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莫奕澤是墨老頭的人
- 十爺的異能嬌妻誰敢撩
- 小幺不作妖
- 2028字
- 2020-12-15 01:19:30
對方舉著麻醉槍,進門直接掃射,云沫反應最快,一伸手,擋開一片麻醉針。
花麗雖是成精的黃鼠狼,但是她這不是一緊張,就轟隆隆放了一串臭屁。
這下好了,光光彌漫著煙霧的話云沫一個人完全可以抵擋得住那些人,但偏偏臭氣四起,惹得云沫直想作嘔。
她捂個鼻子的空隙,一支麻醉槍就扎進了她的小腿上。
心臟突然咚咚兩聲,視線忽而迷蒙,來不及再做點兒什么,她轟然倒地,失去了意識。
等她醒過來,第一感覺是掌心和腳踝好痛,且疼痛的地方,黏黏糊糊的,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往外淌。
掀開眼皮,云沫看了眼四周的環境,是她還借用桑云沫身體時跳下去的懸崖邊。
可是她人被四肢被指頭粗的大鐵釘釘在了十字架上,而十字架,被起重機吊在懸崖外面。
鮮紅的血液正往懸崖下滴落。
云沫蘇醒的同時,被釘在十字架另一邊的花麗也醒了,還沒睜眼就先“臥槽”了一聲。
手腳痛死了。
當花麗睜眼看見自己被釘在十字架上時,整只黃鼠狼都不好了。
特么的,她有四條腿,可是沒長翅膀,不會飛啊!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當她死不了?
花麗劇烈抽動著雙手,兩條腿也不停抽動,疼歸疼,她還是想要掙脫的。
十字架隨著花麗的扭動而不停晃動,云沫低喝一聲,“別動。”
“大仙女?”花麗這會兒才淡定發現十字架另一邊,大仙女也被釘住了。
“大仙女,你本事比我高,我們怎么辦啊?”花麗帶著顫音問。
由于花麗大幅度晃動,云沫的視線隨著十字架的擺動轉換,她看見離懸崖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保姆車和其他兩輛黑車。
墨十楠和莫弈鋒則雙雙被拴著雙手吊在崖邊,不過慶幸的是只有腰部以下懸吊在外,上半截身子,還在懸崖上。
許是察覺到十字架動了,保姆車車門打開,云沫視線一轉,又回到了對著景色的那面。
再轉回來時,云沫驚訝地睜圓了些眼眸。
莫奕澤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墨老頭,正往懸崖邊來?
所以莫奕澤是墨老頭的人?
來不及思索他二哥莫弈愷的站隊,云沫在視線即將轉走的時候,視線余暉,瞥見保姆車上,又下來一個女人。
那張臉……跟桑云沫竟有五六分相似?
“大仙女,我們怎么辦?”花麗嘴上問,細長的眼眸中,卻泛著細碎的戾氣,心里正醞釀要不要強殺。
殺人犯戒,是阻礙修升的大忌,搞不好會因為犯一次殺戒而永遠停滯不前,甚至費盡修為,變回一只吱吱吱的黃鼠狼。
可若是生死一線的時候,還管個球的犯不犯戒,保住小命才是好的。
云沫瞇著眼,視線繼續隨著十字架的轉動緩緩旋轉,怎么辦?當然是恢復活動再說。
“花麗,如果十字架掉下去,你不準亂動,聽見沒?”云沫叮囑的聲音放得很低。
“我特么不動會摔死的。”花麗知道大仙女厲害,可她不行啊,兩腳懸空,心里虛火得很。
“聽我的,保你死不了。”云沫的聲音很篤定。
“好,好吧!”花麗應聲,一顆心卻跟自己的身體一樣,懸吊吊的。
花麗往懸崖方向去了一眼,忽而瞧見了那個女人,神色驟然一變。
是她?花麗瞇縫著眼睛吸了吸鼻子,繼而陷入沉思。
等云沫再次緩緩轉向墨老頭那方的時候,他已經被推到了懸崖邊邊上,往前一米,他必掉下懸崖去無疑。
墨老頭掀起一絲眼皮,瞅了云沫一眼,問:“聽說你會祝由術。”
光看那雙略微無光的眸子,看不出他問這話的用意。
“怎么,一把年紀了,是想著自己半截身子入土,想讓我教你些永葆年輕的術法么?”云沫揶揄著問,不等墨老頭說話,她便又開口,“你太老了,就算我教,你死之前也學不會的。”
云沫跟墨老頭說話,眸子,卻盯著墨老頭身后那個長得像桑云沫的女人身上。
細看的話,其實能看見她臉上有細微到不可查的傷口。
那些傷口應該是做整容手術留的疤,只是這女人化了妝,加上傷口被處理過,用肉眼的話,根本發現不了,所以除了云沫這種視覺能力的人,其他普通人,應該是看不出來女人臉上動過刀子的。
莫奕澤直接被云沫忽略了,這家伙如果真是墨老頭那邊的人,她絕逼要親自給他頭上插三炷香。
“我看你身后的女人倒是根骨不錯,不如讓她拜我為師,磕三個響頭,敬一杯拜師茶就成。”云沫把話題挑到女人身上。
“三個響頭?”女人嫣然一笑,覺得這個紅頭發的女人說話太不用腦子,但卻不怒,也不理她。
女人的視線在四周逡巡一圈,用腳尖輕踹了墨老頭的輪椅輪子一下,問:“墨老,你不是說把桑云沫綁來了么?她人呢?”
女人嗓音細細的,乍一聽挺脆,但聽久了,就會有種刺耳的不適感。
墨老頭微微后斜點兒眸子,朝女人說:“跟你說話那個不就是。”
“她?”女人抱臂好好打量著即將轉過去的云沫,“一點兒不像啊!”
“她不是普通人,會一些復活術。”墨老頭難得對女人有耐性地解釋,“桑云沫死了之后,她就復活成那個模樣了。”
復活術?女人聽了墨老頭的話,重新審視起云沫來。
云沫卻很想笑,違背天道倫常的復活術,就算有,她也不敢使喲。
在她那個世界,誰不知道天道是個小肚雞腸的東西,敢碰禁術的,那必須搞個天雷往灰飛煙滅里劈。
別說現在這么弱雞的云沫,就算重生之前,她也最多承受不超過三道天雷就要認慫。
不過莫奕澤是墨老頭的人,知道她的底倒是不足為奇。
“我說輪椅上的老頭,你可不是聽了莫奕澤那小子的胡謅,真以為我會什么復活術吧?我很認真地跟你說,我不是桑云沫,你愛信不信。”云沫替自己辯解了幾句,態度卻很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