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希望這一死,醒來就是一場夢
- 穿成宅斗文的炮灰女配后
- 小伴君行
- 2127字
- 2020-12-10 16:28:24
翌日,距離辰時還有半刻鐘。
盛君熠不見林茵茵醒來,立馬下令將阮小小和澄院的幾個丫頭給抓了起來。
劉玉嬌見狀,趕緊對阮小小說:“你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給王爺認錯。”
“娘也不相信我嗎?”阮小小心灰意冷的看著劉玉嬌。
“這個時候了,說這些有用嗎?”劉玉嬌關心的可不是誰對誰錯,她只希望阮小小順順利利當上熠王妃。
阮小小自嘲道:“就連自己的親娘都不信任我,真是太可笑了。”
劉玉嬌看到阮小小這樣,氣不打一處來,“我之前就警告過你,不要和林茵茵正面想對,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
“您趕緊走吧,別到時候因為我讓你在熠王府都待不下去了。”阮小小別開臉,不想再看到劉玉嬌。
劉玉嬌狠狠在阮小小背上打了幾下,“我怎么就生出了你這樣的女兒。”
錦繡看著阮小小疼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小汗珠。
“夫人,別打小姐,小姐背上有傷。”
“她就是自找的。”劉玉嬌收回手。
扭頭走向盛君熠,“王爺,小小就是一時沖動,和林小姐開了個小小的玩笑而已,王爺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她這一次吧。”
“開玩笑?”盛君熠臉色立馬沉了下去,“拿她人性命開玩笑,本王豈能饒了她。”
劉玉嬌又道:“王爺,就算不看在我的面上,就請王爺看在我家將軍的面上,饒了小小這一次吧。”
“住口,本王不想再聽到這樣的話了。”盛君熠已經聽的厭煩了,“把她拖下去,不要再讓本王看到她。”
“王爺,我家將軍好歹救過你的命,王爺你不能這么對我……”
盛君熠緊握成拳頭,這樣被威脅的日子他已經受夠了。
“阮小小,本王給你的時間就快到了。”盛君熠帶著殺氣斜睨向阮小小。
阮小小苦笑著看向盛君熠,“王爺,如果我說文房四寶被人換過了,你會信嗎?”
“梓空已經檢查過了,那副硯臺就是本王給你的那臺。”盛君熠非常確定道。
阮小小諷刺的笑了笑,“前一天我畫的丹青圖都沒事,怎么可能第二天畫向日葵就出事了!”
阮小小斷定就是有人換走了她原本的硯臺。
“要換也是你自己換的,不然現在的墨石上怎么可能會有毒。”
在盛君熠心里阮小小已經沒有任何信任可言了。
“這幾日我被王爺關在澄院哪兒也去不了,上哪兒去買新的硯臺,更何況就算有機會買,我也沒錢。”
當時阮小小救了梓竹,盛君熠命梓空置辦的硯臺可都是高品質高價錢的。
再者阮小小和澄院的丫鬟確實都沒有機會出府。
阮小小氣不過,又道:“不僅如此,這種蝕骨散又不是隨便一家藥鋪就能買到,而且價格不菲,王爺當真覺得我有這樣的能力嗎?”
“你確實沒有這樣的能力。”
阮小小說的確實沒錯,他曾在府中聽到不少下人議論說都不想跟著阮小小,覺得沒前途還沒油水可撈。
可話說回來,阮小小沒有機會換掉硯臺,也沒有錢買毒藥,那林茵茵為何摸了那副畫就中毒了?
“王爺,林小姐……”謝太醫趕來,沖盛君熠搖搖頭。
盛君熠瞬間喪失了理智,冷眼掃向阮小小,“把她們都給本王殺了。”
阮小小看著護衛高舉起的劍,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希望這一死,醒來就是一場夢。
“住手!”
阮小小聽到盛君行的聲音,立馬睜開眼來。
她還是第一次見一個男人能將墨綠色的長袍駕馭的這么完美,修長的身軀快步來到她的跟前。
“事情尚未查明真相,熠弟就要冤枉無辜,就不怕被父皇責罰嗎?”盛君行看了一眼阮小小后,向盛君熠質問道。
“這是本王的家事,皇兄當真要插手其中嗎?”
說著,盛君熠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阮小小一個人可能真的無法辦到這一切,可要是有人在背后幫忙,這就說不一定了。”
阮小小汗顏,這都什么時候了,這位大哥還能想到這些。
疑心病還真不是一丁點重。
“本王今日前來是想還阮小姐清白。”盛君行直言道。
“皇兄要如何還阮小小清白?”盛君熠倒是要看看盛君行到底想干什么。
接著見盛君行拿了他自己的畫像出來,“皇兄拿一幅畫出來作甚?”
“這幅畫是阮小小為本王所作。”盛君行坦言道。
盛君熠立馬就想起了之前阮小小說畫過一副丹青圖。
只是他沒想到,阮小小所說的丹青圖是為盛君行所畫。
“本王已經請圖閱司的人鑒定過了,這幅畫上沒有任何毒的痕跡。”
“所以皇兄想說明什么?”盛君熠的臉色更難看了。
“也就是說阮小姐的硯臺確實被人換過了,不僅如此,本王查過梓空為阮小姐定制的硯臺與之后的硯臺做了比較,二者雖無明顯的差異,但店老板一眼看出二者并不是同一款。”
盛君行總結,“也就是說有人故意陷害阮小小。”
“可本王要如何相信一個什么也不會,拿湖筆都拿不穩的人會畫出如此出神入化的畫作。”
盛君熠一是不愿意相信,二是不愿意承認這幅畫是阮小小為盛君行所畫的。
“王爺,你不信但不代表我不會。”阮小小忍受著身體帶來的疼痛。
“要本王相信也可以,你現在再畫一幅。”
“熠弟,她都這樣了,你這不是在為難她么。”盛君行有些看不下去了。
“倘若無法證明畫是阮小小所畫,本王就無法相信阮小小是無辜的。”盛君熠強詞奪理道。
“我畫。”阮小小在錦繡的攙扶下來到特意為她準備的案桌前。
盛君行看到好像隨時都會倒下的阮小小努力支撐的樣子,不免覺得有些心疼。
良久過去了,盛君行上前,從阮小小手中將湖筆奪走,“不要畫了。”
梓空將阮小小尚未完成的畫拿到盛君熠跟前。
畫雖沒完成,但一眼就能看出畫上畫的是盛君行,盛君熠面色深沉。
“為何畫他?”
“王爺不是讓我再畫一遍么。”阮小小無辜道。
盛君熠氣憤的一把將畫卷起來丟到了地上。
“既如此,本王倒是很好奇,阮小小被禁足了,又是如何將畫轉交到皇兄手里的?”盛君熠看了看阮小小后,又看向盛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