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唐雨晴神色清明，唐媽媽停住了淚眼，直直看著唐雨晴的眼睛，有什么呼之欲出的想法在腦海里叫囂：“糖糖，你好了嗎？”言辭中滿是試探意味，唐媽媽不敢相信這是女兒要正常了。

唐雨晴并沒有回答，一雙黑亮的眼睛，看不進(jìn)底。唐媽媽有些失望，嘴巴幾次想要在張開，最后只是摟緊了小凱。小家伙蜷在外婆的懷里，眼角有些微微濕潤，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天真的孩子也學(xué)會(huì)了大人的那種哭泣方式，不再嚎啕大叫惹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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