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放下殺心
- 無一幸存
- 骷髏院·神座
- 2093字
- 2021-04-16 20:00:00
一開始漆雕季以為夏梨花是在騙她,后來看到了夏梨花腿上的一道道傷口和自己完好無損的身子,這才信了他!
“季兒莫要怕,一個小小煉制兵器家族的少爺,本國師還不放在眼里!”漆雕季極力的維護夏梨花,東陵扶操以為她是恐懼對方會報復(fù)!說這些話來讓她放心。
漆雕季當(dāng)然清楚,東陵扶操可是實力與地位并存優(yōu)秀的人,他想要誰的命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夏梨花沒有傷害她,從另一個角度說他也是受害者,漆雕季怎能忍心去要他的性命!
“阿陵真的算了,我的身體真的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夏梨花為了保持清醒不傷害我,把自己的一雙腿都快劃爛了,你就放過他吧。”
“就算他沒有做出太過分之事,那親吻撫摸也是有的吧?合歡散的香氣在進入季兒體內(nèi),季兒當(dāng)時也是欲罷不能的,面對季兒當(dāng)時的狀況,我不信夏梨花能做到完全的正人君子!”
“是,你說的沒錯,當(dāng)時……當(dāng)時我們兩個的確……的確有過……有過肢體接觸…但是最后夏梨花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沒有毀我清白之身。”
“哪怕是看到季兒的身體,他都是死罪!”東陵扶操不聽漆雕季為夏梨花求情,執(zhí)意想要殺了夏梨花,噴火的眼球中,帶著冰冷的殺意!
漆雕季告訴他這些,只是想讓東陵扶操開導(dǎo)一下自己,讓自己心情好一些,沒想到,他竟是如此憤怒,還要去殺人家?!漆雕季真是后悔告訴他。
“看了身體難道就要死嗎?”
“當(dāng)然,別的女人我東陵扶操不管,但季兒不可以!”
“照你這樣說,解冰寒毒那一次,阿陵不是也看光了我的身體?豈不是也要死?”
漆雕季這話一出口,東陵扶操頓時滿臉尷尬!一時不知該如何言對。
這樣的話說出來貌似有些欠妥當(dāng),但漆雕季不這樣講,也難以讓對方放下殺心。
事實證明,這招果然有用!東陵扶操在聽到這句話后,怒氣一下子消了去。
收回踩在船沿上的腳,他從新坐了回來。“季兒真的是一個善良,寬恕的人。”
見他消停了,漆雕季也算是松了口氣。“也不是,這若是夏梨花真的毀了我,我是定不會饒他的!你也說了,合歡散的威力是在高戰(zhàn)斗力的人都難以抵擋的,更可況是經(jīng)常生病的夏梨花,在那個被合歡散包圍的屋子里,他能用自殘的方式保護我,這足以證明他是個好人。”
“季兒說他是好人,那他便是好人,只不過以后季兒還是要多加仔細著點,愛越深,越得不到,難免不會讓人憤怒,生恨!”
“我知道,但我相信夏梨花不會的,有很多次他都是有機會對我下手的,但他每次都沒有傷害我。”
漆雕季如此信任夏梨花,惹得東陵扶操不禁大笑出聲。“哈哈哈哈……”
“你…你笑什么?!”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季兒挺可愛的。”
聽得出來,這笑聲明明就是在嘲笑,但漆雕季并未生氣。“阿陵覺得我這樣相信夏梨花是錯誤的嗎?但我的直覺告訴我,無論現(xiàn)在還是以后,他都不會傷害我!就像我相信阿陵一樣,解了阿陵身上的冰寒毒,我裸*身昏迷的時候,阿陵不是也沒有侵犯于我。”
漆雕季的一番言語,當(dāng)真是把東陵扶操驚住了!這女人盡是對外人沒有一點防備之心!那他接下來精心設(shè)計的陰謀,對這個單純愚蠢的女人還有何意義?!之前還真是高估了她的智商!
這樣遲鈍的女人能還安然無恙的活在世上,東陵扶操感到是個奇跡。
一縷清風(fēng)吹過,亂了他厚密細軟,有如晨露沐浴過的黑絲,輕輕拂了一下?lián)踉谘矍暗男惆l(fā),東陵扶操把視線再次落回漆雕季身上,眼中有絲絲片片溫柔。“既然在季兒心中夏梨花是這般的好,那為何不應(yīng)了他的癡情,與他在一起?”
“我們不可以在一起的。”
“有他人干涉?”
“不是。”
“那是為何?”
“因為…因為我有愛人!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但我最愛的永遠是他!對夏梨花只有朋友之情。”
“這有何難,既然季兒還愛著已故的愛人,夏梨花直接拒絕不就好了。”東陵扶操說得輕松,但他哪里知道夏梨花為了愛漆雕季,真的是什么都可以不要!
“我有拒絕,不止一次!但他說不管我心里有沒有他,也不管我心里是否愛著別人。他都不會放棄喜歡我。”
“沒想到夏梨花還是這等癡情的男人。”吧咋了一下嘴巴,東陵扶操深深感慨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季兒,你最愛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死了,你這么好的一個女孩,正值大好年華,沒必要守著一個死人過一輩子。”
話說得有道理,但漆雕季怎能忘記他,去和別人相愛!
低著頭,她的聲音開始變得陰郁沉悶起來。“阿陵你不明白,在我心里沒有人能比他更好,他對我的愛和關(guān)心是這個世上無人可比,也無人可超越的!他愛我勝過他的生命,我們之間約定過,這一輩子都不分開,即便是有一個先離去,另一個也絕不會接受任何人的愛,即便那個人有多么愛自己。”
“你太傻了季兒,如果活著的是他,他未必不會移情別戀,情系她處!這世間的感情啊。哪有那么真。”
“你錯了阿陵,也許別人會那樣做,但他不會!”漆雕季很堅決的反駁了東陵扶操的話。
東陵扶操優(yōu)雅略帶一絲薄情的眸子,驚愕的看著她。“你那么相信他?!”
“因為我們立下過誓言!不管誰活著,誰死去,今生今世只愛對方一個,永遠都不會改變!你不知道我們愛得有多苦,所以你不會明白我的心,失去了他,我就像失去了整個世界。”
聽了漆雕季這一番話,垂下頭,緘默片刻,東陵扶操深嘆了口重氣。“真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愛的越深,心就越痛苦。”
漆雕季同感的點點頭。“是啊,我現(xiàn)在不正是在傷害一個人嗎,他愛我,而我卻不愛他!即使我也是愛他的,但也絕不會和他在一起,多殘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