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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找塊風水地好好安葬吧

“十爺。”莫奕澤突然喚一聲,看向云沫問:“她是云沫,那樓上那個正被修復的尸體是誰呢?”

“她是真正的桑云沫。”云沫搶答,“在崖邊出了意外,那些抓我的人死了,桑云沫也沒能幸免,對于今下午發生的事,我只能相告這么多。”再多老娘編不出來了。

反正桑家已經散了,桑云沫的仇也算報了,現在她脫離她的肉身,自己凝化出一副肉身,那就讓她入土為安的好。

“青峰,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條巷子嗎?”云沫故意扯開關于崖邊的話題,就怕哪個多心的不問到南墻不剎車。

青峰點頭。

“那天,我就已經把自己跟桑云沫掉了包,她被繼母找人扔在那條巷子里,又瘸又啞,推不動輪椅,喊不出來。我那天正好受了傷路經那邊發現了她,于是跟她做了點兒交易。”

青峰剛要問什么交易,云沫先他一步伸出手擋了他的話,“別問我什么交易,我不會說。反正就是我用了點兒祝由術改頭換面成桑云沫被你帶走了,接下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云沫說著緩緩掃視青峰等人一周,發現他們都很認真在聽,但眼眸里,或多或少存在著疑惑。

特別是莫老三,那聽聊齋的不屑都快從眼眶里溢出來了,“你個小丫頭騙子,真會扯淡,竟然把祝由術都扯出來了,咋不說你是從其他靈幻世界穿越過來的修煉者喏。”

云沫暗戳戳給他鼓掌,這家伙一語還真猜對了,不過她才不會告訴莫奕澤他砸中了金蛋。

“你不信?”云沫不懷好意地眨著美眸問。

莫奕澤揶揄一笑,“我學的是解剖生理學、組織胚胎學、生物化學與分子生物學……”

“來來來,說那么多干什么,既然不相信,那你過來。”云沫打斷莫奕澤侃侃自談的莫奕澤,朝他招手。

看來不裝點兒逼是不行了。

莫奕澤狐疑地踱步到云沫跟前,“干什么?”

“陳助理,上他身。”云沫對著青峰旁邊兩步地的空氣喚了一身。

陳助理?!

大伙猛地朝云沫目光所視的空氣望去,可毛都沒一根。就連墨十楠,也是覺得小妮子玩飄了。

青峰尤為震驚,畢竟他是親眼見證陳助理砸成一灘血肉的見證人。

云沫察覺到青峰要說話,馬上沖她拋去一個“不要說”的眼神。

青峰會意,但同時覺得這么耍莫奕澤不太好,萬一那家伙秋后跟他算賬,倒霉的還是他耶。

被點名的陳助理嚇得魂身不穩,他弱弱地飄到云沫跟前,“小姐姐,我不會上身。”

“聽我口令,從莫老三身上穿過去就行了。”云沫說話時用指甲挑破食指指腹,再次朝離她一步之遙的莫奕澤勾了勾指頭。

莫弈愷想阻攔,可還是抵不住好奇心的驅使,于是抄上小手,做了回旁觀者。

莫奕澤不信邪,不多想,直接湊到云沫跟前,怕她坐著看不見他嘲笑的眼神,愣是彎著腰往云沫臉前湊。

“就是現在。”

云沫低呼一聲,在陳助理半截魂體穿入到莫奕澤身體里面時,用凝著血珠的食指往莫奕澤腦門上一點。

莫奕澤頓時像抽羊癲瘋似的,保持著彎腰的姿勢渾身抽搐。

青峰和莫弈愷嚇一跳,兩人一左一右拉直他,墨十楠的心也懸了一下,“小妮子,你對莫老三做什么了?”

云沫聳聳肩,用小鹿般無辜的眼睛望著墨十楠,說:“讓陳助理上他身啊,他不是不信嘛!”

軟糯的話音剛落,莫奕澤便不抽搐了。

他站直身子,左望望,右望望,突然換了副嘴臉,“青管事好,莫二少好。”

畢恭畢敬地朝兩人微鞠一躬,之后撲通一聲跪到墨十楠腳邊,啪啪抽自己兩耳刮子。

“十爺,都怨我,是我貪色貪財才會在您的早飯里下藥,是我害您住院……”嚎聲直擊人心肺。

“莫老三,你搞什么!”墨十楠呵斥“莫奕澤”一聲,轉臉嚴肅地看向云沫,“沫沫,你玩過了。”

墨十楠不知道陳助理已經死了,只以為是云沫用了異能讓莫奕澤發瘋。

青峰卻一臉驚愕,瞳孔時縮時散,猶如翻起了驚濤駭浪般不穩。

他一把拉起被陳助理上身的莫奕澤,問:“你怎么死的?”

“莫奕澤”嚇得一怔,畏畏縮縮地回答:“青管事,你不是看見我從陽臺上摔下樓摔死的嗎?我還差點兒把這位小姐姐一起帶下去了。哦,那什么,幫我照顧……”

“莫奕澤”抽搐了兩下,云沫看見陳助理有被莫奕澤擠出來的態勢,無奈嘆口氣,只靠血液中那點兒靈力到底還是不濟。

“照顧……顧我父母啊~”陳助理借著莫奕澤的身勉強說完一句,轟地一下被彈了出來。

青峰:……勞資一耳巴子能呼醒自己不?

青峰這會兒明白了,原來在1503刮風時瞅見的那道人影,就是陳助理。

冷汗,瞬間浸濕后背。

莫奕澤轟隆一骨碌滾到地上不省人事,額間那點兒血珠悄然消失。

莫弈愷扶起莫奕澤一些,輕拍幾下臉不見醒,忙看向云沫,問:“他怎么了?”

云沫扁扁嘴,“鬼上身虛脫了唄!一會兒就好了。”

鬼上身?

墨十楠和莫弈愷懵逼一臉,第一次從生活中聽見這個詞。

墨十楠將信將疑,云沫有異能,可從沒說過她能見鬼的事。莫弈愷就是全然不相信的態度,他覺得啊,云沫肯定是耍了什么小把戲。

等莫老三醒過來一問便知。

誰知青峰原地石化幾秒后,同手同腳地轉過身望向云沫,“他死了之后一直在咱們身邊?”

那個他,是指陳助理。

云沫點頭,“對啊,我叫他跟著我的。”

青峰頓覺惡寒,你他媽才能干!

云沫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那張白色無字的名片,又叫墨十楠把染上她血的紗布遞給她。

反正已經說自己會祝由術了,還不如正大光明做些不太尋常的事替自己正名。

只見云沫把紗布上的血擦拭在名片上,微刻后,擦在名片上的血跡像被什么吸食了般,悄然沒入名片上。

與此同時,純白的名片上浮現出了金色的字。

一面是一朵大麗花,另一面只有中間一行字,是個地址。

若剛剛還覺得云沫在玩把戲,這會兒,莫弈愷也不再小瞧她。

“唔……”莫奕澤醒了,揉著酸脹的眉心,身體好像被掏空,連呼吸都費勁。

“我怎么了?”莫奕澤氣若游絲地問,想站起來,可雙腿綿軟,跟麻醉效果還沒過似的。

“你沒怎么,就是被陳助理上了個身。”云沫回答他。

莫奕澤剜了她一眼,正想埋汰,視線余暉,好像杵著個人。

順著那人杵著的方向瞥去,莫奕澤頓時雙眼一翻,差點兒一命嗚呼就這么西游去了。

這這這這這……這人為毛只有半截身子?

原諒莫奕澤成天在醫院,沒見過陳助理長什么樣,要不然鐵定嚇的膽水亂滋。

“哈哈哈哈哈。”云沫報復性地笑出了聲,笑聲回蕩在空曠的客廳,聲聲有毒,刺激人耳膜,還有心臟。

這會兒的云沫,眼眸含笑,那笑,卻像妖冶的彼岸花,神秘中,透著一股子黃泉味兒,叫人瘆得很。

“陳助理,難得有我之外的人能看見你,不過來跟莫三少打聲招呼?”云沫睨陳助理一眼。

莫奕澤猛地望向云沫,眼中血絲充沛,一根根遍布在眼白上。

不管他信不信云沫會不會祝由術,反正他是信了紅發臭丫頭就是惡婆娘!

這么歹毒腹黑的魔女,全天下找不出來第二個!

可是杵邊邊上的陳助理哪敢跑出來嚇莫奕澤哦,即便做鬼,他也覺得自己矮這些富家子弟一截。

特別墨十爺和青管事,還有莫二少都在場的時候,他就更慫了。

云沫剜了那只蠢鬼一眼,回眸到莫奕澤臉上,“現在信了嗎?”

莫奕澤就算是只死鴨子,這時候也是不能嘴也是被滾油炸得酥脆,愣是不敢橫一聲。

“信,信信。”

莫奕澤回應時,又朝陳助理飄著的地兒斜了一眼,視角余暉剛碰到那半截若隱若現的人影,立馬往莫弈愷懷里擠了兩下。

渾身上下,抖成了篩子。

他他他他……他真的不是人呀!

莫弈愷看莫奕澤嚇的臉色慘白,抬頭瞧了青峰一眼,好家伙,連青峰都臉色煞白,像剛剛大病一場似的。

莫弈愷把視線挪回云沫臉上,就瞧小人伸個懶腰,像只毛毛蟲似的一點一點挪動屁股,往墨十楠懷里蹭去。

她坐到墨十楠腿上后,往男人緊實的胸膛一歪,打個哈欠,呢喃著,“我困了,你抱著我睡。對了,桑云沫的尸身,修不好了之后找塊風水地好好安葬吧!”

墨十楠不會丟下她的,云沫交代一句也就放開心睡了。

當晚墨十楠把云沫帶回了別墅,給桑云沫找風水寶地的事交給了莫弈愷。

許是因為這肉身是自己凝化的,云沫吸收的靈氣比之前通過桑云沫的肉身吸納的要多出許多,有了這些靈氣滋養,僅僅一晚就恢復了些許靈力。

腳底板的傷,也在睡夢中自主愈合。

第二天一早,她睜眼就瞧見了彎曲手肘,手掌托腮的墨十楠,邪肆的男人,胸口浴袍大敞,就那么眼饞地盯著她。

“親愛的,你醒啦?”云沫微微看他一眼,又磕上眼簾。

雪球在肚,他墨十楠敢“造作”她?

墨十楠欣賞著如畫的女子,嘴角,一直噙著意味不明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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