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蛇蠱終極·
- 一瞬蒼茫
- 術(shù)硯
- 2400字
- 2021-08-18 22:23:55
蛇蠱終極·第十八章
五日后,阿依桑珠回想起昨天自己和毛柯的對話
“之前我的態(tài)度過激了,一時之間有些混亂,沒來得及問你,如果瑤搖不和你回去,會不會出什么事情?”阿依問他
毛柯想了想,說:“我實話和您說,瑤搖在這,從一開始就是錯了。”
阿依:“怎么說?”
毛柯:“這里對于瑤搖來說,看似平靜,但在平靜背后,是數(shù)不盡的明槍暗箭,她想躲都躲不掉的的危險。而且不光是她,對于你,也不是一個合適的藏身之地了。”
阿依更加疑惑不解,接著又問:“對于我們兩個都不安全,那是為什么?”
“神女的蹤跡已經(jīng)那些人發(fā)現(xiàn)了”
這一句話,讓阿依桑珠徹底崩潰了:“我們躲了幾百年了,他們?yōu)槭裁催€能找到?墨族只不過是想尋一處安身之所罷了!”
“你這么想,他們可不這么想,只要神女還在,墨族就還在,琿倦圖就還在!你們現(xiàn)在除了大雪封山,還有其他的保護屏障嗎?”
沒有,當然沒有了
她絕望了,她不知道自己當初的一己之私會害了她的瑤瑤
“你帶她走,明天就走,越快越好!”
“那您怎么辦?”
阿依:“墨族現(xiàn)在至少還能藏在雪山之中,等你走后,我就離開,只要神女的蹤跡不可尋,那墨族就是安全的,她就是安全的,只要我還活著,我依舊是神女,我的阿搖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第二日
阿依在晨起的餐食中放入了可以使瑤瑤暫時沉睡,又可以讓她失去一段記憶的藥物,這樣,她就不會記得雪山,不記得墨族了……
“我……現(xiàn)在帶她離開,您自己保重?!?
“趕緊走?!?
阿依桑珠強壓著心底的不舍
可不舍又有什么用,這要瑤搖能平安,就比什么都重要。
毛柯帶著瑤瑤走后第三日,阿依桑珠深夜外出,此后再無音訊……
自此之后,神女仍在,雪山深處,再無彌月了……
那我到底忘記了些什么,六歲之前的記憶為什么全都是模糊不清的?
真的和那碗粥有關(guān)系嗎?
張錦玉想著以前的事,一如既往,一點都想不起來,除了自己喝了那碗粥的那僅有不到半分鐘的記憶之外,什么都想不起來。
“二叔……到底在這其中扮演這什么角色?我還能相信我一直敬重的二叔嗎?可如果沒有他,我怕是連活下去的權(quán)力都沒有吧!”
瞧她自己這話說的,在那個人吃人的時代,自己的命,都是掌握在那些資本家手中的。有錢,就是繁華大道,沒錢,就是尸橫遍野,血流成河。就算死了,運氣好的,即便躺在亂葬崗,還能有張草席子擋一擋風;若是運氣不好,那就是連遮風的都沒有了吧!
照毛柯的意思來看,張錦玉以及整個墨族的下場,不會好到哪里,阿依桑珠肯讓瑤瑤跟毛柯走,也是沒有辦法?。?
只有讓那些人找不到墨族神女,墨族僅存的不過兩百余人,和她的兩個孩子,就都能安穩(wěn)度日!
可她至今在外人眼中都是音信全無,不知是生,還是死
“姑姑,姑姑!”輕風的聲音在張錦玉耳邊響起,這個夢,她做了太久,也做的太過真實,真實到連她都辨不清真假。
張錦玉:“輕風,扶我一下”輕風應(yīng)聲將她扶了起來。
“您這一天一夜是怎么了?”輕風焦急的問道“不是說百毒不侵嗎?這蠱毒怎就將您給撂倒了?”
輕風此言差矣
“我又不是神,況且蠱毒只是名字帶個毒字,本身它和毒沒有什么關(guān)系。”阿玉拍拍身上的灰
“對呀,是蠱毒,蛇的蠱毒”
蠱毒,在手札中的記載是:蛇之蠱毒,乃丹銀蛇母之血,其體長可達百米,常年隱于雨林中沉睡,極少數(shù)的蛇母隱于沙漠與草原的相接之地,據(jù)說,那里也有一片雨林。那里歷代住著一些女子,由族長挑選,前往侍奉蛇母,那些女子,就是蛇女,歷代不出雨林,有進無出,有去無回。
……
每一條蛇母死后,都會被放干血液,以為提煉蠱毒之用,蛇母的每一滴血液都是蠱毒,但只有極純的毒血,才是真真正正的蛇蠱。
蛇蠱與蠱毒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張錦玉說的,說是毒也不是毒。
它的“毒”因人而異,可以讓人看到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事實,又可以看到自己的貪嗔癡念,亦可讓人看清楚心底的執(zhí)念,和對執(zhí)念的執(zhí)念。
張錦玉顯然不是前兩者,那就必定是后者。
她問輕風:“今天幾號了?”輕風看了看右手腕上的黑皮手表:“23號,上午7:48了!”
“8:00繼續(xù)走,預(yù)計半點就能出去!”
輕風“……!?”瞪眼看著她
心說:“怎么回事?”
“做夢的時候走了一條路,肯定是對的?!睆堝\玉語氣十分堅定的說
輕風心說:“我的天吶,你厲害!”
8:00
輕風跟著張錦玉一起走
8:26還沒到半點
“……”輕風盯著眼前這扇門,不敢相信。她剛要去開門,阿玉突然將她攔了下來
說:“小心些!出事了,我可不救你?!?
“嗷”
輕風叮了哐啷,噼里啪啦一通操作,門上錯綜復(fù)雜的機關(guān)才被打開,如果換成張錦玉,不至于復(fù)雜成這樣吧!
可惜她暫時還沒緩過來,蛇蠱惑人心,尋常人沾上,沉于執(zhí)念一輩子都醒不來是肯定的;有底子的人,破除執(zhí)念沒有多難,除非執(zhí)念太深,破不開。
張家血脈特殊,也難免深受其害,做多睡個兩三天,執(zhí)念就算破不開,也醒了!
但像張錦玉這種,既不是破開執(zhí)念,又不是睡了個兩三天,還真是開天辟地頭一次!
難不成是藥物影響?當安眠藥做了個長夢?
門開了
“這也沒什么呀?”輕風一通亂照
“別亂動!”阿玉喊道:“閃開!快?!?
突然間,一只不明飛行物從門內(nèi)飛了出來,阿玉將輕風給推開才躲過一劫。
隨后一個飛刀將“不明物體”劈成了兩半,“原來它這么好使?早知道就用它了!”張錦玉看著回到手中的沾滿黏稠液體的飛刀
“這什么東西?”
張錦玉默不作聲
“粘不拉嘰的,真惡心?!?
張錦玉在旁說道:“還記得剛才的血蟲嗎?”
“能忘嗎?我子彈都快讓它耗完了!”輕風抱怨道
“那東西的升級版?!?
輕風:“……什么玩意兒?”
張錦玉:“給你解釋你也聽不懂……走吧!”說完便向門內(nèi)走去。
“記得把手電關(guān)了,別問為什么,你照做就行了,你一問,我不裝三不知,就沒玩沒了了!”張錦玉像是開玩笑似的語氣
兩人都進去后,門莫名其妙的關(guān)上了……
可是……她們的腳底……
十分黏稠
“真他娘的惡心”張錦玉十分、千分、萬分、是不想再在這多待一秒,半秒都不想!
“不行……快點,趕緊走,這里我是真待不了(嘔——)”張錦玉差一點就吐出來了。
“我也不想……”輕風十分、千分、萬分無奈的說道
青青、白秀秀、劉施韻、劉木、唐謹、陳零,已經(jīng)回合到一起了,一起都按照張錦玉的計劃,順利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