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火影大人的征召令,木葉這只暫時潛伏收起爪牙的兇獸終于又再度出籠了。
村外的樹林上空不時有忍者小隊穿梭而過,他們是木葉的先鋒部隊,正在前往戰場。
與此同時,木葉內部也開始實施嚴密的戰時防范措施,各個隱秘的角落里都潛藏著一大批暗部在暗中警備著。
木葉的校場中,聚集著木葉此時最高端的戰力,全部都是精英上忍,甚至少部分具有影級實力。
“哈哈,義樹,你這家伙居然還活著嗎?真是好久不見了啊。”
“呵,你這家伙沒死之前本大爺又怎么會死呢。”
兩個相熟的上忍開著玩笑,互相給對方的胸口上輕捶了下。
其他的區域也在發生著同樣的事情,每個人都在和自己熟識的人聊著天,表情凝重而又不乏愜意。
“喂,多久沒見到這么多精英上忍聚集在一塊了,上一次還是第一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吧。”
“嗯,真是久違的盛景,說起來我們木葉還真是被小看了啊,砂忍那群家伙。”
“哼,不過一群自大之人罷了,以為二代火影大人戰死就覺得木葉好欺負了,這次定要讓那些人深刻了解到自己與忍界第一隱村的差距。”
“哈哈,說的是呢。我們木葉絕對不會輸的,況且這次有三代火影大人,還有那四位大人在呢。”
“是啊。”
說著眾多忍者開始將目光投向站在忍者們最前方的四人,那是新一代的木葉領軍人。
自來也,大蛇丸,綱手以及已經闖出木葉白牙之名的旗木朔茂。
四人皆身著木葉灰黑色的戰時馬甲,頭戴木葉護額,姿態不一。
綱手抱著胸,不耐地看了看空蕩蕩的高臺,“哼,老頭子可真慢啊,再不來我就帶著我自己的部隊先出發了。
“好像每次都是這樣,就沒有一次是按時到的。”說到后面綱手似乎想起來那些年老師的遲到,臉色越來越黑。
一頭被扎住的白發,渾身散發著放蕩不羈氣息的自來也聞言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綱手,你還是這么的缺乏耐心啊,老年人年齡大了,我們也要理解下不是嗎?你說是不是啊,大蛇丸。”
同樣抱臂站在一旁渾身散發著冷漠氣息的大蛇丸聞言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哼,無聊。”
見此自來也撇了撇嘴,“什么嘛?大蛇丸你可真是越來越冷淡了。”
自來也突然啊了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然后目光認真地看著綱手,“說起來,綱手,我有預感這次會是場苦戰呢,如果這次戰爭回來,你能......”
“什,什么?”或許是猜到了自來也要說什么,綱手猝不及防之下竟開始有點緊張起來,抱著胸的雙臂情不自禁的更緊了,臉上浮現出絲絲紅暈。
而這時本來還是一本正經說著話的自來也,突然眼睛都直了。
直勾勾地盯著綱手緊張之下襯托的更加雄偉的歐派,忍不住發出了嘿嘿的怪笑聲,眼神也開始變得淫蕩起來。
“你...你這個...”綱手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腦門的紅色井字越來越多,拳頭更是握的隱隱作響。
“色狼混蛋,去死吧。”
轟的一聲,只見自來也被轟飛出去,下巴挨著地滑了很長一段距離,最后形成了一個屁股拱起的小土丘。
頓時全體忍者都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場面竟一時安靜了下來。
最后還是一直旁觀的木葉白牙打破了安靜,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笑道:“哈,哈哈,你們幾個的關系還是一如既往那么好啊。”
大蛇丸黃色的豎形蛇瞳看著這一切,淡淡地說道:“自來也這個笨蛋還真是完全沒有長進呢。”
而其他目睹這這一切的忍者們也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真的假的,自來也大人居然被綱手大人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嗯嗯,那種力量真恐怖啊,之前還以為綱手大人只是擅長醫療忍術而已,沒想到武力居然也這么...”
而這時,姍姍來遲的三代火影終于在高臺上露出了叼著煙斗的身影。
“木葉的精英們。”
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自覺地排成了整齊的隊伍,氣氛瞬間變得肅然。
“初代火影,二代火影,以及無數的先輩們通過無數次的浴血奮戰和難以想象的艱辛奮斗才換來了如今木葉的繁榮。”
“作為忍界第一隱村,我們木葉并不熱衷于戰爭,可并不代表我們懼怕戰爭。”
“如今砂隱村妄圖依靠武力來迫使我們木葉屈服,我們木葉絕對不會答應。所以,為了村子,為了木葉所有的村民,為了你們各自最愛的人們,木葉的精英們啊,我以三代火影的身份下令,請諸位前往各自的戰場,領導各自的分隊抵御來犯之敵。此戰,木葉必勝!”
“是!”眾多精英忍者齊齊躬身。
等動員大會結束后,綱手來到一群奇特的忍者部隊前。
那些人統一穿著白色兜帽上衣,頭戴著有木葉標志的護額。
“老師。”云雀來到綱手旁邊躬身一禮。
今天云雀的打扮也和平常不一樣,背上背著一把短刀,一身小號的白色兜帽上衣,下身則是綁著忍具包的黑色七分褲。整個人都給人一種干練之感。
“辛苦你了。云雀。”綱手點了點頭說道。
說完她便單手叉腰對著眾人大聲宣布道:“醫療忍者們,都隨我來,要出征了。”
聞言眾多醫療忍者都躬身齊聲回答道:“是,綱手大人。”
于是一群醫療忍者在綱手的帶領下也開始向戰場出發。
只是走到中途,綱手突然停在一棵樹上,眉頭疑惑地皺了皺。
云雀見此來到綱手旁邊,“怎么了?老師。”
“啊,我似乎忘了什么事。嘛,算了,肯定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們繼續趕路吧。”
與此同時木葉校場那邊,某個詭異土丘突然動了一下,然后那高高聳起的屁股猛然彈了起來,隨即一個白頭發的人盤腿坐了起來,疑惑地打量著空蕩蕩的校場。
“嗯?其他人呢?”
……
昏暗的室內。
月光輝瀨靜靜跪坐在上首,雙手按在橫放的長刀刀身上,眼神冰冷地看著拜伏在下方的月光族人。
“涼太,家族培養你這么久,到如今居然連一個小鬼都干不掉嗎?”
說到最后聲音也越發冷漠。
“你自己說說...你...還有存在的價值嗎?”
月光涼太拜伏在地上,聞言渾身顫抖,戰戰兢兢地抬起頭看著月光輝瀨。
“祖父大人,我,我這次是大意了,拜托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親自為祖父大人獻上月光云雀的首級。”
月光輝瀨對此不置可否,冷哼了一聲卻不言語。
見此月光涼太更是如墜冰窖之中渾身發涼,只能顫抖地拜伏在地上。
這時一道陰柔的聲音突然在室內響了起來。
“祖父大人,再給哥哥一次機會如何,想必這次,哥哥一定不會讓祖父大人失望的。”
伴隨著腳步聲,那人穿著一身黑白格子和服緩緩走了進來,十歲左右的年紀,雙手兜在袖袍里,俊秀的臉上一臉難以名狀的笑意。
月光輝瀨淡淡地說道:“宗景,你來了啊。”
名為宗景的少年不像月光涼太那樣對祖父畏之如虎,反而很是隨性地來到輝瀨旁邊,盤腿坐在地板上后才向輝瀨微微躬身。
“祖父大人,哥哥這次也是一時大意,如果再給哥哥一次機會。”
說到這里月光宗景一臉笑意地看向月光涼太,“吶,哥哥你一定會殺掉月光云雀吧,哪怕是犧牲掉你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的,對吧。”
看著親熱地稱呼著自己哥哥卻說著讓自己去當死士的話的少年,月光涼太心里發寒,只是顫抖地回答道:“...是...是的...”
月光輝瀨略一沉吟,然后點了點頭,望著月光涼太說道:“涼太,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要再讓我和宗景失望了。”
“宗景,剩下的事就交給你辦了。”
“是,祖父大人。”
月光輝瀨點了點頭,然后撐著長刀起身,隨即便緩步離開了。
等到輝瀨離開后,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
但月光涼太心中的寒意并未因祖父的離去而變淡,反而在宗景的到來后越發濃厚。
他微微抬起頭瞥了一眼,頓時心中一驚,因為此刻月光宗景也在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
“哥哥。”
月光涼太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下。
“前段時間我碰見小尤佳了,吶吶,很可愛呢不是嗎?小尤佳。”
月光涼太充滿怒火的眼睛猛然抬起頭來緊緊盯著月光宗景,此刻憤怒壓倒了恐懼。
“你,對尤佳做了什么?”
月光宗景歪了歪頭。
“啊咧,我沒做什么啊?話說,哥哥,能不能不要那樣看著我。”
“不然我會興奮地忍不住想要挖下你的眼睛呢!”此時月光宗景的笑容看起來已經越發怪異,給人一種毛骨悚然之感。
半晌后月光涼太低下了頭顱,頭發垂下來遮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是,我明白了。”
見此月光宗景的嘴臉咧的越發大了,笑容至此已經變形扭曲。
“啊,哥哥能明白就太好了。不過哥哥的能力我不太信任呢。”
月光涼太聞言深深地垂下頭顱,只是雙拳卻緊緊握地關節隱隱發白。
月光宗景微微瞇起眼睛,帶著詭異的笑意繼續道:
“不過沒關系,我都給哥哥安排好了啊,這次你就隨著族長大人一起出征吧,潛伏在那里等我的命令就行,千萬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到時候只要按我的劇本來就行。”
“吶,哥哥,一定按我的劇本來哦,不然的話,小尤佳會怎樣我可不管了哦。”
月光涼太埋在地上的臉狠狠地咬著牙,“是。我這就去。”
等到月光涼太離去,月光宗景仍舊坐在那里,整個人都仿佛融入了黑暗之中。
“呵呵呵...月光云雀,希望你能給我帶點樂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