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重生之職業(yè)花瓶
- 傾安暖夏
- 2476字
- 2020-12-10 16:26:36
‘做生意,目光就要放遠。’嘴角翹~起的弧度幾不可見,熙白的身子靠在椅背上,目光中盡是悠然?!兔霞衣?lián)姻以來,陸家的氣焰越來越囂張了,我不喜歡。’
華辰鈺了然,原來孟明璮不過是捎帶腳的,收拾陸家才是老板真正要做的事情。
區(qū)區(qū)一個孟明璮,再有價值,也不會成為熙先生動手的原因,這個人,只不過給陸家找了個借口,和他搶生意。陸家該教訓了。
秋景回來了,失敗了,陸家沒有提任何條件,一定要那個大鬧婚宴,打傷兒子媳婦的女人付出代價。
熙白轉動著手上的尾戒,居然不買賬。既然如此,就沒有什么可客氣的了?;檠缒翘?,他不在本城,現(xiàn)在是該補分賀禮給陸家了。
‘既然不想談條件,就按之前計劃好的做。’聲音慵懶隨性,一張猶如神邸的臉上卻面無表情。嘴角只是輕微扯起一個弧度,‘我喜歡干敲山震虎的事情?!?
秋景有種錯覺,先生,好像對這次談判的失敗很喜歡。不過他是不會提出任何疑問的,對于先生的吩咐只有兩個字,服從。
這是多少年養(yǎng)成的習慣。
秋景離開了,去做他該做的事情,熙白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居高臨下的俯瞰這座城市的夜景,五光十色,靡麗非常。只有站在制高點,才能看到最美的風景。
陸家不肯俯就,熙世有備而來,只不過一天的時間,陸家的兩個地產項目就全部擱淺,本來正在下跌的股票這回下跌得更厲害,最主要是傳言陸家太子爺被砸了那一下奄奄一息,現(xiàn)在真正的生死未卜。就算是陸家當家人站出來說陸明時只是輕微受傷,也無濟于事。
陸家找到孟家,孟家當家人卻避而不見,各種原因,無從知曉。
不過有傳聞說,之前陸家太子爺和孟家七小姐談戀愛,結果孟七小姐意外去世才一年的時間,陸家太子爺就另娶她人,去的還是孟家的三小姐。
雖然同樣是孟家的女兒,但是,一個是親孫女,一個是堂孫女,這里面,自然有差別的,陸家的婚宴,孟家都無人到場,就說明了問題。
陸家的事情,就像是一個膿包,沒有鼓出來的時候,都以為沒什么事,但是,它卻一直在長,就等有一天,‘嘩’的一下,鼓破,讓你再也看不到表面的華麗。
孟家的置之不理,熙世的窮追猛打。前后不過三天的時間。陸家就已經難以招架,只能同意熙白的條件。
可是,這回熙白不會有任何好處給陸家了,已經成了敗者,還要什么戰(zhàn)利品。
時隔一個星期,孟明璮再一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氣,即使不新鮮,也是很滿足的。白曉鷗一直在外面等著她,見她和華辰鈺出來,就直接走上前了,‘總算是出來了。’
孟明璮微微一笑,這只小鳥,真的是個實心眼的人,不說肝腦涂地,但是一直跑前跑后的,真的讓人很感動。
公司派來的商務車,華辰鈺沒有所謂的紳士精神,自己已經開車上去了,孟明璮也沒有拿喬的意思,現(xiàn)在就是熙世這塊案板上的肉,隨意讓人剁來剁去,還擺什么架子。
坐在后座上,看著熟悉的城市,沒有矯情的恍然如夢,反倒是平靜的很。
白曉鷗伸出手來碰碰她臉上的傷?!弧囊宦暥汩_了。
‘怎么樣,很疼吧。’小鳥就是小鳥,說話都軟~綿綿的,讓人聽著就舒服,真不知道這個小包子是怎么做上經紀人的,對這行不了解,但也知道這一行還是需要過硬的交際能力,就小鳥這個樣子,好吧,她不該懷疑什么。
‘還行,已經不是很疼了。’最見不得人軟趴趴的關心,不過也確實是不怎么疼了,最疼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xiàn)在就變成了輕描淡寫。
還真是輕描淡寫,這點傷算什么,經歷過撕心裂肺的傷痛,這些,變得淺然無味。
‘這是去哪?!浀帽咀鹨郧暗募彝サ刂?,可是,看這架勢,卻不想送她回家的路,有幾分疑惑,看看白小鳥,白小鳥欲言又止,還是華辰鈺說了話。
‘先生要見你?!?
‘熙白?!皇呛芤馔?,對這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人不能說沒有好奇的。所以,只是輕挑一下眉毛。
華辰鈺的嘴角卻是抿緊了?!氵€不夠資格直呼先生的名諱,以后,請教熙先生或者老板?!?
這個語氣,孟明璮坐在后座,看不見他的表情,還是覺得這個家伙就是欠揍。
好吧,還是那句話,案板上的肉,隨意人家怎么折騰。
面圣啊,她好榮幸。
車子直接開到了熙世,忽略了被人打量和八卦的目光,目不斜視的和白小鳥跟著華辰鈺到了熙白的辦公室。
秋景和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守在一邊,熙白坐在辦公桌后面的沙發(fā)上。見她們進來,也只是點點頭。
完全沒有對那張鼻青臉腫的面孔有過多的打量和好奇?!?-明璮?!瘞е稽c遲疑的開口,熙白想叫孟小姐的,遲疑了一下,就改變了叫法。
孟明璮抱著雙臂,看著對面的熙白、‘嗯?!?
輕輕的一聲嗯,隨便的一個動作,無端的放肆與率性。卻沒有在熙白面前輸了氣勢。
還沒人在他面前做這個動作,這是一個很囂張的動作,熙白不喜歡,想要皺眉,隔著鏡片的目光卻添了幾分伶俐?!@不是一個有教養(yǎng)的女孩子該多的動作。’
算是警告,雖然很欣賞這個女人那該死的勇氣,但是,熙白還是喜歡掌控一切的感覺。
孟明璮扯扯嘴角,‘熙先生,我不喜歡被人控制的感覺,當然,包括簽那部合約。合約已經簽了,最大的權力已經不在我的手中,不會讓我連這點自由都沒有吧?!?
這個女人不懂得什么叫妥協(xié),也不懂什么審時度勢,連虛偽的尊敬都懶得奉上,白曉鷗拉拉孟明璮,示意她說話注意點。
對面的是熙白,是老板,分分鐘讓她們混不下去的人物。
孟明璮置之不理,不喜歡被別人看清的感覺,哪怕那個人是熙白。不喜歡被人掌控,也不喜歡被壓制的感覺。孟明璮的嘴角抿得緊緊的,對于這個可以說脅迫自己簽了賣~身契的男人沒有好感,包括他身邊的人。
熙白沒說話,鏡片后面的眼睛閃著幽深的光芒。不聽話的女人,熙白覺得自己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
對待女人,尤其是囂張的女人,不該講什么風度。這個女人,鼻青臉腫偏偏還囂張至極。憐香惜玉那一套實在用不到她的身上。
真的讓人想要狠狠的修理一頓,可是,偏偏簽了那份合約。熙白不否認自己是個愛錢的人,不喜歡浪費時間,調~教一個女人,有的是時間,可是,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當務之急,應該讓這個女人盡快的給他創(chuàng)造財富。
揮揮手。‘以后你跟著秋時,她就是你的經紀人了?!?
秋時,孟明璮看向秋景旁邊的男人,一樣制式的面孔,一樣的金邊眼鏡,只不過比起秋景單純的冷漠,多了幾分犀利。聽見熙白的話也只是看了孟明璮一眼,什么都沒說。
孟明璮有意見,她已經有白小鳥了,為毛還要用別人,直截了當的提出疑問。回答她的是秋時。
‘她,問問她自己,是一個合格的經紀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