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是城主我任性
- 悍夫難馴之相公管的有點寬
- 不道心
- 2090字
- 2020-12-22 20:57:59
阮輕艾剛出城門,就撞見了三個大胖叔,各個腰圈七層,臉上油光肥得流油。他們看見阮輕艾直接派人攔路吆喝,“城主大人?您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在這里等了這么多天了,冰塊怎么還沒給我們鑿好?你是存心不想和我們做生意是吧?”
阮輕艾眨眼嘟囔,“不是我堂弟負(fù)責(zé)的你們嗎?你們鑿冰的事兒,你們找他呀。”
“這錢是給你們冰絕城的吧,你堂弟又不是城主,自然得由你這個城主來負(fù)責(zé)。”
“單子是我堂弟接的,你們有事找他便是。”
“靠,那這錢到底誰拿?你拿還是你堂弟拿?”
阮輕艾抿唇笑笑,“這冰絕湖的冰歸我冰絕城所有,賣我土地上的資源,錢自然得歸我。我堂弟要分錢也不是不行,十分之一的辛苦錢肯定會給他滴。你們?nèi)フ宜伞!?
“哦,錢想要,活不想干?你這城主可真是省心啊。”
阮輕艾沒搭理他們,繞了路想走,那些胖子繼續(xù)攔路吆喝,“我說城主大人,你這么不當(dāng)事兒是不行的,如果你沒能力當(dāng)城主,就趕緊讓位。”
“就是,鑿幾塊冰都這樣磨磨唧唧,女人辦事就是這種效率。啊呸——”
“呵,我原本以為吧,她也就配干這些鑿冰的活兒,誰知道,她連鑿冰的活都干不了。這種人是怎么當(dāng)上城主的?”
三個肥豬,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何其暢快。
阮輕艾忍不住噗笑。“瞧你們這話說的,好像我鑿了幾塊冰就顯得自己多能干似得。我也不覺得你們幾個賣幾塊冰能夠牛逼到哪里去啊!”
那些胖子紛紛綠了臉,“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瞧不起我們嗎?你知道我們是給誰鑿冰嗎?”
“哦?給誰?”
“溫城城主你知道嗎?我們家城主大人要建冰窖,看見沒有?這一整袋金子,我們家城主大人出手有多闊綽?你要是得罪了我們,八百年內(nèi)都沒有人再給你們冰絕城送錢來了哦。”
阮輕艾又忍不住笑出聲,“我們的商隊大多都得經(jīng)過你們溫城,如果溫城不放人,商人還真進(jìn)不來我們冰絕領(lǐng)地。”
“嘿,知道就好。”
那胖子的用意挺簡單,他在表態(tài),溫城城主希望她下臺,把城主之位讓賢給阮宏旺。
這次過來言語擠兌擠兌她,大庭廣眾之下讓她難堪,就是想讓她知難而退。
阮輕艾輕笑道,“那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們溫城領(lǐng)域的用水,源頭可是在我們冰絕湖山腳下。那平湖,歸屬我們冰絕呀!”
“呃?什、什么意思?”
“你說我要不要在平湖處建幾座化糞池?”
“……”
“你說我明天就動工去建幾座如何?”
胖子臉色鐵青,“你這是想鬧事嗎?皇上絕對不允許你這么做。”
阮輕艾貼著他耳畔講悄悄話,“天高皇帝遠(yuǎn),等咱們書信過去參告,圣旨下來要我們整頓完畢的那天,你們溫城的百姓,都已經(jīng)被我喂飽了屎。”她笑著拍拍他肩膀說道,“你們幾個跑到我這兒來逼逼叨叨,不就是想聽聽我的表態(tài)嗎,放心,我已經(jīng)幫你們把選擇題都做好了,要么渴死,要么吃屎,兩者選一吧。”
胖子有氣不敢言,鼓著腮子吹著胡須,“只是鑿點冰而已,怎么就和溫城城主較勁上了?我們不過是商人而已。你若不想賺錢,我們也不強塞,咱們走。”
“哦!忘記了,你們好像還不能走。”
“嗯?怎么了?為什么不能走?”仨胖子瞪眼瞅她。
阮輕艾嬉笑道,“我好像忘記告訴你們了,我最近打算和溫城城主談判,呃,怎么說呢,就是不太禮貌的那種談判。”
“不太禮貌是幾個意思?要舞刀弄槍的那種?”
“不不不,沒有沒有。”
“哦,那就好。”胖子們呼了口氣。
阮輕艾補充道,“是動軍隊談判的那種。”
“噗——”一口老血華麗麗的噴了出來。
阮輕艾身后,青城和嚶嚶都垮著臉看著她的背影。
這女人是什么情況,要不不出手,要么出手嚇?biāo)廊恕?
阮輕艾一邊朝何從招手,一邊微笑道,“你們也知道,這談判嘛,肯定是籌碼越多越好,我也不知道你們幾個在溫城城主心中什么地位,那就隨便當(dāng)當(dāng)人質(zhì)也是不錯的。”
“放屁,你說那什么話?什么叫隨便當(dāng)人質(zhì)?”胖子們急了,“我們是正經(jīng)商人,幫城主過來鑿冰建冰塊的。你拿我們當(dāng)人質(zhì)有什么用?”
阮輕艾搖搖頭,“有沒有用誰知道呢,先綁了再說嘛,放心吧,在我們兩城還沒打起來之前,你們性命無憂的哈。”
胖子們立馬抗議,“不要!我們要回去!”
“何從,先把他們關(guān)起來,錢袋收繳,之前鑿給他們的冰塊重新倒進(jìn)冰絕湖。”
“是。”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們,我們要回去狀告溫城城主,你們太過分了!放開我們,放開——”
“阮宏旺人呢?叫他出來!趕緊叫他出來!這是什么事兒啊!你們冰絕城是土匪嗎?”
阮輕艾笑瞇瞇的對著他們揮手告別,自顧自忙乎去了。
不到半個時辰,阮宏旺就帶著一大幫子人過來準(zhǔn)備救人。但沒兩下就被何從鎮(zhèn)壓下來,阮宏旺罵咧咧地指著阮輕艾的背影吆喝,“我要上奏參你一本,你給我等著!”
阮輕艾丟了個小眼神給他,嘴角鉤了鉤,絲毫不以為意。
邊上,嚶嚶扭著發(fā)絲嬌滴滴地說話,“原來你抓人這么隨意,那三位商人也沒犯什么事兒,你就亂抓人,這樣做好嗎?”
阮輕艾聳聳肩,“既然當(dāng)了城主,就應(yīng)該做些任性的事兒,不然我這城主不就白當(dāng)了嘛!”
“所以鐘鶴將軍也是吃了你的虧,蠻不講理?任意妄為?城主大人,您當(dāng)真不適合當(dāng)這個城主,比那個阮宏旺還要差勁。”嚶嚶攤手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咱們女人吶,就應(yīng)該躺在床上等著男人來伺候,舒舒服服,睡完吃,吃完睡。你又何苦操勞男人的工作呢?真是自討苦吃。”
阮輕艾眨眼,回頭看看她,“睡完吃,吃完睡?我怎么聽著有點像某種動物呢?”
嚶嚶懵了懵,“像什么動物?”
“噗,果然是從小被養(yǎng)在床上的女人。不諳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