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玉璃問道，“您什么時候看見他們偷情了？”

長管家回想道：“那天，我到后院倉庫去拿布匹，卻看到側福晉和小爺明善在后院卿卿我我。我不敢打擾他們，便走開了。”

“那是二娘遇喜之前嗎？”

“是。”

長管家思考了片刻，然后驚訝地說道：“你的意思是……側福晉肚子里的孩子，是小爺的？”

“有可能。”玉璃堅定地說道。

“玉璃，這事可不能胡說。要是被大人和側福晉知道了，非得打斷你的腿不可！”

“長管家，您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知道的。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揭穿二娘，讓她受到懲罰。”

上午，玉璃回到東院，發現母親不在。玉若這時從房里走了出來，玉璃問道：“姐，娘去哪了？”

玉若說道：“娘去城南選購些布匹，準備做襁褓用的。”

“肚子都那么大了還親自去……”玉璃叨嘮道，“姐，我跟你說一件事，你不要對外聲張。”

“什么事？”

“咱們進屋里去說。”

……

“什么？！你說的可是真的？”

玉璃做出“噓”地動作：“小聲點。我覺得這事八成是真，但是還缺少證據。”

玉若問道：“那你想怎么做？”

“要不咱們這樣……”

馬佳氏回到房中，發現地上有一個信封，她拆開一看，是明善發來的。

第二天。

玉若和玉璃一左一右拉著恭阿拉，恭阿拉很是不愿意：“你們這兩個丫頭，這是要干嘛？”

玉璃說道：“阿瑪，您就乖乖跟我們走就知道了。”

兩人帶恭阿拉來到了明春樓，進到了一個有屏風的房間。玉璃小聲說道：“阿瑪，您不要出聲，仔細聽屏風那邊的動靜。”

屏風另一邊，門開了，明善走了進來。發現房中無人，他坐在桌旁，喝了杯茶。

過了一會兒，外面走廊里有腳步聲。明善站了起來，來開門的人卻讓他大吃一驚。

“二哥，怎么是你？”明善一臉吃驚的樣子，他回想自己收到的信，明明是……

扎普說道：“明善，你也來了？側福晉好像有話要對咱們說。”

屏風后面的玉璃和玉若面面相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過了一會兒，馬佳氏來了。

“扎普，明善，你們都來了？我今天叫你們來，就是要說一下你們最近住在我們府中的事。你們說實話，是不是想找大人要錢？”

扎普和明善互相看了幾眼，有些不好意思。

“如果你們真是這么想的，那我奉勸你們還是早日離開府邸。大人沒有多余的錢要給你們。”

明善問道：“嫂子，你找我們來就是說這件事？”

扎普說道：“嫂子，最近我府中真的很困難。我側室又有孕，需要銀兩，你就讓大人通融點吧。”

馬佳氏說道：“難道你不知道這里府中的兩位夫人也有孕了？目前我們府中的用度也很緊張。你們想要錢，去找天王老子要吧！”

說完，馬佳氏就離開了。這時，恭阿拉從屏風后走了出來，讓扎普和明善嚇了一跳。

“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