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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可能動搖他的心

我特么是中了這蠢女人的魔咒嗎?怎么會有這么怪異的想法。

把云沫放床上后,墨十楠一連抽了兩三包煙,腦子里就一個問題:他對床上女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他可以肯定他對她不是愛,沒人會在短短幾天就愛上誰。而云沫也說了,以后還要擁有一片森林。

這么花心的女人,不可能會動搖他的心。

整個房間被他熏得煙霧繚繞,云沫迷迷糊糊被煙熏醒的,睜眼瞬間,差點兒沒以為自己又回到了飄無虛空界。

心跳霎時飆升,她筆挺地坐起來,大口大口喘息著,煙霧隨著她的喘息進入肺腑,云沫猛地一陣咳嗽。

直到逐漸適應,擴張的瞳孔再次聚焦,她才從煙霧中瞧見了房間的大致布局,和背對著她坐在床尾,佝僂著腰身的男人。

“你在房間弄這么多煙干什么啊!”云沫扇著鼻尖不滿抱怨。

墨十楠布滿紅血絲的冷眸張了一下,繼而微微瞇起,兩指一捏,掐斷了燃燒一半的香煙。

他起身,朝床側邊走去。

近了,云沫看清了墨十楠那張沒有情緒的帥臉,面癱不假,但是帥到極致也是真。

就是那雙猩紅的眸子,有點兒太瘆人了。

云沫往另一邊縮了縮,左右吊著石膏,她只能用右手護在身前警告,“你不要過來。”

音剛落,她就被墨十楠侵襲過來的影子攏住。

柔軟的床墊隨著多出的重力彈了幾下,云沫抬頭,和近在遲尺的男人四目相對。

“別再做讓我分心的事,否則后果自負。”一字一頓說完,墨十楠起身,摔門而去。

云沫懵逼地望著合上的門,后果自負的話,就是要扣她錢了唄。可前面那句,她一個字都聽不明白。

她沒干什么吧?

“咳咳咳。”云沫捂住口鼻一陣咳嗽,忙下地推開窗戶,讓新鮮空氣進屋。

“小沫,我覺得他在忍。”趙雪咪不知何時從煙霧中飄過來,這模樣,不顯鬼氣,反倒仙氣飄飄的。

云沫把腦袋伸出窗外吸了好幾口冷空氣,縮回來后才問:“忍什么?”

趙雪咪神秘捂嘴笑,“對你的想法。”

狗男人對她有想法?

云沫想了想,點頭同意,確實有,“他確實想利用我穩住他爺爺。”

“不對不對。”趙雪咪老神在在地擺手,“不是那種想法。”

不是?

云沫納悶了,“那你倒是說說,他對我能有什么想法?”

云沫隨口一問,趙雪咪卻認真思索了一番,之后說:“男人對女人的想法。”

男人對女人能有什么想法?修無情道時沒學這個唉。

驀地想起初遇的那晚巫山云雨的事,云沫那張老臉差點兒羞紅。

如果趙雪咪說的是真的,那墨十楠還真是屬渣狗的大豬蹄子!

一邊跟她簽假訂婚契約,一邊還想著白吃。

哼,夢不要太美麗。

“鬼話不能信。”云沫打趣一句,伸手彈了趙雪咪的腦門一下,說:“小小年紀,懂的還怪多。”

趙雪咪:……我比你大好伐。

呼地一陣涼風吹來,窗口某物隨風搖曳,恰好映入云沫的視線。

她抬頭望去,瞧見了掛在陽臺正上方的那張捕夢網。

眉頭淺淺蹙起,漂亮的眸子在眼眶里左右轉轉,瞇了瞇,繼而睜開。

得找人來做實驗呢!

書房。

青峰跟木樁似的杵在書案旁邊,不說話也不動,就那么時不時偷偷瞟一眼臉色堪比鐵鍋底的墨十楠。

抱人家進屋還好好的,怎么在屋里待了一小時臉就臭了。

不會是云沫小姐還在生氣,把十爺從房間攆出來了吧。如果一直憋著,情緒不爽也是正常的,他要理解十爺。

“青峰。”墨十楠突然喊了一聲。

“在。”青峰字正腔圓地應聲,身子板又筆挺了點兒。

墨十楠:……這小子軍訓呢?

“留在醫院的人有把那五個男人的嘴撬開嗎?”墨十楠問。

下午看見莫奕澤休息室的字條他就覺得預感不好,打電話給云沫她也不接,打回別墅也說她沒回去。

墨十楠當場就慌了,派了幾個人繼續審問,自己則急吼吼叫青峰開車回天木雅苑,沒想會在門口瞧見有人敢開車撞她。

青峰哦一聲,說:“他們都說沒見過金主的臉,只在對方付定金的時候他們有人看見了手,目測是個女人,食指戴著蝴蝶戒指。至于后續交流,他們是通過在夜店或者商場洗手間交換的信息,并沒有面談過。夜店和商場我派人去查了,大浪淘沙,想有收獲,很難。”

剛說完,青峰支支吾吾地似有話沒說完。

墨十楠見不得青峰這娘們扭捏的樣兒,斜眸睨去,“說。”

青峰深呼吸一口氣,用不帶標點的語速說:“早上送去檢查的稀粥檢測出來里面含有抑制性/欲的藥物。”

墨十楠瞳孔驟然一縮,忽地明白自己隱疾的來源。

眉骨下忽地陰鷙一片,本就猩紅的眸子此刻像是要把人瞪得粉碎。

握著筆的指節不由自主地收緊,金屬筆桿就那么隨著墨十楠指節的力量無聲斷裂成兩截。

為了利益,親人什么的,果然不可靠。

晚餐時間。

云沫和墨十楠面對面坐著,墨十楠吃得不是很好,自打知道藥物的作用后,墨十楠的臉色就一直很陰郁,像隨時會起暴風似的。

“你臉色不好,今晚早點兒睡唄。”姐好看看那張網的作用啊,說不定還能挖個道友出來耍耍!

“我今晚不住這兒。”墨十楠嚼著牛肉,淡漠回話。

云沫切牛排的刀子一頓,忽地把刀子豎直,橫向在盤子里劃拉出了難聽的刺耳聲,“你今晚不準走。”你走了,姐找誰做實驗?

刀子劃盤子的聲音太磨心,傭人們都止不住往后縮著身子。

墨十楠啪地放下刀叉,“你忘了我警告你的事?”

云沫也放下刀子,身子往前探去一些,“我不是要讓你分心,我是真有事。”云沫眨巴著漂亮的星眸,微笑著,期待著,點兒都看不出來她醞釀著要把墨十楠當小白鼠的奸計。

墨十楠狐疑地量一眼云沫,揶揄,“不要你的森林了?”墨十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冒出這么一句,反正想到就說了。

“有你在還要什么森林,有你就夠了。”那張捕夢網明顯是沖你來的,我要其他男人做什么。

眾人:……艸,牙酸。

云沫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卻叫墨十楠心口一縮,他抬眸望去,和對面人兒的那雙星眸對上,竟叫他有點兒不知所措。

“說什么胡話。”墨十楠瞅了云沫一眼,視線都沒碰上,他就心虛地躲開了。

“我沒說胡話,你一個人就夠了,真的。”云沫說著還站了起來。

墨十楠不想再跟云沫扯動扯西,因為藥物的事,他已經很煩躁了。

起身,回房間,換身衣服走人。

卻不想云沫也跟了上去,進屋就反鎖了房門。

“鎖門沒用,我不會留下。”現在知道叫他留下了,跟他扯大森林的時候,怎么沒想過自己會有迷戀他的時候。

今晚他偏要走,哼!

云沫在心里嘆氣,瞅了眼陽臺上隨風搖擺的捕夢網,好奇心比貓爪子撓心還難受。

干脆心一橫,節操嘛的老娘不要了。

她沖到墨十楠面前,單手扒拉著他的肩上,把人擠到衣柜上,小身板努力往墨十楠胸膛上貼。

腳尖墊啊墊,噘著嘴,然而……就在差那么一點點要親上的時候,墨十楠拎住了她的后頸窩。

“吊石膏了還這么不老實,要不要把另一只手也吊上?”不帶遮掩地嘲諷。

云沫鼓起腮幫子,“就親一下嘛。”姐都不要節操了,你個狗男人還裝什么裝啊,留下來睡一晚你又不會少塊肉!

空出來的小手,不停在墨十楠胸口撲騰,抓撓,想要重新扒拉上去。

熱乎乎的小爪子不停拍在墨十楠胸口上,隔著加絨的襯衣,愈發溫熱烤人。

他突然一把摟住云沫,炙熱的大掌按在少女后腰上,往上一提,邪肆勾起了唇,“是你先招惹我的。”

嗓音比平時都要低沉沙啞,充滿著誘惑。

“昂,是我。”云沫也笑了,大眼睛泛著細碎的光亮,比裝了一池子落星還璀璨。

倏然低首,吻,來得生澀猛烈,鼻息交纏間,墨十楠的呼吸越發急促。

他抱起云沫,輕輕放到床上,正當他準備進一步時,腦子里那些意亂情迷的想法在一瞬間百念皆灰。

他望著嘴唇泛紅的云沫,回想著自己貪婪的親吻,整個人都怔住了。

與此同時,云沫按捺著亢奮,側頭望向捕夢網。

那上面,飄灑著星星點點的散靈,悄無聲息,鉆入墨十楠體內,積蓄到小腹內。

而他的呼吸、心律通通恢復到正常。

“怎么了?”云沫試探地問。

墨十楠不傻,他很清楚自己前一刻還興致勃勃,后一刻便興味索然,這絕對不正常。

難道是藥物還沒完全代謝干凈?該死。

墨十楠五指緩緩收緊,翻身下床,身上氣息陡然一震,龍氣四溢,將小腹中的那點兒散靈全部震了出來。

這是無意識的情緒波動造成的。

云沫看呆了,差點兒沒讓自己口水噎死。

區區凡胎,竟然能僅憑情緒而動蕩體內龍氣,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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