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圣物天賦印一直維護著天下蒼生,可在這一日,天賦印忽然異動,靠天賦印獲得天賦的安寧圣塌弟子們竟面臨著被靈力反噬的傷害,圣塌掌門長劍真人翻越古籍發現天賦印出現的情況與一萬年前竟一模一樣。
“紫苛,你可還記得一萬年前那一場災難,天賦印異動,因為找不到辦法,圣塌弟子死傷無數,我們圣塌這么多年都是靠天賦印提供天賦,可如今悲劇又重演了,我也丟失了后卉劍,這下如何是好。”長劍真人撐在前峰暫時穩定天賦印。
忽然從天賦印內閃過一道白光,紫苛真人一躍追去。
只見白光竄進了一間屋子,然后便聽到了嬰兒的哭聲傳來。
紫苛真人再也阻止不了了,這個孩子的命運。
他推門而進,剛好望見翟家夫婦正手里抱著一個嬰兒。
他再也忍不住了,“你們的孩子生于不祥之兆,恐怕日后會禍害世間。”
翟家夫婦說什么都不相信,只聽他們說:“你騙人,我們女兒怎么會禍害世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半夜闖入我們家有何目的?”
紫苛跟他們說不清,于是只好這么說:“我是安寧圣塌紫苛真人,我這一來正是為了尋得血嬰下落,如今血嬰已經降世,就讓我把她帶回圣塌修煉。你們放心,我會竭盡全力護她周全,絕不會做傷害她的事的。”
翟家夫婦還是不愿將血嬰交于紫苛,無奈之下子紫苛只好將血嬰強行帶回圣塌。
“你還我女兒,我的女兒。”翟夫人急壞了。
可血嬰還是被帶回了圣塌,紫苛真人仁慈,將血嬰收入門下,當任起度化他的重任。
隨著血嬰一天天成大,紫苛深知此事已經瞞不住的,他得想個辦法,長劍真人又正在閉關練化天賦印,他該如何打算?
二年后……
“師父,我從哪來的?”血嬰問。
紫苛真人摸了摸血嬰的額頭說:“孩子,你是個苦命的孩子,你的身世師父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師父不想騙你,你答應為師,等你長大后一定要做個好人,保護天下蒼生。”
“那么師父,我是誰?”血嬰還沒有名字。
“你是我紫苛的第三弟子,以后你就叫翟許茗,你要記住,你要像你的名字一樣,你要永遠記住一件事,你本性是善良的,萬不可激發體內的血靈之力,危害蒼生。”紫苛真人認真地跟小許茗講著大道理。
長劍真人如今已經閉關三年了,遲遲不肯出關竟是因為無法壓制天賦印。
紫苛真人一人掌管安寧圣塌所有事物,自然是忙不過來。
“師父,徒兒記得,徒兒定不負師父教誨。”小許茗堅定地應著。
紫苛真人揮劍而去,他遲遲都不肯教小許茗劍術,就是怕有那么一天,正如古籍上所說,她會變成煉獄魔女。
二十年后……
“你們聽說了嗎?今天是安寧圣塌招收新弟子的日子,若我們能考上圣塌,那是一件多么榮耀的事啊!”大家都在議論此事。
紫苛真人臨時有事,暫命圣塌大弟子蒼旋、二弟子漠北,三弟子翟許茗一同下山接應新生。
許茗可樂壞了,她多么渴望外面的世界呀,圣塌每年召收三十個弟子,今天正是召收新弟子的日子。
“師弟妹們收拾好東西,隨我下山去。”蒼旋高傲地說。
許茗是最積極的一個,連忙收拾了一下,就守在門前等著他們。
“許茗師妹,外面多危險,你還是跟著我們走為好,你又不會武功。”漠北關切地說。
“漠北師兄就你對我最好,不像蒼旋師兄那么冷淡,根本不懂得尊重別人。”許茗在指責蒼旋。
“好了,你們費什么話,快隨我下山。”蒼旋似乎聽到了似的,很不自在。
三個人越過結果,蒼旋與漠北各自取出佩劍,御劍飛行。
可翟許茗只能看著,因為她什么也沒有,她只好自己走路,一時愁眉苦臉的。
“許茗師妹,來,把手給我。”漠北伸出了手叫許茗與他共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