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曉妍一番好學心本來很好,可是她沒有顧及其他人,所以惹來秦時初的厭惡。
秦時初又一向脾氣大,嘴上從不饒人,她皺著眉頭,很不耐煩的大聲呵斥。
“我說嚴姑娘,你是不是腦子不夠用啊!不是說了這家寒門子弟沒有規矩寵妾滅妻的,這樣的人家京里有的是,不過是明面上給主母面子罷了,這全仗主母自己能不能立起來了,你怎么凈問蠢問題!”
其實不止秦時初受不了,就連一向好脾氣的秦時瀾也深吐口氣,只差翻白眼了。
姚云清一如既往的不動如山,對外界的紛擾既不參與也不插話,倒是秦時瑾捂著嘴偷偷的嬉笑著,但是不敢再說什么怪話了。
秦時笙也不打算插嘴,默默的低頭把剛才嬤嬤講的幾要點記下,回去溫習一遍,將來都能用得著。
嚴曉妍很不高興扭過頭怒道。
“我不過就是多問了幾句嘛,你急什么?難得有宮里來的嬤嬤,我珍惜機會,想多學一點有錯么?你干嘛總是不依不饒的呀,你這是欺負我沒爹沒娘么?”
說完頗為委屈,哭的梨花帶雨嬌嬌怯怯,好不可憐。
“你哭哪門子啊!我不過是說你兩句罷了,我什么時候欺負你,沒爹娘了啊!”
秦時初氣的七竅生煙,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小臉氣的通紅。
秦時笙有點驚悚看著嚴曉妍,怎么覺得她有點白蓮花附身似的,要是不知道情況的,還真以為就是五姐姐把她怎么了呢?這實在……
以前瞧著,這嚴姐姐挺利索的一個姑娘,怎么一點事就哭了呢!
“我教導大家也有好幾日了,對大家的脾性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今日我要說的就是你們都不過關,你們回去要各自抄寫女戒二十遍,五日之內交上來,這是懲罰。”
聽到路嬤嬤這話,秦時初明顯不服氣,梗著脖子頂撞。
“為什么我不服!”
路嬤嬤笑著扭過頭,看了一眼秦時笙問道。
“縣主來說說,為什么罰你們所有人呢?”
路嬤嬤故意將所有人這幾個字咬的重重的。
“姐妹之間最重這團結友愛,這幾日,姐妹們一直在發生口角,我沒有勸著攔著,這是第一錯處,九姐姐冷眼旁觀,完全不顧念姐妹之情看笑話,這樣子出門只會丟人現眼,而嚴姑娘太過啰嗦,只顧著自己出頭爭先,不顧其他人感受,五姐姐脾氣沖說話太過不修口德,這些都是錯。故而,我們每一個人都有錯處,才罰我們抄寫女戒。”
路嬤嬤滿意的點頭,笑容可掬的看著站成一排的姑娘們。
“你們可明白?可服氣了?”
大家都沉默不語,沉思過后,秦時瀾最先反應過來,福了一禮,后恭敬的點頭。
“多謝嬤嬤教誨,我明白了,這就回去寫!”
秦時初也冷哼了一聲,但好在還有理智存在,朝嚴曉妍瞪了眼,沖路嬤嬤福禮后說道。
“我回去抄。”
這等于就是承認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