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完勝張翼
- 被追殺的路上成了仙
- 招財進寶
- 2057字
- 2020-12-03 20:04:29
從簡瘋狂的捶打張翼,把先前的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疼痛一五一十地還給他。現在,從簡只想拿回自己的尊嚴!
一拳接一拳迅猛的攻擊是傷痕累累的張翼不可能躲避的。此刻,他額上的青筋慢慢濃縮,視線逐漸渙散,再后來,連慢慢閉上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不好,再打下去張翼就死了!”聶天昊急得從位置上站起來身影越過欄桿,在他想要縱身一躍之時被陶夢伸手抓住。
“張翼是素月老師的學子,她都不緊張你緊張什么。今日可是學院考核,和以往一樣誰都不能插手學子們之間的斗爭,你說是吧聶老師。”
陶夢的雙眸亮得驚人,抓著聶天昊肩膀的手暗中施力,迫使他在欄桿不上不下地看著從簡完虐張翼。
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忘記往年從簡被虐成狗的情景。那時候除了他情緒失控,其余師長淡定如神。
他想要去救下從簡,聶天昊就像今天的他一樣,攔著勸著。呵呵……風水輪流轉,轉到自家門口才知道心究竟有多痛。
“陶夢,如果出了人命你擔待得起嗎?”聶天昊極為不爽地抓著肩膀上的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口吻問道。
陶夢低笑,“你就認為張翼弱不禁風,從簡的拳頭再厲害也不可能將他打死。畢竟啊,當年他也是這么過來的。”
“陶夢老師說得對,我羅素月手下的學子必然不會輕而易舉就這樣交代自己。”
三方正杠著,底下練武場內忽然發生極大的變化。空氣中彌漫冰凍的冷氣,從簡一驚,急急跳開。
煙塵滾滾之中,張翼抹著嘴角的血跡踉踉蹌蹌站起來,哇的一聲咳出一口血。身受重傷的他隨著肢體動作感到刺骨的疼痛讓他無法呼吸。
周圍的氣息變了,空氣逐漸變得冰冷無比,從簡攥緊拳頭憤懣地盯著他,面露不悅,“真是頭倔驢,老老實實躺著不就天下太平了嗎?”
張翼緊咬著牙,嘴角的血跡靜靜地滑落,落在地上綻放出朵朵紅蓮。他氣若游絲緩緩開口:“該是你躺著天下才能太平。”
一炷香差不多就要燒到底,練武場上還能站著的人除了張翼從簡,剩下就還有三個,何雨、從盛、秦瑞。
不過,戰斗最為火爆的要屬張翼和從簡之間的糾纏,現在,誰也不打算放過誰。
從簡冷冷輕哼:“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正有打算。”
張翼深吸一口氣,一抬手,靈氣化成的玄冰弓出現在從簡的視線中。他拉滿弓瞄準從簡,淡黃色利箭蓄意待發。
從簡握緊手中的靈氣劍警惕地望著他。玄冰弓屬于遠攻兵器,箭氣威力極強,氣勢迅猛,速度飛快。稍有怠慢,恐怕會向上次那般被凍僵。
箭氣襲來,從簡左右閃躲,就像是預測到他的攻擊一樣,躲躲閃閃絲毫不吃力。
不過,從簡并沒有打算繼續躲下去,一炷香快要到底了,必須要眼疾手快將張翼解決掉。
騰轉挪移,以劈山氣勢朝張翼襲去,手腕一轉,在源源不斷的靈力注入下,纏繞在靈氣劍上的炎火更加兇猛。
仿佛發了瘋似的,從簡渾身散發炎熱的氣息隨風四處亂竄,肆無忌憚地吞噬著一切,將空氣中的寒氣轉化為熱氣。他飛身上前怒嘯一聲,靈氣劍與玄冰弓相撞,發出嘶嘶悲鳴。
轟的一聲,仿佛大地震裂,又仿佛天上的云層被他們的怒氣牽連,形成了海嘯云。
那赤紅的火焰狂妄至極,似有意識般像條條火龍直奔張翼而去,所到之處皆變成漆黑色。
冰火兩重天,在場的人無不被他們震驚得連呼吸都忘了。
主觀席上的師長比群眾更加驚訝。
陶夢怎么也想不到從簡的實力這么強大,短短的半個多月來,居然能與張翼匹敵。
“他們真的只是煉氣期的學子么?”聶天昊與陶夢不可置信地問出口。
素月老師神情比較淡定,似乎早就猜到今天會遇見驚人的一幕。“張翼在前幾天已經進入筑基期,料想你手底下的學子也一樣吧。”
聶天昊倏地大笑起來,“素月老師說得對,我那幾個學生早已經進入筑基期。只是沒想到從簡居然能與筑基期的學子戰斗,果然實力不可小覷。”
陶夢也是沒想到的,以為從簡只是比之前強一點罷了,更不知強到足以與筑基期學子戰斗,還多次把人家逼進死胡同。
厲害了我的學子。
從簡多次躲過張翼的攻擊,似乎更瘋了,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就像是被從簡狠狠踏碎一般,觀戰的人也悄悄私語起來。
“張翼以前不是欺負從簡挺慘的嗎,時常說他會死死壓制人家,怎么今天卻都打不過?”
“哼,是啊,還有臉說不靠家族獨自修煉成神,我看是偷偷吃了不少丹藥吧。”
旁人的話語就像是一把利劍狠狠地剜刮張翼的心口,隱隱發痛。
昔日有多風光,如今就有多狼狽。
正當他被旁人的話刺激得魂不守舍之時,從簡散了靈氣劍,赤紅色的炎火早就在張翼身上飛竄。剎那間,張翼不顧形象地在地上打滾。
一陣風襲來,最后的香灰掉落,鐺的一聲鑼響,第一回合已經結束。
而張翼傷痕累累,氣若游絲,他在最后關頭沒能起來,已經錯失第二回合的比試。
“我不會……放過你!”雙眸不甘心地盯著從簡,恨意沖天。
“你隨意。”從簡冷冷回道。
似乎大地已經沉睡,除了微風輕輕地吹著,除了偶然一兩聲知了鳴叫,練武場內上下寂靜無聲。
“從簡……你居然……”何雨不敢置信地走到他面前,伸手撫上俊俏的臉頰,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跡心疼不已。
“你居然能把張翼打得那么慘,真是令人欣慰。”
“喂喂喂,你怎么又哭了!”從簡頓時手忙腳亂,他最怕的就是何雨的淚水,簡直就是魔鬼,三天兩頭就哭一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總是欺負人家。
何雨眼淚一抹,冷冷地瞪他一眼,“你管我哭不哭,我愛哭行吧!”
說罷,扭頭就走,大小姐的暴脾氣就是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