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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 山村奇案
  • 忙中閑老玩童
  • 6194字
  • 2020-11-27 22:14:48

南方大山里有一個叫郭家莊的小山村,村里有一戶人家有一個怪現象,那就是三代都是靠遺腹子單傳,而且相依為命的三個人,當孫子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時,奶奶就病逝。因此她家就沒出現過四代同堂。“破四舊”村里掃除迷信,但她家還是擔心,就給剛出生的遺腹子取名叫長生,討個好口彩,還特地給長生認了一個族兄做堂兄。兩小孩倒是健健康康長大,關系也不錯,跟親兄弟一樣。長生長到談婚論嫁的年紀時,已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鄉下又開始信迷信,沒有人愿意把女兒嫁給長生,長生娘和奶奶只能愁眉苦臉,唉聲嘆氣。一天,在外打工的長生突然帶回來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姑娘是臨村的,她父母也同意這門婚事。在歡天喜地準備婚事時,長生奶奶去世了。好在那姑娘沒有退婚,只是按習俗推遲了婚禮。可就在村里議論紛紛時,新婚不久的長生死在了他家前面的小院子里。村民們都說可憐的長生被陰物勾走啦。但不信邪的村長卻報了案。

山區農村沒什么大案,一般都是打架斗毆、偷雞摸狗之類的事件,搶劫、強奸之類的案子都少,更別說兇殺案,所以派出所一接到報案,李所長就親自帶著法醫老劉和一名年輕警員小陳一起驅車快速趕到郭家莊。

迎接李所長一行的是村長,村長姓郭名利來,四十多歲的年紀,中等身材,黝黑的臉,一看就是一個身強力壯的莊稼漢。郭村長向李所長介紹了死者的親屬。

死者母親叫賈桂花,四十多歲年紀,雖然風韻猶存,卻已有些灰白的頭發。她丈夫去世多年,獨自一人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成了家,不成想現在出了這事,白發人送黑發人,用悲痛欲絕來形容一點都不夸張。

死者媳婦叫林文鳳,二十剛出頭,是臨村的村花,身高約一米六,不能說是魔鬼身材,但也是前凸后撅,皮膚沒有城里人白,但在農村卻是比較白的,一雙大眼睛,現在已哭得有些紅腫。當郭村長介紹到她時,她哭得更響,更傷心,原本就比較單薄的身子,現下更顯得楚楚可憐。

李所長他們到達現場時,現場已有很多圍觀的村民,好在現場還沒有被破壞。李所長第一時間封鎖現場,讓圍觀村民退得更遠,以便做現場勘察和證物收集。當然勘察結果保密,連死者家屬也未告知。郭長生面朝下撲倒在他家前面的小院子里,說是小院子,其實是沒有門的一塊半開放的平地。農村房子前一般都有這么一塊平地,用于曬稻谷,平時也會堆放一些農具、柴火之類的東西。法醫鑒定郭長生因后腦遭鈍物所傷死亡,后腦有一道深深的撞擊傷痕,血跡模糊。傷口與旁邊躺著的石碑的棱角外形上切合,且石碑上的血跡經檢驗就是郭長生的。法醫推斷郭長生的死亡時間應該在夜里2點到4點之間。石碑上有一根已熄滅的蠟燭,郭長生手里還握著一枚軍裝扣子,除此之外,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的證物。現場沒有打斗的痕跡。由于小院子的地面是被夯實過的硬土,連日的秋高氣爽,地面上沒有明顯的腳印。

現場勘察完后,就開始做摸底調查。在李所長看來除了死者母親,村里所有人都是嫌疑人。李所長雖然已經知道賈桂花是郭長生的親媽,但出于職業習慣還是看著賈桂花問道:“你就是死者的母親?”

“是的,我兒子叫郭長生。”賈桂花回道,她聽著“死者”兩字很別扭,就又說了一遍她兒子的名字,雖然郭村長之前報案時已經說過。

“郭村長說是你第一個發現你兒子死亡的,你先說說情況吧。”李所長說道。在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他殺之前,李所長還是沒用“被害”這個詞。

“我一大清早起床后,像往常一樣打開大門,結果就發現長生倒在地上,我嚇壞了,趕緊跑過去,發現他已經,已經沒氣了。我就把他媳婦叫起來,讓她去找村長,我一直守在這里,我知道應該保護現場。”賈桂花說道。

“很好。你記得是幾點嗎?你發現這個的時候。”李所長又問道。

“6點15,我每天都是這個時間起床,所以應該是6點20的樣子。”賈桂花回答道。

“這之前,包括昨天夜里,你有聽到什么嗎?”李所長問道。

“沒有,我昨天晚上不知為什么睡得很死,晚上8點多我就睡覺去了,那時他們倆還在看電視。我想不起來什么,好像睡覺之后什么也沒聽到,直到早上發現他倒在這。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為什么就睡得這么死呢!”賈桂花自責地說完,又哭了起來。

“請節哀。”李所長說完又轉向林文鳳,問道:“你是林文鳳?”

“是的。郭長生是我的丈夫,我們剛結婚才五天,所長你一定要幫忙抓到殺人兇手。你說我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呀。”林文鳳邊說邊哭。

“你要相信政府,相信李所長。你別哭了,好好回答李所長的問話。”郭村長插話說道。

“對。你說說,把昨晚的情況詳細描述一下。”李所長要求道。

“昨天晚上,我們吃完晚飯后一起看電視聊天,8點多一點,我婆婆去睡覺,之后我們又看了一會兒,應該是8點多不到9點,我們也去睡覺了,晚上我也睡得很死,長生什么時候起來出門的,我都不知道。本來昨天算命先生說的事讓我很提心吊膽的,但經過長生的安慰之后,我也就放心了,也可能是這個原因吧,我昨晚睡得很死。”林文鳳收住哭,把昨晚的情況說了一遍。

“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說了什么?”李所長追問道。

“昨天文鳳帶來一個算命先生,說這塊石碑陰氣太重,要給我家帶來災難,我們就花錢讓他幫忙消災。”賈桂花指著那塊帶血的石碑說道。

“你再詳細講述一遍。”李所長對林文鳳說道。

于是林文鳳把昨天算命的事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這幾天我們村子里一些人趁秋收還沒開始這個小小的農忙間隙,有時聚在一起打麻將。昨天我吃完中飯,到村子里轉悠想找人一起打麻將,當我來到郭八一家時,八一家已經聚了很多人,不過不是打麻將,而是來了一個算命先生。我進屋時算命先生盯著我看,八一嫂就拿我開玩笑,說我是村里搶來的村花,又對我說算命先生很神,要我也算一卦。我說我不信這個,那個算命先生一直盯著我看,看得我心里發毛,我就準備走。算命先生說出于積德行善,他愿意免費為我算一卦,我還是不同意,他又說他是為了救我家,希望我不要拒絕。八一嫂她們起哄要我算一卦,我不好意思再拒絕,只好對算命先生說我真不信這個,要不免費去給我婆婆算一卦吧,算命先生說可以。就這樣我帶著那個算命先生過來了,之后的事還是讓我媽說吧。”

賈桂花就接著說:“那算命先生來了之后,并沒有給我們算卦,卻臉色凝重,說我家陰氣太重,說長生他爸去世就是因為陰氣太重。本來長生年輕火旺還能頂住,但他結婚之后,我家陰氣更重,對他非常不利。當時把我給嚇壞了,我就求算命先生幫忙消災。算命先生在院子里轉了一圈,說是這塊石碑的原因,說這塊石碑原本是一個古墓的一部分。我當時是相信的,因為前幾年我們生產隊修豬圈、牛棚,修橋、鋪路時從山上弄下來一些亂七八糟的石碑石板,后來有的散落各處。我說要砸碎這塊石碑,但算命先生說那樣沒有用,說是要挖出來放倒暴曬三天,等它陰氣弱一點再送到山上去。這石碑看上去就是一塊普通的青石,不仔細看還真不知道上面曾經刻過圖案。以前一直立在那個大樹下的。”,賈桂花說著指了一下前面一棵比碗口還粗的李子樹。

“你們信這個?”李所長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

賈桂花低下頭沒回答。

林文鳳卻弱弱地說道:“我本來也不信的,但那算命先生這么說,還是挺瘆人的,我和我媽都很害怕,當然就花錢請那算命先生幫忙消災。吃晚飯時,長生又安慰我們說即便算命先生說的是真的,現在也已經按他的建議采取了措施,所以不用擔心了。我們都相信長生。”

聽完這些,李所長理解了為什么郭村長說村里很多人認為郭長生是沖撞了什么陰物,被陰物勾走的。他又拿著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袋子里是剛從石碑上收集到的一根已熄滅的白色蠟燭,問道:“這個蠟燭是你家的嗎?”

“我們這經常停電,家家都備有蠟燭。我屋子書桌抽屜里就放著兩根這樣的蠟燭,我去看看。”林文鳳說完就轉身進屋。

李所長朝那年輕警員努了努嘴,那年輕警員明白,立即起身跟著進屋。不一會他們就回來了,林文鳳說抽屜里只剩一根蠟燭,這根應該就是她家的,但她不知道郭長生拿蠟燭做什么。

李所長又問林文鳳道:“你為什么認為你丈夫是被他人殺害的?”

林文鳳帶著一些氣憤的口氣說道:“說他是被陰物勾走的,那不是說我們郭家祖上…。”,她沒把話說完就停住了,但大家都明白她說的是什么。

李所長覺得林文鳳誤解了他的意思,于是解釋道:“哦,你誤會了。我以為你有什么線索。”

看到林文鳳沒有回應,他又轉向郭村長說道:“郭村長,我們要借用一下村委會作為我們三個人的臨時辦公場所,還要麻煩你通知村里人都不許離開外出,我們隨時要傳喚。也請村民們幫忙找一下那個算命先生。”

“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去安排,你們隨我來吧。”郭村長說道,臨走時又回頭看了一眼賈桂花。

村委會不大,就像一間小學教室,墻上也有一面黑板,黑板前面有一張講桌,只是講桌前面只有三排椅子,沒有課桌。郭村長帶著他們三人進屋后,李所長又讓郭村長介紹了一下村里的情況,特別是郭長生的相關情況。

郭村長介紹說,郭長生在村里是比較能干的孩子,在外面打過工,掙了一些錢,他父親去世得早,以前家里比較窮,但現在算比較富有的家庭,所以娶了一個漂亮媳婦。郭長生人緣也不錯,沒聽說與村里誰有什么大矛盾。林文鳳是臨村的,坊間也沒聽說過什么關于她的事,只知道她與郭長生是在外打工時相識的,剛結婚,兩口子關系也不錯,婆媳關系也不錯,沒聽說吵架。

李所長就說他們三人要一起分析一下案情,讓郭村長回避一下,但不要走遠了,他們隨時可能需要郭村長的幫忙。等郭村長出了房門,李所長對那個法醫說道:“老劉,你先說說?”

劉法醫搓了搓手,說道:“好的,所長。目前看死者死于后腦外物重擊,從現場看,石碑棱角上有血,傷口外形也切合,像是摔在那塊石碑的棱角上。但死者面朝下,且頭部也不在石碑上。還有從后腦傷痕來看,撞擊力度應該很大,遠大于身體倒地碰撞的力度,如果說是有人拿石碑打擊死者,似乎沒人有這么大的力氣。如果說石碑上的血跡是兇手布置的假象,這個假象也太假啦。現場沒有打斗的痕跡,身上也沒有打斗的傷痕,應該說是一擊致命。此外,也沒看到尸體拖移的痕跡。”

“小陳,你也說說?”李所長又對那位年輕警員說道。

“好的,所長。”陳警員也像劉法醫一樣開口說道,“根據老劉說的情況,我覺得有可能是熟人趁死者不備突然襲擊,否則莫說像死者這樣的強壯小伙子,就算一般人也會有打斗。只是這兇器是什么?也可能是磚頭,事后把作案的磚頭拿走了,還布置了這么一個假象。”

“不會是磚頭,傷痕上沒有磚頭遺留物。磚頭與頭骨相撞,還撞出這么深的傷口,應該會有遺留物。”劉法醫說道。

李所長說:“不是磚頭,但如果是一塊巖石,比如一塊斷石板呢?”

劉法醫和陳警員都說可能。

李所長又拿出一個本子,邊記錄,邊總結性的說道:“這么說來,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有以下幾點,一是案發地點是死者被發現的地方,也就是死者家前面的小院里,二是死者死亡時間在昨天夜里2點至4點,三死者死亡原因是后腦外物重擊。還不能確定的有很多,比如是他殺還是意外事故,如果是他殺兇手有幾人,兇器是什么,作案動機是什么?還有兩條線索,一是這枚扣子,二是算命先生,不會是簡單的巧合”,李所長停了一下又向劉法醫問道,“老劉,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先摔倒在石碑上,碰壞了后腦,但沒有立即死亡,后來起來過又再次撲倒在地?”

“也有可能,只是我剛說過這傷口的深度。”劉法醫還是有些懷疑。

李所長就說道,“我們先假設是他殺,深更半夜跑到他家來作案,不應該是偶然事件,所以作案動機是重點,情殺?仇殺?追債?”

最后他們決定一定要找到那個算命先生,同時再分別單獨跟賈桂花和林文鳳了解一下情況。于是讓郭村長去發動村民尋找算命先生來協助調查,但不要說什么,要注意安全,并通知賈桂花和林文鳳來村委會。

很快郭村長就帶著賈桂花和林文鳳來到村委會。

李所長讓賈桂花先進屋,詢問了一遍郭長生有沒有什么仇人,有沒有什么欠債,有沒有與誰的感情瓜葛。基本上和郭村長所說一致,沒有什么新發現。

李所長又問郭長生與林文鳳是怎么認識的,婚前婚后感情如何?賈桂花說他們倆是在外打工時自由戀愛的,雙方家長也都很認可這門親事,他們婚前談了近一年時間,雖說也鬧過別扭,但要說也是恩恩愛愛的,其實在婚前林文鳳有時就住在這里。這次婚禮也是熱熱鬧鬧的,這幾天他們倆更是熱熱乎乎的。賈桂花覺得林文鳳很聽郭長生的話,對她也算很尊敬的,當然她對林文鳳要求也不高,更沒管過她。

李所長覺得照賈桂花所說,林文鳳應該沒有做案動機,但他們還是問了一遍林文鳳。林文鳳所說情況與賈桂花一樣,林文鳳說她與郭長生相識也就一年時間,一年前的情況她并不了解。

他們聊完,村民還未找到算命先生。李所長又把賈桂花和郭村長一起叫進屋里,再詳細了解昨天下午的過程,特別是有哪些人參與了“消災”。

林文鳳看樣子對那個算命先生很有看法,她有些激動地說:“那個該死的算命先生那樣說,好像是我加重了我家屋子的陰氣,害了我家長生。他說要找年輕氣盛的小伙子一起挖石碑,曬石碑,送石碑。明顯就不想讓我碰那石碑,所以我就沒參與,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呆在屋里。”

賈桂花也說:“算命先生是說要找年輕氣盛的小伙子一起幫忙,長生總有點不信。所以我就喊來了他堂哥海生,還有樹彪。然后我也回避了,我和長生媳婦除了給他們倒倒茶,基本上都在屋里沒出去。”

“那算命先生什么時候走的?”李所長又問道。

“四點不到吧,我們這弄完,他說挺好,曬三天后隨便找一個遠一點的山送走就沒事啦。然后我就給了他五塊錢,他就走了。”賈桂花說完,又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唉,要是照文鳳說的給他十塊錢,說不定就沒事了。”,然后又自責地哭了起來。

李所長就讓她們都回去休息,又讓郭村長去叫那個叫樹彪的過來。

郭村長等三人離開后,陳警員對李所長說,他看到剛才在林文鳳進屋,賈桂花出門后,郭村長與賈桂花說悄悄話,郭村長先是神色很緊張,隨后才緩和。李所長對陳警員賞識地點點頭,但沒接話。不一會郭村長就帶著樹彪來到村委會。

郭樹彪進屋后,郭村長介紹一下說“這位就是郭樹彪”,然后就自覺地退了出去。看到郭樹彪,李所長他們三人眼前都一亮,因為他們發現郭樹彪,人如其名,長得五大三粗,更重要的是穿著一件掉了一粒扣子的軍服襯衣。但他們都沒有表現出異常神情,相反李所長開場說了句緩和氣氛的話,“現階段,村里每一個人都是嫌疑對象,我們找你來,希望你能理解與配合。”

“理解,理解,配合公安辦案是應該的。”郭樹彪說這話時神情很自然,沒有半點緊張。

“你是退伍軍人?”李所長拉家常地問道。

“是的,剛退伍一年。”郭樹彪回道。

“怪不得還習慣穿軍服。你這襯衣掉了一粒扣子,什么時候掉的?”李所長又問道。

“剛剛穿衣服時才發現的,不好意思,有點不雅。本來準備換一件的,但農村也不那么講究,也不天天換衣服。”郭樹彪憨憨地笑道。

“哦,不打緊。能說說昨天下午在郭長生家幫忙后,到今天早上你做過的事情嗎?”李所長笑笑,然后又嚴肅地問道。

郭樹彪也收起笑容,嚴肅地說道:“昨天下午,嬸子喊我去幫忙,我還跟她說叫她別信這個,但沒辦法我還是去了。完事后,本來長生說要我們在他家吃晚飯,但我們沒同意,他就說等送石碑上山后再請我們好好吃一頓。沒想到他竟出事了。我回家后還跟我媳婦當笑話說這個,但我媳婦卻很信這個,還勸我少參與,如果實在抹不開面子要去幫忙,也得幾個小伙子一起,不要單獨碰那石碑。說得我都有些害怕,我們一晚上都沒敢出門,直到剛才村長去喊我。今早聽說長生出事了,我都沒敢出來看。事情哪有這么湊巧的,讓人不得不信呀。”

李所長又讓郭村長去叫樹彪媳婦,樹彪媳婦到后,就讓樹彪在外面等一會兒。樹彪媳婦也說他們倆一晚沒出門。

就在這時一個村民匆匆跑來,說是算命先生跑了,郭村長說來人叫周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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