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之術(shù)又如何?小爺我照樣避開,這是小爺?shù)牡谝粦?zhàn),今日就拿你來開辟出小爺?shù)臒o敵之姿!”
閻從良喝道,言語很絕,當(dāng)即就將戰(zhàn)斧顯化了,直沖上了九天,欲要劈天,也只有閻從良敢這般狂傲!
或者說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是閻從良的第一戰(zhàn) ,閻從良在揮灑著滿腔的戰(zhàn)血,巨斧重重掄起,劈向了天空,烏云轉(zhuǎn)瞬間被鎮(zhèn)開了!
天光乍現(xiàn),劈出了道道天火!那可怕的神雷都被劈得沒脾氣了,被巨斧劈成了一縷縷雷光,四散了開來。
憑借著可怕的戰(zhàn)斧,加上火眼金睛的可怕洞察之力,通天隕雷術(shù),被破得體無完膚!
“噗!我蔡建文不甘心!”
蔡建文重重吐了一口逆血,這種大招都不能奈何閻從良,自己是徹底輸了,但是蔡建文的心中不甘心,很不甘心!
一場大戰(zhàn)落幕,閻從良雖然修為比不上蔡建文,但是也將蔡建文暴虐了一頓!
張筍兒、杜蕓仙等人皆是不敢相信,完全沒有想到閻從良的戰(zhàn)力已經(jīng)達到了這個地步。
“呵呵!是我蔡建文輸了……”
蔡建文心中充滿了不甘,嘴里淌著鮮血,蔡建文沒有去理會,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氣球。
蔡建文默默的離開了,沒有再看閻從良一眼,更沒有看杜蕓仙一眼,這是一場男人之間的決戰(zhàn),輸?shù)糁藢⒂肋h不能接近杜蕓仙!
這一場大戰(zhàn)蔡建文輸了,盡管心中不甘,但是卻輸?shù)脤崒嵲谠冢⒎鞘情悘牧际褂昧耸裁搓幹\詭計!
盡管不甘心,但是蔡建文兌現(xiàn)了承諾!
杜蕓仙偷偷看了一眼閻從良 ,發(fā)現(xiàn)閻從良已經(jīng)不是以前自己認識的從良哥哥了,這一刻的閻從良,在杜蕓仙眼里很威武。
“這一場決戰(zhàn)他是為了我而戰(zhàn)的嗎?還是說本身就想跟蔡建文打一架?”
杜蕓仙心中一絲糾結(jié)浮現(xiàn)。
“老婆大人咱們走吧!”
閻從良沒有去看杜蕓仙跟張筍兒,而是摟著孫萱兒的腰,離開了閻王城!
孫萱兒想要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在閻從良的世界里,感情糾紛真的很復(fù)雜,孫萱兒的心中也是不知道說些什么。
難道要說:你如果喜歡杜蕓仙的話,那還是去娶杜蕓仙吧,或許她才是你的最愛?
這些話,孫萱兒想過是否要說,但是每次想要說出口時,孫萱兒心中卻有一萬個不舍。
以前孫萱兒很討厭閻從良、對閻從良更是充滿了恨意,可是卻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竟然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看著閻從良而孫萱兒逐漸遠離,杜蕓仙眼神逐漸的暗淡了,隨著閻從良的離開,杜蕓仙也默默的回去了。
“那一戰(zhàn),他終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單純想要一戰(zhàn)而已。”
杜蕓仙心中如同刀割一般,往昔的一幕幕在杜蕓仙眼前浮現(xiàn),真的很美好,很不舍,杜蕓仙充滿了苦澀。
人總是要長大的,而往昔的一些東西,終將是要失去的,過去的,只能成為回憶。
“筍兒,明天我跟你去!”
………
出了閻王城,閻從良來到了一段荒郊,到了這里閻從良開始警惕了起來。
若說在城中還安全一些,出了城門,這一段路就危險了,閻從良絕不相信沒有人來堵自己,畢竟自己眾目睽睽下奪了至陰老人煉制的那宗折扇,引起了不少人馬的覬覦。
“老婆別怕!老丈人給了你老公我三根救命猴毛,除非是遇到了大羅神仙,否則光憑一些妖魔鬼怪是絕然奈何不了咱們的。”
說著閻從良將孫萱摟緊了幾分,可孫萱兒怎么總是覺得這家伙是在趁機卸油?不過想要明天就要跟這家伙成親了,孫萱兒便沒有多說什么。
而且這幾天孫萱兒對閻從良的感覺上,發(fā)生了不少的變化。
“桀桀桀!還想往哪兒走?老夫已經(jīng)在此等候多時了!”
忽然一名黑袍人,展露了身影,對著閻從良等人一陣怪笑。
果然!得到這等古寶若是沒人圍堵的話,閻從良都要懷疑自己的人品啥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黑袍老人行蹤很詭異,一身黑袍不說,還蒙著面,就連聲音與氣息都是徹底遮掩住了,讓人分不出到底是哪路人物。
閻從良嘗試著用火眼金睛之法洞察黑袍下神秘老人的面容,然而閻從良看到的卻是一片模糊。
但有一點,閻從良可以很清楚的感知得到,就是黑袍老人散發(fā)出的法力氣息很可怕!
絕對是一位成名多年的散仙,光憑氣息,這恐怕是一尊神庭境散仙!
散仙共分三個境界,紫府、神庭、太虛,三大境界,而這其中又劃分出了十二重小境界。
這便是俗稱的散仙三十六重天,進階散仙本就已經(jīng)是逆了天命,想要突破散仙更是難上加難!
散仙之上還有上仙,足有七十二重之多,可怕的高端境界令人望而卻步,令人敬畏與發(fā)指。
到了后期,修仙一途絕對是寸步難行,非大機緣之下,不可突破,可以說每一位上仙級別的仙師都是天命所注定的。
其中牽扯著前世的重重因果,否則絕無可能達到此等境界!
而眼前這位,盡管只是神庭級別的散仙,卻也是極端可怕的存在,絕對是看不清深淺的存在。
散仙神庭,這意味著,這黑袍老人至少也是散仙十二重之上的高手了,即便是孫萱兒的封印解封了也是無濟于事。
“怎么?堂堂閻王太子,也會有害怕時候,不過你完全可以放心,散仙的力量老夫不會使用,因為……老夫更加擅長死靈術(shù)法!”
黑袍老人的話,如同是洞破了天機,將閻從良跟孫萱兒徹底鎮(zhèn)住了,這是一名死靈術(shù)士!
死靈術(shù)士攻伐手段恐怖而殘忍,如今黑袍老人已經(jīng)是神庭境的散仙了,可是聽黑袍老人說,仙道的手段并不是他所擅長的。
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黑袍老人的死靈術(shù)比一名神庭散仙更可怕!
一瞬間,閻從良心中有些發(fā)虛了這黑袍老人很可怕,完全出乎了了閻從良意料,即便是有黑白無常夫婦相隨也不見得能力敵這位黑袍老人。
“操,小爺本想著只是釣上一兩條小魚,大顯一下神通,沒想到來了條大鯊魚!完蛋了!”
閻從良心里滲得慌,黑袍老人的身上散發(fā)著屬于死靈術(shù)士獨有的氣息,令閻從良膽寒、發(fā)怕。
這種氣息無比的死寂、森然,是血腥與死神的味道,代表著死亡!對于人的精神異常的壓迫!
就連孫萱兒的面色也是鐵青了,精神被死靈氣息壓迫得快要崩潰了。
無盡的恐慌感在孫萱兒心中開始蔓延,一步步蠶食孫萱兒的精神,欲要一步步將靈魂瓦解!
孫萱兒拳頭緊握 ,指甲陷入了肉縫中,鮮血在流淌,一陣陣痛疼傳來,孫萱兒卻渾然不知。
“死靈術(shù)士很了不起嗎?小爺我立志要成為死靈術(shù)士,今日就先從你這位死靈術(shù)士尸骨上踏過!”
閻從良看了一眼孫萱兒,沉默了三秒,當(dāng)即將孫萱兒護在了身后。
盡管明知不是黑袍老人的對手,但是在關(guān)鍵時刻,閻從良覺得有必要不惜一切代價護自己的老婆周全。
要是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即便閻從良再怎么不要臉也會覺得沒臉見人。
孫萱兒心中一暖,在關(guān)鍵時刻,閻從良竟然會為了自己挺身而出,這讓孫萱兒心中有些感動。
或許自己在這家伙心里還是有些地位的吧,而并非是令人厭煩、可有可無。
“開天戰(zhàn)斧!”
閻從良手一揮,一柄戰(zhàn)斧憑空浮現(xiàn),這是方才暴虐蔡建文的戰(zhàn)斧,斧威可怕得通天徹地,然而在這位黑袍老人眼前,卻是顯得有些無力感 。
相比之下,就如同是螢火與皓月!
“不錯,不愧是閻王太子,一出手就是開天戰(zhàn)斧,果然是財大氣粗,看來先前蔡郁壘的兒子,之所以被你虐打,這柄戰(zhàn)斧是占了不少功勞!”
黑袍老人言道,很明顯從一開始黑袍老人就已經(jīng)鎖定了閻從良,一直在等待機會。
“少廢話,小爺我一會要將你揍成豬頭!”
閻從良硬著頭皮壯起了自己的膽子,反正是要戰(zhàn)的,即便是不可戰(zhàn)勝的存在,那也不能輸了氣勢,如果一開始就沒了氣勢,那多沒面子?
“很好!久聞閻王太子為人囂張得很,果然不負盛名,不過在老夫眼里,你這叫不知死活!”
黑袍老人根本就不屑于動手,誅殺閻從良的這種連散仙都不是的渣渣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小爺我堂堂閻王太子,若不囂張點,那就是枉為太子了!老東西,吃小爺一斧!”
閻從良狂猛霸道,氣勢上不輸任何人,或者說這是閻從良獨有的囂張氣息。
戰(zhàn)斧仿佛顯化出了通天神則,巨斧劈出轟動了八荒!這是閻從良全力的一斧,比起之前對付蔡建文,眼前的才叫大招!
“桀桀桀!在我眼里,你不過是一只煩人的螻蟻!”
黑袍老人,伸出了手臂,竟然只有骨骼,而沒有血肉,一道道黑氣在黑袍老人的骨手中纏繞,時而浮現(xiàn)出猙獰或怪笑著的鬼臉,顯得異常詭異。
一節(jié)骨指彈出,森然的死氣竟是化為一只遮天巨手,輕易間便將閻從良劈出的戰(zhàn)斧給碾壓了!
“噗!”
閻從良的戰(zhàn)斧當(dāng)即被那巨手,自九天上壓了下來,戰(zhàn)斧飛墜而下,而閻從良也是被震得不輕,一口鮮血噴出,交雜著碎開的內(nèi)臟。
閻從良看到了黑袍老人面具下的眼眶,沒有眼珠,兩綠綠油油的火焰在燃燒著。
閻從良駭然得很,這黑袍老人多半是長期侵沉在死靈一道中,將自己都給練成了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