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下的手？”

李望舒的語氣帶著涼薄，似乎無意，又帶著狠戾。

李望漪突然仰頭大笑著，笑得累了，才緩慢的說道：“是。”

李望漪定定的看向李望舒，眼里都是肆意的說道：“不妨告訴你，李玉衡，是我殺的，三姨娘也不過是一個替罪羊罷了。不止如此，我的手里，染上的可不止一條性命。”

李望舒把自己隱藏在陰暗中，不著痕跡的看了另外一邊一眼，說道：“李玉衡……是我那個未出生的弟弟，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