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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此人是我的命

  • 修仙之人皆有病
  • 鄙人固陋
  • 2988字
  • 2020-12-21 11:55:28

方木槿對自己唱曲兒能力著實是有些自信的,別的不說,自那日在向虛清面前唱了幾句之后,這向虛清便日日來找她,這就足以證明她的天賦異稟。

雖然這只是她在自命不凡。

不過向虛清確實是每日都來找她的,而且次次都未易容和壓制修為,就像是故意要別人知道一般。

一元嬰后期就這么大剌剌的進了一個風月場所,直把那一樓大堂的修士們雷的個外焦里嫩,一見到他就如同見了瘟神一般,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種情形持續了半月,只要是吵鬧的春月閣突然之間鴉雀無聲,方木槿便知道了,這向虛清又來了。

說來也怪,這向虛清倒也不是貪圖她的美色,他只喝喝酒打發打發時間,到入寢時便走。

方木槿自然是樂意如此,如若他真要強迫于他,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反抗,乖乖交出元陰還能保一條狗命。

只是他并非心存歹念,方木槿倒覺得有些奇怪了。

問過他原因,他只說是被她的美貌與才華所吸引,多的便也沒說。

方木槿信他就有鬼了,她有幾斤幾兩自己心里最清楚。

這向虛清可是地界出了名的元嬰第一人,長相俊美修為高,還有個煉虛期的老爹撐腰,真要是有什么想法,那么多的大門派美人美男排著隊等著,怎么偏生就被她吸引了?

退一步講,假如他真就不喜歡主動送上門的,偏生就喜歡那對他沒興趣的,隔壁那位面條兄正是不二選擇,他可是天人之姿,而且聽聞對誰都沒好態度,豈不是更合他意?

若一定要說個原因,那就是這向虛清肯定是有什么陰謀,而且看樣子是想拖自己下水,自己修為低,沒身份沒背景,死了也不用心疼。

方木槿細思極恐,想起了前幾日聽到別人議論的閑話。

方木槿在這春月閣早就名聲大震,已有與龍肆齊名之勢。原因嘛,自然是因為元嬰第一人,為她拋棄了花魁龍肆。

自那日拍賣之后,方木槿便沒見過其他客人,無它,被包養而已。

除了這春月閣的手下和小斯婆子以外,其它人皆未睹過其真容,坊間便流傳起閑話來——聽說這新來的妖族,時男時女。

更有甚者,還說方木槿其實是個雌雄同體的。

春月閣的管事自然是知道方木槿已經變為女子之身,但又覺得這些流言可以作為賣點,將方木槿的名聲打出去。于是便囑咐了專門的小廝伺候著她這間屋子,外人一律不得接近,還命令手下不得泄露半點內幕。

方木槿聽說之時頗有些哭笑不得,修仙的人都有病不成?整日里不好好修煉,盡撿這些小道消息傳。

如今一想,這怕不是那以前聽過的戲文里,后宮爭寵的戲碼?

這向虛清定是對龍肆愛而不得,想著利用她來讓龍肆心生醋意,最后龍肆來找自己的麻煩。向虛清便以此達到把龍肆推到的目的?

她在這其中不就只是充當了個第三者的角色?

人家兩個人心意相通、你儂我儂,而她這第三者肯定沒什么好下場。

不行,得趕快想辦法脫身。

就算是不能離開這春月閣,最起碼得保證自己從這段狗血戲文里全身而退。

想到此,方木槿覺得自己得趁著龍肆來找麻煩之前,先去找他。

這龍肆可是結丹后期修為,捏死自己還不手到擒來?人家連修為都沒被禁,肯定是有后臺的,自己得把事情原委跟他講清楚,以免惹禍上身。

只可惜現在她足不能出戶,整日有人盯著,自她名聲鵲起后這房間禁制就沒撤下去過,這可該如何是好?

還未待她想出辦法來,這房間禁制便開了。

細看來人,竟是那花魁龍肆。

得,正主找上門來了。

方木槿心想,自己今天不死也得要扒層皮了。

這龍肆此時一身紅炮,衣衫松散的系在身上,下身的蛇尾已化成人形,兩只玉足未著鞋履,就這么踩著玉石地面踏進房中,手里還攥著那個銀色蛇鱗鞭,一張妖媚的臉上神情卻極冷漠,看著在椅子上如坐針氈的方木槿,嘴邊掛起一抹邪笑道:

“果然變成了個女子,可惜這容貌倒不及從前了,你見了我為何害怕?”

方木槿趕忙起身上前,一臉英勇赴義狀的把眼睛一閉,道:“動手吧,但是我要先聲明一點,我跟向虛清半點關系都沒有!”

龍肆卻沒動作,繞過她在她的床塌上一躺,手上鞭子在掌心里拍了拍,道:

“哦?你與他有沒有關系與我何干?莫不是你看上我了?”

方木槿回身看著他,這人是習慣斷章取義還是腦子有病?她這話說的不夠明白嗎?腦子一轉又開口道:

“前輩今日來找我,可是因為向虛清?”

那龍肆一指茶壺,道:“口渴,來喝茶,去給我端一杯過來。”

方木槿聞言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這人找接口的功力比自己還差,他自己房間沒茶水是怎么著?特意光著腳跑自己這里來喝茶?

方木槿嘴上不敢說,只得斟了一杯茶端給他,剛一走近,便被龍肆甩來的鞭子纏住,身子被拽的一歪,整個人向床上倒去,一整杯茶全潑在了自己身上,好在茶水并不燙。

方木槿整個人趴在龍肆身上,鼻中侵入一股異香,那甜膩的味道直沖的她眼發暈。

“前輩,你這是做什么?”方木槿穩了穩心神開口,雙手想要將腰上的長鞭取下,那長鞭卻似有生命一般,纏在腰上紋絲不動。

龍肆一個翻身將方木槿壓在身下,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衣襟斜斜的掛在肩頭,露出宛若凝脂的皮膚。

“只賣藝不賣身,你留著這元陰無用,不如為我補修為算了。”龍肆說罷捏著方木槿的下巴,一個侵略性極強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方木槿此時眩暈感更甚,只覺渾身燥熱,被這樣強吻著仿佛火上澆油一般,一股怪異的感覺涌上心頭。

龍肆舌頭吃痛急忙收回,舌頭上出現了兩個口子,這小小妖族竟然能將他咬傷?他抬手抹去唇邊血液,嘴角掛起邪笑:

“你知不知道蛇血的功效?我的血你也敢喝?”說罷用膝蓋將方木槿兩腿分開,一身手扯住方木槿衣領一撕,便將她的外袍撕碎,露出雪白的皮膚和一件白色裹胸。

龍肆伸手正欲將其退下,身下之人突然巨力襲來,一把將他推倒在側,力氣之大竟將他撞到了墻上,還不待龍肆發力,只見那剛剛還迷離之人此時雙目一片血紅,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手臂上還掛著幾縷破碎的衣衫。

“你知不知道,勾引我是什么下場?”此時的方木槿與之前判若兩人,一雙血紅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頭上本來雪白的虎耳消失,竟然生出兩只黑色彎角來,她伸出舌頭將唇邊的血舔凈,嘴邊掛著妖異的笑,一低頭兩人唇齒相交,竟主動親吻起來。

龍肆微一挑眉,魔族?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閣主,屬下有一事相求。”門外敲門之人還未放棄,看身影已然下跪在門前,手上還在釋著破禁術,欲將禁制打開。

“滾!”龍肆手握長鞭用力一甩,一道幻影直奔那人襲去,竟直直穿透門板抽在了那人身上,直把那人抽飛出去幾米遠,砸到了一樓大堂。

可那人卻還不退縮,捂著胸口又回到門前,重新跪好,手上依舊試圖破禁,身上的鞭痕滲出黑色的血來,滴在那玉石地面上冒起絲絲輕煙,竟將那地面腐蝕了。

“閣主,此人是我的命。”那人咳了幾口血,又道。

龍肆眼神一凜,一記手刀將方木槿擊暈,坐起身半倚在床榻上,將禁止打開,他伸手撫摸著方木槿的頭發,對門外之人淡淡道:“你威脅我?”

“屬下不敢。”門外之人看見衣衫不整的方木槿眼神一冷,復又垂下頭不敢再看。

“你筑基了,愛魄補全了。”龍肆這句話不是疑問,反而是用陳述事實一樣的口吻說著,眼神卻并未看他,而是盯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方木槿。

“是。”門外之人答。

“你是一把刀。”龍肆又說道,看似毫無關聯的兩句話,竟將門外之人說的心里一驚,若不是因為他是僵尸,此時后背肯定滿是冷汗。

“屬下知道。”門外之人穩了穩心神答道。

“你如此在意此人,我便將她還你,但你需知道,你心里有了在意之人,便是有了軟肋,你或者得到她,或者殺了她,你自己選吧。”龍肆說罷將身上之人移開,半開著衣襟就這樣直接出了門,路過門外之人時,將一個玉瓶丟在那人身邊。

門外之人沒吭聲,將藥瓶撿起來起身去看方木槿。

將昏迷的方木槿用被子蓋好,方才將玉瓶中的藥塞進她的嘴里。

看著方木槿微紅的臉,伸手摸了摸,道:

“姐姐,你說,我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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