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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晚上誰不閉關?

墨十楠吸了吸鼻子,眉頭驀地皺上,一股子煙灰味。

旋即明白了,房間被燒了,然后又被大水滅了火。

目光落在床上,他看見了跪坐在床中間一臉懵逼的云沫。

那蹙在一起的眉頭,困惑的眼神,絕對是在說她和房間的變化沒關系。

墨十楠要信了和云沫沒關系就是豬的祖宗,小妮子身上濕了大半不說,還有黑乎乎的煙灰?

臉上、胳膊上、腿上……都有!但是卻沒有半點兒被燒傷的痕跡,這不是她弄的,還能是誰?

“你……弄的?”墨十楠疑惑地問,卻絲毫不驚訝,云沫在他心里比神奇女俠還牛逼。

殺鬼虐妖,無所不能。

云沫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是打算試試能不能激發(fā)靈力,但……”云沫自我糾結地歪了下腦袋,“我的靈力好像不受我控制了?”

這話,竟是云沫問出來的。

墨十楠:……抱歉,題型太深奧,我解不來。

云沫摸把臉上的水,這不摸還好,一抹就是一把煙灰,本來就臟兮兮的臉瞬間像是去刨了煤炭回來的女娃。

墨十楠一般洗過澡是直接踩出來的,但今天,他折回浴室穿了雙一次性拖鞋出來。

走到床邊,兩只手穿過云沫的腋下,把小人拎起來返回浴室。

幾爪子把云沫身上的臟裙子扒了后,墨十楠拿起花灑給她洗澡。

洗到一半,云沫突然啊一聲,“我知道了,是雪球搞得鬼!”

她低首看向自己的小腹,厲聲道:“雪球,是不是你干的?”

半晌,小腹一點兒反應沒有,云沫怒了,“小東西,以為裝沒聽見這事就能完了?我告訴你,這事沒完!信不信我一會兒就把你弄出來,寄養(yǎng)在花花草草上?”

寄養(yǎng)?墨十楠詫異地看了云沫一眼,以小妮子以往的事跡來看,八成能!

雪球感受到自己老娘真的有了動怒的架勢,慌了,也慫了。

在她小腹上頂出一個蠶豆大的小包,云沫把肚子往墨十楠面前一挺,“你看你兒子干的好事!”

墨十楠:……臭小子干的好事,我能怎么辦?

墨十楠的視線在云沫掛著水珠的鎖骨瞅一眼,突然一怔,瞇起眼,問:“雪球可以寄養(yǎng)在其他東西上?”

云沫嗯一聲,“對啊,花草樹木都可以,只要我用靈力喂養(yǎng)就可以長大了?!?

雪球聽見自己老子有把自己寄養(yǎng)的想法,馬上在云沫小腹上繞圈兒表示抗議。

云沫才不理臭兒子,伸手輕輕往小腹鼓起的小包拍一爪子,用了點兒靈力讓小東西睡大覺。

哼!小砸在她肚子里,還沒長出人形就跟她橫,太嫩了叭!

等他倆洗好下樓已經(jīng)是一小時之后,墨老爺子左等右等不見墨十楠下來,干脆叫人做早飯給他吃。

這剛吃完放下碗筷,墨十楠就進了餐廳,手里牽著一個紅發(fā)小丫頭。

墨老爺子打量了云沫兩眼,狐疑地猜想臭小子怎么還女人了?不是跟桑家那個丫頭膩歪得不得了嗎?

云沫之前被綁走的事,消息被墨十楠封鎖了,知情的,也都被墨十楠警告過別亂嚼舌,所以這事知道的出了青峰莫弈愷等人,就是別墅的傭人了。

“嚯,桑家那個丫頭呢?”墨老爺子故意問,一雙明亮的眼睛,始終落在云沫臉上。

長得比桑家丫頭還標志許多,還以為他孫子是個不開竅的悶瓜,沒想到也是視女人為衣服的“狗”男人!

不過男人把心思放在事業(yè)上,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樣?新孫媳婦漂亮嗎?”墨十楠打趣,牽著云沫的大手趁機捏了捏她的小軟手。

墨老爺子冷笑,“是比桑家丫頭漂亮很多?!表?,卻悄悄劃過一絲不屑。

長得漂亮有什么用?凈是些靠男人吃飯的花瓶。

不過只要臭小子不跟桑云沫有牽扯,就算買幾棟樓專門養(yǎng)花瓶又有什么關系!

他墨家,又不是養(yǎng)不起。

“爺爺這么一早上來找我,又是什么事?”

“還不是你這幾天不接董事們的電話,會意也不主持,董事們對此很不滿,昨晚在我那宅子待到半夜才走?!?

墨十楠哦一聲,“集團有問題找二叔?。 ?

他故意把墨函城扯出來,就想看看自己爺爺是什么反應。

墨老爺子臉色沉凝一瞬,只淡淡道:“別提他?!?

那個混賬東西,幾天不接電話,了無音訊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如此不負責任的人,他怎么放心把集團交到他手上?

墨十楠轉臉對云沫說:“你去客廳坐會兒等我?!?

視線一抬到最近的傭人臉上,“去準備點兒水果給夫人。”

夫人?墨老爺子哂笑一聲,看云沫一眼,當著她的面問墨十楠:“這個名頭,不合適吧?”

墨十楠斜睨墨老爺子一眼,“我就這么一個女人,怎么就不是我夫人了?”

墨老爺子剜了墨十楠一眼,提醒道:“你之前也這么護過桑云沫?!?

“是嗎?那爺爺就當我之前是放屁的吧!”墨十楠粗鄙地回了句。

正說完,花麗就穿著松松垮垮地睡裙,趿著拖鞋從拐角走近了餐廳。

墨老爺子突然瞧見又冒了個過夜的女人出來,深深地看了墨十楠一眼,“她是誰?”

臭小子拋棄桑云沫之后,還真打算往皇帝上面發(fā)展了么?話說兩個女人放一起也不怕醋勁大開撕?

花麗橫眉豎眼地瞅著餐廳幾個人一眼,一早上就被吵醒了,這一屋子人都煩死了。

路經(jīng)墨十楠和云沫跟前時,她駐步停下,瞅著兩人,問:“你倆早上搞什么?在屋里搞那么大動靜?我特么還以為你倆吵架了呢!”

云沫剛要一瞪眼,墨十楠便提前發(fā)了話。

“小妮子一早上玩火,把自己弄得臟兮兮的,我給她洗了個澡,肚子里的小東西也不聽話,非要鬧騰,所以洗得久了點?!?

云沫接上墨十楠的話,問花麗:“怎么,你有意見?”

花麗賠笑,“沒有沒有,我哪敢有什么意見?!背匀俗燔?,不能犟嘴。

墨老爺子懂了,紅頭發(fā)的這個漂亮小女娃是大,這個眼睛長溜溜的女娃是小。

“哦。沒意見那你該干嘛干嘛去吧?!痹颇瓚灰痪?,一轉身,去了客廳看電視。

她最喜歡看電視了,特別是那些打得天花亂墜的玄幻電視劇。

云沫這么一橫花麗,落在墨老爺子眼里,便是讓他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花麗屁顛屁顛竄進了廚房,洗了好幾個水果抱懷里,一邊啃一邊去了客廳。

屁股砸到云沫旁邊,一邊吃水果一邊蹭電視看。

墨十楠收回落在云沫身上的目光,看向墨老爺子說:“我要從墨集團抽身出來是板上釘釘?shù)氖?,爺爺就算親自跑一趟,我也不會回去。”

“桑云沫都被你拋棄了,你還因為她跟我犟什么呢!”墨老爺子急了,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墨十楠好幾眼。

墨十楠卻神色淡然,“不是因為她?!?

墨老爺子哼一聲,“不是?”

他指向客廳方向,氣狠狠地問:“不是你同時把兩個女人都帶回來一起???”

“爺爺可別亂講,我只有一個女人。”墨十楠辯解了一句。

花麗在客廳扯開嗓門附和,“老頭兒,我可不是你孫子的女人,你別瞎扯關系,當心我一個不高興把你老腿打折了?!?

被一個黃毛丫頭這么喊,墨老爺子這張老臉是想繃也繃不住,龍頭拐往地上一拄,氣得吹鼻子瞪眼。

“你看看你帶回來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就算氣我也不用找這種女人來糟踐自己吧?”

墨十楠無奈地搖搖頭,“爺爺,這事我不想再說,我說了,我不會回墨集團,交接工作我會盡快找人做完。”

聽著自己的不削孫如此油鹽不進,墨老爺子氣得心肝直顫。

“烏城人人喊你一聲墨十爺,要是離開墨集團,你以為自己還算什么東西?”

墨十楠冷笑,“哦。所以我就該一直留在墨集團?給那群老蛀牙斂財?”

“你……”墨老爺子氣得舉起拐杖夯到墨十楠側身上。

老人家力氣不足,但拐杖實木的,光光木頭順著慣性砸過來也是會有不小的力量。

墨十楠微微蹙眉,不疼是假的,不過這點兒疼,完全能受得住。

云沫明著在看電視,實則注意力都在墨十楠那邊,這突然發(fā)覺墨老頭動了手,小臉一下就黑了。

用胳膊捯飭了旁邊看電視劇起勁的花麗一眼,說:“跟老頭說,他要再動手我就放黃鼠狼咬他?!?

花麗略微朝餐廳方向伸去點兒脖子,喊道:“老頭,你要再動手我就放黃鼠狼咬你咯!”

這才走馬觀花地把云沫的話放大嗓門重復一遍,花麗臉色刷地一變。

僵硬地扭過脖子怔怔地瞪著云沫。

我擦,放黃鼠狼……豈不是放她去咬?

花麗把水果往茶幾上一丟,“我特么在你眼里就是一條咬人的狗???”

“沒啊?!痹颇粤丝谒?,轉過臉看她一眼,很認真地說:“我又沒養(yǎng)狗,只養(yǎng)了一只你,你不是也會咬人的嗎?”對啊,黃鼠狼要咬人的!

花麗:……好像說得他特么的有點兒道理!

花麗撿起茶幾上的水果,喀吧喀吧地咬著吃。

“昨晚上邪祟的味道怎么樣?”云沫問。

她從花麗出來就發(fā)現(xiàn)她比昨天厲害了。

一提這個花麗就高興,“當然是大補啦,以后抓到邪祟再給我哈。”

“可以啊。不過你要給我找到個人?!痹颇f。

花麗眼珠子一轉,立馬猜到了要她找誰。

“莫弈鋒?”

“對,多久能找到?”云沫問。

花麗瞇縫起眼睛,思量片刻后,說:“誰知道呢?現(xiàn)在的人吃的東西都是添加劑和化學劑搞出來的玩意兒,氣味太雜亂,不像以前的人吃的東西都是天然物,氣味純粹,一聞就能找到?!?

云沫想了想,問:“如果我輔助你呢?”

“什么意思?”花麗問,原諒她沒上過學。

云沫看白癡地看了花麗一眼,“我?guī)湍惆研嵊X能力放大。”

花麗一副看鬼的表情,細長細長的眼睛都撐成了鵪鶉蛋,嘴巴也張成了鵝蛋,“你能?”

“不能我跟你說什么!”

“成!”花麗驀地張大嘴把得老大,一口吞下手上的水果,站起來朝身上擦擦手,問:“什么時候去?”

“吃過飯噠,我還餓著呢!”云沫眼巴巴瞅餐廳方向一眼,墨十楠跟墨老頭那邊的情況貌似還焦灼得很。

墨十楠扛下墨老爺子那一拐杖后,兩人都沉默了。

傭人們發(fā)覺兩個爺情緒都不對,于是默默退出餐廳。

“那些董事,好多都是年紀輕輕就跟隨你爺爺打江山的老兵,他們吃了許多苦才把墨集團打出一片天地,現(xiàn)在吃點兒甜頭,有什么問題?”墨老爺子苦口婆心地勸說。

人老了,就會發(fā)現(xiàn)念舊得很。

“是嗎?”墨十楠反問,“幾個人一年吃掉集團兩個億的利潤,這叫吃一點兒?照他們這種吃法,墨集團就是座金山也遲早被吃成廢鐵?!?

墨老爺子一怔,目光閃爍地看了一眼墨十楠,“你調查過了?”

“集團賬目十幾年前就開始出現(xiàn)問題,爺爺可以睜只眼閉只眼,我不行。我之所以會想離開墨集團,就是因為我每次對董事的蛀蟲下手,爺爺你就會都從中阻攔?!?

微頓,墨十楠吁出一口氣,繼續(xù)說:“如果要我守家業(yè)我可以,全當盡孝了,可我守的是什么?我憑什么要一年不休去養(yǎng)肥一群蛀蟲?”

“你……”墨老爺子臉色一白,拄著拐的手一軟,人和拐杖便雙雙往地上倒去。

墨十楠手快,一把扶住了墨老爺子。

“沫沫,快來!”墨十楠扶住墨老爺子,朝客廳喚了一聲。

云沫噔噔噔跑過去,就瞧見墨十楠懷里臉色死白的墨老爺子。

不待多想,云沫伸手點到墨老爺子眉心,將自己的靈力緩緩注入。

早上已經(jīng)試過了,可以激發(fā)靈力,這會兒只需要注入點兒靈力給墨老爺子護住命脈,對云沫來說簡單得很。

花麗跟在云沫身后到了餐廳,驀地瞧見云沫把自己的修為注入給一個即將油盡燈枯的老頭,頓時替云沫心痛啊!

修為多精貴了?就這么給一個老頭子?真當不要錢喏!

等墨老爺子臉色好轉,眉頭微微擰在一起,已有蘇醒的趨勢,云沫趕緊收回手,對墨十楠說:“送去醫(yī)院吧!”

墨十楠感激地朝云沫勾起唇角,謝謝一類的話根本不用說,云沫跟他,不分彼此。

一個淺笑,足以。

等墨十楠風風火火把墨老爺子帶走,云沫吃完早飯,叫上花麗,也出門了。

兩人當然是去找莫弈鋒。

“青峰,帶我們去市中心最高的那家餐廳。”云沫上車就嚷了一句。

青峰是被墨十楠叫來的,云沫跟他說想出去逛逛。

青峰納悶地嘟囔,“不是要閉關么?”怎么又想起出去了?

“哎呀晚上閉關就可以了!”

云沫說著剜了青峰一眼,看昨晚睡一覺她都可以激發(fā)靈力了,而且比之前還厲害。

云沫覺得她凝出自己的身體后,是她的精魄在自我復原。畢竟光靠這些靈氣,真的恢復不了這么快。

青峰白后視鏡一眼,除了夜貓子,晚上誰不閉關?

為了防止青峰打小報告,云沫等到了市區(qū)才跟青峰說:“青峰,先跟你說個事,我和花麗,是來找莫弈鋒的。”

青峰猛地一腳踩剎車上,還得后車差點兒追尾,從旁邊的道繞過青峰的車時,司機打開副駕駛的車窗罵罵咧咧。

要以前,青峰就下去踹人了,可今天,被罵兩聲能跟找莫弈鋒相比嗎?

“你倆搞什么?十爺知道嗎?”他媽的,小魔女這是要拉他下泥潭啊?

云沫又剜了青峰一眼,“他知道還能讓我來嗎?”

青峰把車停到附近路邊,掏出手機就要給墨十楠打電話匯報。

云沫對花麗使個眼色,那家伙手快,爪子一伸就把青峰剛掏出來的手機給撈到自己手上了。

云沫哼一聲,拿過花麗手上的手機。

“青峰,我沒弄暈你是覺得你能扛能打,要是莫弈鋒真和我動起手來,你也好保護我?。 痹颇犙劢o青峰戴高帽子。

她分明是怕墨十楠突然打電話過來查崗,有青峰在,可以幫她打幌子。

青峰一臉喪逼地捶了捶胸口。

我特么能扛能打?埋汰誰呢?小魔女你連這么大一只黃鼠狼都能制服,好意思說我能扛能打!

最后在云沫的脅迫下,青峰不得不被逼跟她倆上了餐廳,還花重金包了場半天,同時放了服務員半天假。

餐廳老板不懂他們仨是什么意思,來餐廳不吃飯,卻包場放餐廳員工的假?

用他的智商,真看不懂這局面。

但青峰出面,老板也不能不給面子,誰讓青峰是墨十爺身邊的大紅人呢?

監(jiān)控被關掉之后,云沫之前都是菜菜雞,她覺得今天必須要秀一把,于是當著青峰和花麗的面臨空一招手。

合上的窗戶刷地全部打開。

青峰滿臉驚艷很正常,不過連花麗這只小妖怪都被嚇了一跳。

隔空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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