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期末考試了,書語問我能不能幫幫她,到考試的時候把答案寫紙條上傳給她,我說看情況吧。
沒想到考試當天,四年級的班級空出來給我們用,我們的座位被隨機分到了兩個班,書語在三年級我在四年級,我無能為力了。
拿通知書當天書語不想去,還是和我一起去了,我拿了三個獎狀,了然拿了兩個。
書語看著成績表上面的語文75數學65英語61,再看看我的語文96數學94英語97,她讓我不要告訴別人她的成績,我答應了。
到家之后爸媽特別高興,當即給了我十塊錢作為獎勵。
“書語他仨考了多少”我媽問。
“不知道”
“你們一起回來的,你能不知道”
“不知道,我肯定不能隨便看別人成績啊”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考的不好,你別總是和她們玩,你現在成績不錯,繼續保持”
“你這說的什么話,她們都是我好朋友”
“把你成績帶壞了怎么辦”
“不可能的”
“等你成績下去了咱再講呢”說完我媽走了。
真的是,我本來心情挺好的,這樣一弄我煩死了,不過這算是徹底放假了,還有十幾天就過年了又。
第二天剛吃完早飯書語就來我家來找我。
“小明明”她說。
“怎么啦”
“我們出去玩去吧”
“去哪”
“不知道”
“咱倆把她倆也叫過來吧”
“為啥”
“人多了好玩”
“要叫你去叫,我在你家等你”
“你咋這么懶呢”
“哎呦,我本來就不想叫,你非要叫”
“你就不怕我叫她倆不回來了”
“你敢”
“我敢”
書語不說話了。
“那你去叫吧,我回家了”
“哎呦你咋又生氣了”
我說完書語已經走了,我也沒啥心情了就在家看電視吧。
下午。
看了一上午電視,眼都快給我看瞎了,我準備去找文賞,到了她家門口聽到她家狗一直叫。
“文賞,文賞,在家么”
“嗯?誰啊”
“我”說話間我已經進她屋子里了。
“哎?你家啥時候買的電視機,我咋不知道”
“俺爸買的,才買幾個星期,你都好久沒來俺家了”
“好吧”
“你等等我,俺媽還在做飯,你要不要也吃點”
“不用了我在家剛吃過,這天氣可真冷啊”
“你別說了,我臉癢死了,俺爸不讓我抓”
“你臉咋還不好”
“俺爸說今年過去明年春天就好了,明年不能再凍住了”
“嗯,我這手就這樣了,我不想戴手套”
“你看書語那手我看著都嚇人”
“嘶,你別說了,我都不敢看”
“文賞,吃飯了”她爸喊她。
“小明,嘿嘿你來找文賞啊,要不要在俺這吃飯啊”他看到了我。
“不用了叔叔,我剛吃過,你們吃”
“文波,你干啥,別亂播臺,趕緊給我播回去,我碗端過來要是不是那個臺你就完了”文賞說完去廚房了。
文賞有兩個弟弟,一個文波,一個文武,文武最小,文賞說完文波嚇的趕緊拿遙控器把臺播了回來,她們家今天做的面條。
“哦對了小明,你來找我干嘛”文賞邊吃邊問。
“我來找你玩,上午書語來找我我把她氣走了”
“哎她就是那樣,好生氣”
“小明,咳,你考了多少分啊”她爸在門口邊吃邊問。
“啊哈哈,不多,七八十分吧我忘了”
“那你也比俺文賞考的多啊”
“哎呦爸我正吃飯了,你問這干啥”文賞生氣了。
“好好好不問”她爸笑了笑。
“等會咱上哪玩去”我問。
“要不去找樂樂玩去”
“樂樂在家嗎”
“上午他就在”
“行”
善樂樂和文賞從小玩到現在,人長的高瘦,就是有點黑,我和他不怎么熟,跟著文賞和他玩過幾次。
不過我倒是知道一件他的丑事,他在我們學校上二年級的時候,數學老師和我是同一個,他數學怎么學都學不會,老師讓他背乘法口訣他背不出來,背不出來一個敲一棍子。
他背錯了幾個,老師用棍子敲他小腿,他覺得疼,老師敲他的時候他就把腿抬起來,敲哪只抬哪只,老師敲了幾次沒敲到氣壞了,就讓他把手伸出來打手心了。
敲的時候班里人都在笑,從此他多了了個外號:樂提子。
他比我們低一年級,我忘了之前聽誰說的這件事了。
數學老師是真的可惡啊,當初抽查我們的時候,讓兩個同學站黑板旁邊互相背互相檢查,背錯了要挨打,背錯了檢查不出來錯哪里的那個人也要挨打,不過還好我通過了,當時我們班氣氛不是一般的嚴肅。
后面讓背誦單位換算,是周五下午最后一節課,我沒有背會,他讓我們這些沒有背會的人站班里墻旁邊站了一節課,說星期一繼續查,背不會的就跪墻那背,什么時候背會了什么時候起來。
我實在是不想背,背了一會我覺得太難了就沒背了,想自生自滅。
到了周一,上他課,他忘記抽查了,我心驚膽戰逃過了一劫,現在上三年級了單位換算改不會還是不會。
文賞吃好了飯,我跟著她去找樂樂,她倆家離的很近,過了一個十字路口就是。
樂樂有兩個姐一個哥一個弟,哥和大姐外出打工,二姐,他,他弟都在上學,他和他弟相差四歲。
我們在門口叫樂樂,樂樂聽到之后讓我倆進去,我看到他家人好多啊,也是,快過年了,人都回來了。
他家里面人在玩撲克,我沒玩過,在旁邊看入迷了。
聽到他們說王炸,飛機,對子,這些都是我不熟悉的詞。
文賞說她也要玩,樂樂問我玩不玩我說我不會,于是他們開始教我,教了一會我就熟悉的差不多了,她們說還有好幾種類型的玩法下次再教我。
我,樂樂二姐,樂樂,文賞我們四個玩起了斗地主,我當了兩次地主,輸了一次被關起來三年,我不想當地主,他們三個對我我打不過。
直到天快黑了我才回去,文賞說她也要回去,出了樂樂家,我告訴文賞明天還來找她,她說好。
第二天,我連床都沒有賴,吃了飯就跑去找文賞,我媽說我今天是不是打了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