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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芳心暗許

  • 奇卷
  • 一夫
  • 3090字
  • 2020-11-17 13:55:44

這一記敲的著實不清,夏一衡晃了個踉蹌也沒站住,終于直直的趴了下去,難看的樣子更是別提。趴下的那一刻,他雖然連站都站不穩,腦袋里卻是十分清醒,心想被那女子擊倒在地,還有什么面子?憑借一股沖天的火氣,他使勁搓了搓后腦,竟又撲棱一下站了起來。

待他轉過了身,兩邊都是一愣。剛才打他后腦的人并不是那少女,而是她身邊站著的一個胖子,臉色黃黑四肢短小,手上拎了個長柄鐵錘,身材很是敦實。看那鐵錘頗有份量,錘柄還在嗡嗡作響。

難道他剛才… …就是用那東西打的自己后腦不成?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后腦,既沒出血,也沒起包,只是按上去生疼生疼,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那禿頭胖子癡癡的站在那里,瞧了瞧夏一衡,又看了看手上的錘子,眼神里很是不解,好像有什么事情沒有想通。

夏一衡又是什么臭脾氣,生死攸關的當口,他連那借魂司的高手都敢去刺,莫說眼前這個呆呆傻傻的禿頭胖子了。

當下廢話沒說一句,沖上去就是一拳,那胖子并未躲閃,只是伸出一只手來,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打算將夏一衡的拳頭抓住,之后再狠狠教訓。可他犯了同那怪人一樣的錯誤―――過份的高估自己。

其實到也難怪,夏一衡周身玄脈已開,神庭、氣海、太淵三道生死之門都已打通,這事兒,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莫說這個缺心眼的胖子!那胖子神情自若,嘴角微撇,仗著幾分蠻力,還是一臉的不屑。但他好歹從小習武,夏一衡的拳頭還沒近前,他已經感覺出大大的不妙,連忙提了一口氣就要躲閃,可惜他身體臃腫,躲閃不及,夏一衡的這一挙仿佛力透山河,先是“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手上,然后“咣―――”的一聲打在了他的面上,直直的把他射了出去,那胖子竟是連個啊字都沒來的及喊,已經兩腿一蹬昏死過去。

少女先前還要對那胖子喊出的:“切莫傷他”,硬是咕咚一聲咽了下去,鼻子一酸,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 …

她這次的淚水,既不是因為水杏兒,也不是因為委屈,而是真的害怕了… …打她出生,這種感覺便從未有過,眼前的這個俊朗少年的那份氣勢,讓她膽戰心驚。

終究是女兒之身,她的那幾份膽量,不過是家中顯赫的權勢作祟。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真是叫起真兒來,又怎能是倔驢夏一衡的對手。竟然猛的一蹲,隱隱抽泣起來。

夏一衡就像是個街頭賣藝的,搏來一片掌聲!正在兀自陶醉的時候,一轉頭,卻發現那少女蹲在地上,哭的身子一抖一抖,好不可憐。

其實夏一衡本就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夏母又一向對他教導有方,只是性格十分倔強,見那少女哭的著實委屈,心下連連叫苦。

哄人他是不會,走人到是無師自通,當下腳底抹油,就想開溜。

說來實在不巧,那少女雖是在哭,卻一直睜著眼睛,雖是小臉朝下,卻能看見夏一衡的腳面。見他要跑,忽又來了勇氣:“你給本姑娘站住!”

夏一衡哪里肯站,更是三步并作兩步的向前跑去。

那少女見狀,氣的小腳直跺,卻也追不上他,氣道:“無恥!”,眼淚啪嗒、啪嗒的又落了下來… …

周圍的人眼見沒了熱鬧,也就各奔東西去了。

那少女朝夏一衡跑去的方向哭了好一會兒,似是心有不甘,轉身瞧了瞧那昏睡的胖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抹紅暈襲上雙頰,緊咬下唇嘀咕了一聲:“看你跑不跑得掉”,這一輕咒,卻似芙蓉出水,不勝嬌羞。

夏一衡頭也沒回的匆忙跑回客棧,趕緊把門閂插了三道,將頭抵在門板,呼呼的喘著粗氣。

“你見著瘟神了?跑的這么快?”薄西山這一句話,突然冒了出來。

夏一衡轉身一看是他,也沒回應,繼續喘著粗氣,倚著門板就坐到了地上,嘿嘿傻笑道:“沒,但也差不多”。

薄西山摸了摸他的頭頂,眼眉一挑,笑道:“一個姑娘就把你嚇成這樣,要是見了妖魔鬼怪,還不得尿了褲子?”

夏一衡頭都沒抬,假裝沒有聽見似的,趕忙打岔:“爹,你剛剛做什么去了,留我一個人在這兒?”

薄西山知道他在打岔,怎會輕易放過,強忍笑意,道:“我若不走,你又哪來的機會抱那漂亮姑娘?”這話說完,再也憋不住樂,哈哈笑了起來。

夏一衡知道他在有意調侃,可臉上卻一陣紅一陣白的,再也掛不住了。于是怨道:“你在樓上看著,又怎么不去樓下救我?剛剛我差點被人打死,要不是腦袋長的硬,怕是回不來了!”

“不會不會”薄西山連連搖頭,“我已為你沖開三大生門,又注入仙力護體,以你現在的能力,莫說是那胖子,就是再來兩個,也是白搭。你以為你這一個月的覺是白睡的?”

“一個月的覺?”夏一衡剛想發問,忽然間想起了那老掌柜的話來,原來自己真的是睡了一個月的時間,還以為他老糊涂了呢!想到這兒,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拽住薄西山道:“那你趕快再讓我睡上一個月,到時我豈不是… …”他看見薄西山的手又抬了起來,心曉又要挨敲,知趣的閉上了嘴。全不知那一會兒的工夫耗費了薄西山近百年的元氣,重塑筋骨,可不像他想的那么容易。

“小子,有人來找你了”薄西山陡的說道。

“嗯?誰呀?”夏一衡還沒反過神兒來,那門板登時迸裂飛出,碎了個七零八散。踢門的高手向后一退,一個姑娘閃了出來,不消說,正是那姑奶奶找上了門來。

此時的她青衣裹身,白箍束腕,腰間系了一根長綾垂在腳邊,雖沒了先前那股傲氣凌人的樣子,卻填了一份女兒的嬌柔,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當真明艷動人。

夏一衡無遐欣賞,就像見了瘟神,急忙向后退去,不怎么辦好。

薄西山看在眼里,臉上雖是沒露,心卻樂的開花,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到:“一會兒若打不過,再去摟她便是,你又怕了什么!”

夏一衡此時正沒主意,聽他這么一說,到覺得有幾分道理,想那少女不會摔跤只會舞劍,和她遠戰必定吃虧,不如故技重施,免得被她打個灰頭土臉,說不定還能小勝。

于是默不作聲,全等著那少女送上門兒來。

其實那少女此次前來,并不是為了跟他分個高下,只是嬌縱成性,來示示威討回幾分薄面罷了,如果真是想來與他一戰,又怎會穿上這么一身兒。

夏一衡見她眼珠直轉,更是膽顫心驚,不知她又有什么鬼主意來耍弄自己,暗道: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總之討不著好,還不如沖上去先發制人的好,至于她背后的高手,有爹爹在,也吃不著什么大虧,眼下將她制服才是最重要的。于是看好距離腳下一蹬,猛的沖了出來。

那少女本欲說上幾句,給自己撐撐門面,怎能料到他有此一招,頓時被他摟了個滿懷… …

她身后的高手剛要出招,薄西山輕一懸腕、揮指一彈,瞬間就把所有人都定了身,再難移動半寸。再看他一撩前擺,向后坐穩,靜等著看這出戲怎么往后演,還不忘自言自語道:“人間至趣,難能一見,今天可是開了眼嘍”。

且說這夏一衡摟著美人腰,大頭朝下使著蠻勁,真是忙的不亦樂乎,眼看就要將人家按倒在地。那少女趕忙連聲求饒,說是自己并非前來尋釁,只是想問問他叫什么名字。

“問我叫什么名字?”夏一衡這才松了松手,抬起了頭。此時兩人的距離不過咫尺,夏一衡的心理年齡不過是個頑童,可這少女卻正是情竇出開的年紀,被他這么一摟一問,登時雙頰飛紅,再也說不出話來。

夏一衡絲毫不懂什么憐香惜玉,只道是她又有什么詭計上了心頭,怕是又要中了圈套,可別就這么輕信了她,于是稍一用力,威脅道:“說,為什么要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情急之下才倉惶出口,被他這呆子一問,更是不知如何作答。當下俏臉通紅,微微向外一側,小聲道:“本… …本姑娘想知道,那就一定要知道!”此時的少女早沒了當初的蠻橫,到像是個手不能提的瓷娃娃了。

“嘿,你這人到是有趣,按你這么說,你豈不成了天皇老子?你想殺人你就殺人,你想知道的,你就必須知道!”人在強勢,就是牛哄,夏一衡十分強橫。

“你… …”那少女欲怒還嗔、鼻翼微顫,后半句話還未出口,夏一衡猛一用力,硬是將她那話勒了回去。

“我還沒說完,哪里輪得到你了?”他抱了一箭之仇,心下大呼過癮,全然忘了身邊還坐了個看戲的薄西山。又道:“我看你對人刁蠻無理,本想好好修理修理你,不過嘛,你要是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好男不跟女斗,饒了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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