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瑞王的百萬演技
- 拿回真身后本座被換了女主劇本
- 渡野扁舟
- 2043字
- 2021-03-26 22:40:32
但冉蒙是從天而降的,正好把其中一頂轎攆砸了個洞出來。
跟冉蒙戰在一起的,應該就是那轎攆的主人了。
那人手一翻直接祭出了柄素纓槍直直向冉蒙刺去,而冉蒙還在罵罵咧咧地一個勁搓自己的臉,恨不得能搓層皮下來那種。
在素纓槍刺中他的前一瞬,他周身氣息大開,竟是直接把人震的倒飛出去。
這一震,他頓時覺得自己找回了些場子,也顧不得搓臉,哼哼道,“怎么,西漠就剩你這種廢物玩意了嗎?”
趕來的段恒楓就差直接上去捂他嘴了,冉家這兩兄弟就是他的一生之敵!
“還不快扶世子起來!”
吩咐完,他又轉身咬牙切齒道,“冉蒙,你又在做什么!”
邪曇倚著窗,饒有興致地看起了戲來。
冉蒙繼續罵罵咧咧地搓臉,“做什么!老子被人揍了你看不見?”
媽的姓葉的真他娘的扔的準,直接就給他扔寒天河轎攆里了。
他又哪里能想到寒天河這玩意這么惡心,還在大街上就抱著個女人親熱。
他這一砸下來還直接就砸他們身上了,那惡心玩意趁他不注意一口就親他臉上!
媽的,臉都不想要了!
段恒楓是怎么也看不出來他哪里被揍了,寒天河也是頗為震驚他能這么不要臉。
誰被揍了,相信大家都有眼睛!
寒天河恨恨抹了把嘴角血漬,“東漠的待客之道還真是讓本世子開眼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暗殺呢!”
冉蒙氣笑了,“暗殺?老子明殺你都躲不了!”
寒天河可能還沒搞清楚狀況,他們西漠是來投誠的,不是來談判的!
他今日之所以在樓上雅間,也是為了看看西漠這一行人里有沒有什么值得東漠接受投誠之人。
若全是寒天河這樣的草包,還不如直接把他們交給天喑門,說不定還能給東漠爭取些時間。
現在既然被扔下來了,索性他也不在暗中觀察了,就在明面上試探他們又敢怎樣?
思及此,冉蒙氣焰更為囂張了,“本公子還真想試試了,就在大街上殺你,誰能救得了?”
他可不止是口頭上說說,還不等寒天河反應就祭出了自己的月芒刺向他攻去。
寒天河不過是納氣九層的修為,雖說在同齡人中也算佼佼者,可對上冉蒙這樣的天驕也是連半分還手的余地都沒有。
他也沒想到東漠之人這般不要臉面,他們才剛進城就光明正大地來找麻煩!
轉瞬間,冉蒙已經逼至他面前,他只得拿素纓槍接了這一擊。
“噗!”
一擊下來,寒天河直接又被震飛。
飛的時候還能聽到東漠瑞王在喊“住手”。
他喊的倒是急切,可人卻站在原地連位置都懶得挪一下!
他早該想到的,這兩東漠狗是一伙的!
寒天河兩手撐地,剛支起身子來又被冉蒙的靈壓猛地壓在地上。
難不成冉蒙真的敢殺了他?
寒天河心中一顫,艱難地抬起頭,頓時月芒刺身上的冷光晃花了他的雙眼。
那對月芒刺已經脫了冉蒙的手,泛著冷光還帶著強勁的靈力正向寒天河刺來。
都是沖著他的要害來的!
“國……國師!救……”
救命都還沒喊出來就嚇暈了,冉蒙只覺得無趣,還不如再上樓跟那姓葉的好好打一架。
他手中法訣一變,正想收了月芒刺,畢竟不能真在大街上把這廢物殺了。
而就在他收勢的同時突然冒出一股強大靈力,直接把他的月芒刺給震了回去。
被震回的月芒刺居然還把冉蒙的手劃了兩道極深的口子。
冉蒙倒吸口涼氣,若不是他運靈力及時,說不定兩個手掌都被削下來了!
此時寒天河身前已經出現個黑袍男人,那人黑袍寬大,像霧氣一樣將他全身包裹,只露出臉來。
整個人陰氣森森,讓人一看就不舒服。
這就是寒天河口中的國師?
冉蒙悄悄看了眼段恒楓,只見他也微微搖了搖頭。
這時的段恒楓像是突然活了過來一般,“來人,冉蒙當街鬧事,押去定思樓悔過!”
冉蒙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就由著兩個侍衛押走了,走的比他弟弟還乖,都不帶鬧的!
那西漠國師冷眼看著這兩人演戲,待一曲落幕,提著寒天河的后領就把人扔進了自己的轎攆。
他似乎不想橫生枝節,將冉蒙的月芒刺打回去之后就再沒什么舉動。
這弄的段恒楓都不會了,他一肚子說辭都想好了!
“今日之事實在是本王疏忽,待各位安置下來,本王定當讓冉蒙當面謝罪。”
冉蒙會不會當面謝罪兩邊的人都清楚,只不過是給這場鬧劇口頭上收個尾罷了。
西漠國師已經進了轎攆,只隔著轎簾道,“謝罪倒是不必,只是若有下次,兩位的戲好歹少些破綻。”
“……”
一行人無事發生一般往驛館行去,獨留段恒楓一人原地震驚。
他們的演技明明毫無破綻啊!
晚間,定思樓。
冉蒙跪在一面墻壁之前,墻上的壁畫畫的是東漠歷代先賢的生平事跡。
這面墻跟他是多年的好友了,只是認識再久,不愛就是不愛,他真的不想再見到這面墻了!
定思樓有獨特陣法加持,但凡是跪在這墻前的,不到時間誰也別想起來,除非……
門外傳來沙沙聲,一陣響動過后,這除了壁畫一無所有的大廳內多出了兩人的腳步聲。
冉蒙被陣法束縛連頭也回不了,沒好氣道,“你們還知道來!”
“噓,小聲點!”
一人在他身邊蹲下來,冉蒙用余光看去,正見阮文慶一臉端正嚴肅地琢磨著陣法。
這定思樓外也是有看守的,雖然他這些年是“越獄”慣犯,這些守衛也看在他身份上睜只眼閉只眼,但動靜鬧大了那些守衛也不好演。
冉蒙壓低聲音道,“還是原來那個陣法,他們也不敢真關我。”
阮文慶聞言直接從冉蒙手上的口子里擠出小半碗血來,開始在地上涂涂畫畫。
他畫了小半柱香時間,冉蒙身上的壓力一松,而后被阮文慶使勁往外扯了出去。
就在他被扯出去的一瞬間,他原來跪的位置被按了個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