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站了起來,目露兇光,一發功,周圍頓時紫氣纏繞,狐妖雙手慢慢的在胸口合圍,好像在搓著什么,漸漸的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黑洞一般在快速轉動。
“呀!”隨著一聲怒吼,狐妖把黑洞向莫寧丟了過來,莫寧下意識的抬起肘子一擋,黑球在離自己一米處爆炸,形成一個火球消散了,好似撞到了一個無形的屏障上面。
狐妖見狀一驚,又開始搓了一個更大的黑球,唔地丟過來,這次可以看到,無形屏障出現了玻璃裂痕一樣的裂痕。
“啊。”莫寧慌了,屏障破了,要是大奎二奎不趕回來,自己可真要交代了。
“哈哈哈哈哈,臭小子,這回你可以去死了……呀。”
這次狐妖搓的黑球比之前兩個加起來還要大,轉動的速度也更快。
嗡!
咣當咣當!
黑球打在屏障上面,莫寧明顯感覺到了空氣的震動,一抬眼,就看到屏障全部碎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狐妖笑得前仰后合。
“呵呵,姐姐,你好厲害,大奎的屏障都被你打碎了,不過不要緊,回頭我跟他說一聲,不會讓你賠的,……我就先告辭了。”莫寧一抱拳,牽起韁繩就要離開。
只見狐妖頓時收了笑聲,眼神恢復陰冷,平地而起,伸著鋒利指甲的右手,朝著莫寧飛來,“受死吧!”
莫寧回頭一看,瞪大了眼睛,這狐貍的利爪肯定能夠砍菜瓜茄一樣把自己撕裂,自覺這次真是要栽了。
就在狐妖快要接近時,只聽得砰一聲,好像又撞到了那個屏障上面,火光一閃,狐妖被彈飛出去,“啊啊啊~”
難道屏障還沒有消失啊,莫寧想起當時兄弟倆用兩把刀畫圈的,“原來是雙層保護啊,狐妖剛剛只是打碎了其中的一層。”
狐妖落地的時候,突然看到兩邊各站著兩條腿,她左右看了看,眼神里露出驚恐,隨即雙掌一拍地面,騰地而起,迅速飛向遠處。
那腿的主人便是大奎和二奎,他們兩見狐妖要逃跑,迅速拔刀砍去,兩道刀光擊到狐妖的后背,頓時冒出黑氣,狐妖“呃”的一聲,跌落了下來,側身躺在地上,眼睛露出兇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已經露出來了。
“好你個狐妖,施的什么妖法,害的我兄弟兩人半天才脫困。”二奎用刀指著地上的狐妖。
嗚哇!
狐妖張開嘴巴一聲嘶吼,絕美的臉蛋漸漸模糊,出現了一張狐貍的臉,狐妖整個身體都幻化了。
再起來的時候,狐妖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條狐貍,不過它的煞氣很足,眼神堪比餓虎,不像地球上的那些野狐。
大奎和二奎,已經做好了防備的陣勢,看樣子狐貍要發招了。
突然,狐妖躍空而起,那蓬松的巨尾向前一甩,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桃心向著大奎二奎攻擊過去。
“大奎二奎,小心啊,她想眩暈你們!”莫寧擔心喊到,這一幕他可是很熟悉的。
待那桃心接近的一刻,兩人手持大刀向前一提,一劃,一平砍。
桃心出現了幾個刀痕,頓時像個氣球一樣破碎,狐妖呃嗯一聲,摔落在地上。
看到狐妖根本不是對手,莫寧來了興致,好似觀看一場精彩比賽,“大奎加油,二奎加油……”
大奎二奎此時舉起大刀,正欲給狐貍最后致命一擊,忽然只覺空氣突然變成粉紅色,叮叮叮的有些桃核般大小的桃心從天空飄落下來。
大奎二奎臉色驟然一變,露出媚笑,丟了手中大刀,對視著慢慢向對方伸出雙手,尖著嗓子“呵呵”一聲。
兄弟兩環腰摟肩,在粉紅色的空氣里跳起了柔美的交際舞。
“嗯嗯”莫寧一呆,揉了揉被晃痛的眼睛。
“哈哈哈哈。”狐貍見到兩人被自己的技能所迷惑,于是張嘴狂笑,“吃我一爪!”
狐貍說話間又丟出一排尖銳指甲的狐爪型技能。
眼看著一排技能要落到兩人身上,莫寧驚呼,“小心吶!”
只見二人并未任何反應,交際舞依然跳得起勁。
碰碰!兩聲。
大奎二奎被狐爪命中,遠遠摔落出去,手捂胸口,狂吐鮮血,要不是兩人血厚,估計被這大招帶走了。
大奎二奎此時不敢再怠慢,必須盡快解決戰斗。
只見大奎向著狐貍伸出一爪,一運功,狐貍的周圍出現了一個八角的陣型,好像還掛著幾條鐵鏈。
“啊。”狐貍四條腿好似陷入泥潭,使不上勁。
二奎則是一發功,周身旋轉著兩個盾牌武技。
“啊!”
“啊!”
隨著兩聲狂吼。
兩人兀地騰空而起,又從天而落,兩屁股雙雙朝著那個八角陣型坐下去。
嗞呀!!!
狐貍一聲長嘯,倒在地上,沒有了動彈,周圍的陣型也消失了。
二奎舉起大刀,咔嚓一聲把狐貍頭顱砍下,裝入布袋。
這時,暗淡陰森的空氣漸漸明朗,好似雨過天晴,森林里豁然開朗,樹木也恢復了生機,絲絲縷縷的陽光照射進來,好不悠然,若不是親身經歷,這里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透過樹林,遠遠的看到一個長滿雜草的山洞,簌簌簌的有小鳥進進出出。
大奎和二奎翻身上馬,“走吧,解決了。”
莫寧環顧了一下四周,好像做了個夢一般,這一切對自己來說還太過于玄乎了。
到了太河縣城門的時候,大奎向莫寧一抱拳,“莫少俠,這次殺了這狐妖,你居頭功,我兄弟二人一定會向洪大人為你邀功的。”
莫寧很是不好意思,“呵呵,功勞都是你們的,不必為我邀功,不過還請兩位隨我再去一趟張府,做個見證。”
“也好,我們一起去吧。”
三人來到張府門口的時候,就見到了張榮在門口候著了,來來回回的很焦急,但是表情很是愉悅,看樣子他父親確實有了好轉。
見到三人騎馬過來,張榮直接迎來,俯身作揖,“三位英雄,辛苦了,快些隨我進去吧。”
三人跟著來到大廳,只見張成德坐在椅子上,臉上的暗淡黑氣已經沒有了,但還很虛弱,身上披著厚厚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