉天承運,皇帝皓月,今天下大亂,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禍,還有帶考究,現監天師發現,天災之后竟是人禍,朕下旨全國,令眾臣尋找道幕后黑手。”
在宣讀完皇指,身穿鐵制鎧甲的傳令兵又拿出一卷文書,繼續朝著上面的文字繼續讀到,
“此次任務不可以向外人傳播,斷然不可引起城內眾人的恐慌,你們只需要自己去做,尋找線索。”
在場眾人聽完傳令兵讀完文書,面面相覷,然后面色苦澀,在場眾人也沒有想到,所謂在最近發生的天災,竟然就是人為照成的。
現在,居然需要我們自己去尋找線索,在在場眾人感覺中,連大漢帝國都找不到的幕后黑手,讓他們來自己找,豈不是真的難如登天一樣啊!
張祝面色了然,他想起師尊靈虛子吩咐自己的任務,讓自己在這個九江郡尋找這些幕后黑手的線索,就一定說明了,在這一座城市之中,肯定有幕后黑手沒有來得及擦除的線索。
張祝自己想了許久,思考的方向終于確定下來,他開口對面前這些有些驚恐的眾位捕頭講道,
“各位捕頭不要驚慌,既然陛下交代了我們這個任務去做,我們就一定要去做,要不然就是違抗皇指,相信大家都知道,違抗皇指的后果吧!”
在場眾人漸漸的從驚慌中脫離出來,在聽到張祝如此描述以后,也在心中想明白了違抗皇指的后果,明白這件事是必須要去做的。
這時,一個較為大膽的捕頭小隊長提問道,“那總捕頭人,這么大任務,我們是不是必須做些什么?還是說僅僅就做下樣子就可以了?”
張祝贊賞的看一眼那位小捕頭隊長,口直接了當的說道,“皇恩浩大,這件事,我們是必須要做的,而且必須全力以赴,找到線索還好說,沒找到,只能說明我們盡力了。”
“大家可以想一想,如果我們找到了疫病暴發線索,那么大家的官位上升一個小等級都不是難事。”
“所以為了自己的事業,趕快行動起來吧!”張祝,偽裝出面色通紅,熱情激昂的說道。
在張祝說完的一瞬間,場上所有的捕頭都面色激動起來,提升一個小等級,這也是一個不容易的事情。
當然,那九位捕頭小隊長面色沒有那么激動,因為他們知道,提升一個小等級是建立在張祝總捕頭成功找到線索情況下。
“在昨天晚上,我剛剛擔任總捕頭的情況下,我就接到這一份密報。”
張祝大聲開口說道。
“我也認真思考過其中的線索,其中我推斷由藥屋和醫館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我們的首要目標就是從是這兩個行業的醫院。”
“因為,在那兩個行業當中,我可以從購買量最多的藥品中,推測出使這場瘟疫爆發的幕后黑手。”
“其次,在醫館當中,在疫情爆發之前,肯定也會有沾染上疫病的人,接受過醫館的治療,而醫師們肯定有他的病歷。”
張祝在說出自己的所有推測之后,在場所有捕頭都激動起來,因為他們全部都看見,希望和曙光。
他們看到了升職的希望。
捕頭小隊長趙知勁穿著官服,立馬站了起來,面色狂熱,漲得通紅,立馬表態道,“總捕頭,你有什么樣的吩咐,我馬上去做。”
就在趙知勁面色狂熱,立馬表態站位之時,一道粗獷且傲慢的聲音從大廳之外傳來。
“趙知勁,一起我還以為你挺高傲的嗎?什么時候成了這位新來的小毛孩子的手下了的?”
大廳之外,三位身穿官服,腰佩彎刀,每個人都攜帶的一個捕字令牌,用了完全不同的是,在捕字令牌的背后,雕刻著一個豹形印記。
只可以顯現出,這三個捕頭與其他人的不同。
從這種情況可以體現出,捕頭小隊長,大隊長和總捕頭的地位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