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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受罰,心灰意冷

“仗勢欺人的東西!”

凌曉扶起倒在地上的梅姨,替她拂去粘在衣裙上的塵土說道:“你沒事吧?”

“你……大……大小姐!”梅姨斷斷續續的說道,顯然是驚訝于凌曉的所為。

清明的月光照亮周圍的一切,凌曉問道:“大晚上的,不好好照顧天齊,跑這里來做什么?”

凌曉本是隨口一問,誰知提起水丘天齊后,梅姨竟然流出淚來,一臉悲痛的模樣,她抓住凌曉的手,哽咽著說道:“救救小少爺。”

此言一出,凌曉立刻問道:“他怎么了?”語氣中帶著一絲連凌曉自己都覺得驚訝的緊張。

“前兩天小少爺開始變得嗜睡,我也沒有在意,可是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不管老奴怎么叫都叫不醒他,老奴叫了府上的靈醫過來看,他們說小少爺是種了沉夢的毒,沉夢乃世間奇毒,唯有歡顏能解,而歡顏更是世間奇珍,恰巧當初二夫人嫁入水丘府時帶的嫁妝中有一株歡顏,所以,老奴來求夫人,希望她能……”

“不能!”

梅姨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凌曉回首望去,之間在丫鬟和老婆子的簇擁下從千雅閣走出來一個身著華麗的貴婦人,約莫三四十歲的樣子,相必該是這水丘府的二夫人,水丘滄瀾和水丘清淺的親娘了。

“夫人,求您憐憫。”看到二夫人之后,梅姨立刻擺開凌曉的手,跪了下來,乞求道,“小少爺畢竟也是老爺的孩子。”

二夫人美目中射出一絲狠戾,說道:“哼~一個無法修煉靈力的廢物,如何擔得起水丘之名。”說完之后又抬眸看了一眼站在凌曉身后的萬俟竗,淡淡說道:“萬俟少主,這是我水丘族內家事,請您回避。”

被二夫人直直的說道,萬俟竗面色微露尷尬,他略有擔憂的看了一眼凌曉,卻也實在沒有理由留在這里,只有朝二夫人還一禮,悻悻然離去。

萬俟竗走后,二夫人繞過跪在地上的梅姨,款步走到凌曉的面前,二話不說扇了凌曉一巴掌。

臉上立刻傳來火辣辣的感覺,臉頰變得有些紅腫,這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扇巴掌,凌曉怒氣騰騰地抬頭瞪著二夫人,道:“你打我?”

二夫人依舊一副淡淡的表情,反問道:“有何不可?”

二夫人的反應徹底的激怒了凌曉,她從小打大何時受過這般委屈:“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打你姑奶奶?”說完之后揚手朝著二夫人便是一巴掌,手掌甩在臉頰上在夜空中發出清脆的聲響。

隨著凌曉這一巴掌出手,在場所有的人都驚愕了,呆呆的說不出話來,甚至連二夫人本人也沒有想到凌曉竟然敢出手打她,所以生生挨了這一巴掌。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藍光急速飛來,擊中凌曉,猝不及防的凌曉當即飛出好遠,吐出一口鮮血。

五臟六腑仿佛都糾結到一起,凌曉生氣的抬頭朝著藍光飛來的地方望去,只見水丘溯走了過來。這是千雅閣中所有人都朝著水丘溯拜道:“拜見老爺。”

“不孝逆女,竟然出手打你母親。”

這是水丘溯對凌曉說的第一句話,凌曉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水丘溯眼中的漠然令凌曉感到心寒,有這樣的一個父親,真不知以前水丘千笑和水丘天齊在這水丘府中過的怎樣的日子。

就在現場氛圍降至冰點的時候,梅姨開口打破了這寂靜,她跪著來到水丘溯的面前,哀求道:“求老爺取出歡顏救小少爺一命。”

“一無是處的廢物,救他何用。”水丘溯漠然說道,“倒是白白浪費歡顏這樣的稀世珍藥。”

凌曉聽得渾身一怔,這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父親,自己親生兒子有性命之憂卻依舊能無動于衷,不管凌曉當不當自己是水丘千笑,她都做不到無動于衷:“水丘溯,你還是不是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水丘天齊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樣的父親?”

還不等水丘溯做出反應,二夫人先說道:“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女兒?直呼父親姓名,目無長幼尊卑,身無禮數教養,斗膽妄為!衛婆,給我掌嘴,讓她知道什么叫做禮數。”

“是。”站在二夫人身旁的仆婦立刻應了一聲走出來,卷著袖子要掌凌曉的嘴。

然而她凌曉何時束手待擒過?那衛婆剛剛走上前來伸出手,凌曉便釋放出靈力,在身旁制造出風墻,令那衛婆無法靠近半分。

衛婆回頭看了一眼二夫人,不甘在自己主子面前丟臉,硬要上前,卻被凌曉先發制人,一把推倒在地上。

雖說,凌曉只是輕輕一推,但是這衛婆年紀大了,骨頭都變得糟了,經不起這一摔,當下捂著屁股哭天喊地。

“放肆!”這下水丘溯真的怒了,只見他手一揮指著凌曉說道,“把這逆女杖責二十,關進柴房。”

凌曉直直地盯著水丘溯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水丘溯,你沒有權利這么做。按照大陸風俗,我覺醒了風靈力,便跟水丘一族沒有瓜葛,你又憑什么動我?”

“哼~”水丘溯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鷹浿城城主,這個身份可夠了?拉下去……”

水丘溯說完之后看也不再看凌曉一眼便和二夫人轉身進了千雅閣,梅姨不甘放棄,還要上前繼續求歡顏,被水丘溯冷冷瞪了一眼,便不再上前,頹然的坐到了地上。

兩個家丁從外面走過來架起凌曉要拉她走,她不斷的掙扎著,然而卻掙脫不了,就在她想要使出靈力來反抗的時候,雙手脈門被家丁扼住,在比她厲害的家丁面前,凌曉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啊~”

原本寂靜的夜里,隨后傳來幾聲女子的慘叫。

凌曉咬唇忍著劇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額頭上滲出滿頭的冷汗,直到二十仗畢,凌曉的雙唇早已被咬爛,家丁拖著無力反抗的凌曉扔到柴房鎖上了門。

月亮悄悄的爬上中天,屁股上的痛楚卻只增不減,在這無人的夜里,向來堅強如漢子的凌曉緩緩流出兩行淚來,想起來到這個世界后的經歷,萬般的委屈縈繞心頭。

“老爸、老媽,你們在哪?曉曉好想你們啊!”凌曉嗚咽道。

寂靜的夜里除了幾聲老鼠的“嘰嘰”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這里的一切與原來的世界是那么的不同,她為什么非要經歷這些不行呢?

那日戰場上的夢靨還不曾褪去,又在水丘府受人謀殺和懲罰,也許她真的不夠聰明,看不透這些人與人之間的利益爭斗,也許她真的很弱,弱到任人欺凌,可是躲在一邊悲聲嘆息,這樣的,絕不是她凌曉。

凌曉抹去臉上的淚水,目光漸漸變得堅定,她望著窗外那皎潔的明月起誓:“今夜,我凌曉在此發誓,日后絕不要再受人欺辱,人若犯我,總有一天,我要他加倍償還。”

夜,靜悄悄的,屁股上的傷口疼的凌曉怎么也睡不著,疼痛警醒著她,趴在地上想起了日后的路究竟該如何走。

忽地,門外響起開鎖的聲音,凌曉警戒的往門口看去,木門被輕輕的推開,萬俟竗出現在門口。

“萬俟竗?”凌曉疑惑道,“你怎么……”

萬俟竗走進來關上門,走過來蹲下。凌曉見他目光朝自己屁股上的傷看去,連忙不好意思的側身遮住傷口,臉頰微紅的說道:“你干嘛?”

萬俟竗從袖子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瓷瓶,說道:“我離開后不太放心,果然不一會兒就聽到你的慘叫聲,于是我便吩咐蕭甲出去買了這傷藥,給你吧!”

“謝謝!”凌曉有些忸怩的說道,繼而問道,“你怎么會有這里的鑰匙?”

“我是將鎖熔斷進來的,還好他們不曾布下結界,否則大量的靈力波動一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好了……”萬俟竗站起身甩了甩衣袖,說道:“我走了,不要讓別人知道我來過。”

說完之后萬俟竗又遲疑了一下,方才離開。

凌曉看著重新關上的木門,聽著外面的上鎖的聲音,凌曉拿起萬俟竗留下的傷藥,背著手艱難的開始給自己上藥。

當凌曉大汗淋漓的上好藥后,天色已經漸漸亮了,凌曉站起穿好衣服,摸著血跡斑斑的衣裙,也不知那萬俟竗從哪里弄來的傷藥,一會兒的功夫而已,傷口已經不疼了,而且也能勉強站得起來了。

她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將它收進了懷里。

朝陽東升,烈日高照,夕陽殘紅……

凌曉被關在柴房里整整一天,都沒有人過來,到了傍晚的時候,凌曉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她看著嘰嘰叫的老鼠馱著偷來的肉塊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凌曉扭頭看著木門,心想,不會是萬俟竗給她帶吃的過來了吧,然而木門打開之后,凌曉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原來是水丘清淺和一個丫鬟笑盈盈的走過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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