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堅捧起了陸玲的臉開始了深情告白,白悅馨瞬間支棱起耳朵,生怕漏了一個字。
當然最后的告白,變成一句玩笑后,氣急敗壞的陸玲也是沒有放過白堅,白堅帶著滿身的牙痕,對著怪力姐說道“悅馨姐,你的任務做完了,咱們也該回去了吧。”
“恩你說的對,出來這么久,我都懷念我的小窩了。”一邊說著,白悅馨一邊拿出一塊奇怪的石頭放在了地上。
藍色的光陣以石頭為圓心,擴散開來。“好了悅馨姐,咱們到那邊再見。”“嗚嗚嗚,嗚嗚......”
“好的好的,陸玲啊你咬一會也該松口了吧,要不回去被人看到多不好啊。”
白堅帶著掛件陸玲走進了傳送陣,藍光閃過,二人已消失不見。
白悅馨看著昏迷的曹陽,心中又想起了夢中的非人待遇,面色一紅,看向曹陽的目光開始不和善了起來。
一把抓住曹陽的腿走向傳送陣的白悅馨想到,也許回去之后應該去找個騸夫來,幫助曹陽解決解決煩惱。
胡思亂想的白悅馨沒有注意到,地上聚集一股淡淡的黑色霧氣鉆入了傳送陣的石頭里。
“哎,這傳送陣怎么變成紅色了?”
“唉?唉唉唉?”
......
咚的一聲,像是有重物墜下。
白悅馨走進了紅色的傳送陣,傳送陣的另一邊,居然是個不斷向下的深坑。
經驗豐富的怪力姐,怎么會就此狗帶,扭身就把曹陽朝下做自己的緩沖。咚的一聲自然是曹陽與地面接觸的聲音。
哈啊,倒霉的曹陽,你這哪里是神的傳承,這分明的神的詛咒啊。
在深坑底部,是一片巨大的溶洞,礦石映出了五光十色的光,倒也是可以看得清路,白悅馨站起身就要拉著曹陽繼續探索。
根本沒有昏迷的曹陽哪里還敢繼續讓怪力姐繼續拖著前行,一個翻身站了起來。
“嗯?這是哪?咱們不是來狩獵魔月蛤的嗎?”
聽著這元氣滿滿的聲音,怪力姐氣不打一處來,一個暴栗敲在了曹陽的頭上。
“我也不知道,你給我上前面探路去。”
捂著頭,欲哭無淚的曹陽向前探路,又想到被契約束縛的他連精神勝利法也不可能辦到,直感覺現在的自己是走向了雙重意義上的未知前路。
地下溶洞四通八達,彎曲蔓延如同迷宮一般,曹陽見一時也沒什么進展,便與白悅馨聊起來閑天。
“白姐,你心怎么這么大呢,咱們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不先想著原地等待救援啊。”
“那你覺得咱們在原地等著,誰會來救咱們呢,白堅和小玲兒?”
“額,這......”
“且不說他們能不能找的到,就找到的到,他們的辦法也和我的差不多。
而且,既然能將傳送石修改掉的家伙,他倆也不會有什么幫得上的地方。”
“白姐,你可真足智多謀啊。我曹某人真是對您五體投地,甘拜下風。對您的敬仰猶如......”
怪力姐翻了一下白眼,道“行了行了,你肚子有什么想法我還能不知道。對了,我問問你,你來的那個世界是個什么樣子的啊。”
“我啊?我的那個世界啊,可真是太多姿多彩了。鋼筋水泥構筑了我們的房屋,機械科技輔助人們的衣食住行。
人們并不需要打生打死,只靠雙手就能養活自己,每個人各司其職,如同齒輪一樣,推動著社會發展。
國家用法律約束人們的行為,人民用道德約束自己的內心。雖然,別的國家也會發起戰爭,但我的國家卻一直保持中立和平。
雖然還沒有達到理想當中的烏托邦,但我想也相差不少了。”
“那人們修煉什么體系啊。”
“我們那里啊,個人的力量微乎其微,就算是個體中最強大的人類,也無法抵御自然界中的猛獸。”
“那你們,是不是就靠那個床弩來抵御猛獸啊”
“在我們那里猛獸都是關在籠子了供人觀賞的,而且床弩那玩意早就過時了。只要不作死,自然界中也沒有猛獸能夠傷害到我們。
仰仗科技的力量,洪水地震這些恐怖的自然災害,雖然不能完全避免,但也可以在可控制的范圍內。”
“哇,你們的世界真的好有意思啊,不用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不用為生存而爭斗。除了童話里的英魂殿,我真的沒有聽說過那種地方。”
曹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白姐,你這么說我都搞到不好意思了。你呢,你生活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的呢。”
白悅馨的腳步頓了頓,有些不耐煩的說“我的世界就那樣,枯燥無趣,每天都得為了一口飯而掙得頭破血流。。”
曹陽又不是情商為零的笨蛋,知道這個問題可能觸及到怪力姐的逆鱗,并沒有繼續問下去。
打算換一個話題的曹陽又問道“白姐你是怎么和那對歡喜冤家認識的,無論是服飾還是體系都不像是一個世界的哎。”
“哦,他倆啊......”想到那一對冤家,白悅馨笑了一下繼續道“和他們認識的時候也很有意思。我大概是三年前來的,他們大概是一年半以前來的吧。
那時候,我剛剛提交晉級任務,回家的路上。小玲兒一臉驚恐的突然就出現了在我們面前,白堅緊跟著也出現了。
兩個人來到這個陌生的環境,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我大發善心便收留他倆。慢慢地,我們也就熟悉了,再后來就一塊組成了一個狩獵小隊,一起狩獵。”
“哦,那你們......”曹陽的話沒說完,腳下的地面突然就將他吞了下去。緊跟其后的白悅馨沒有反應過來,也一同被吞了下去。
......
讓我們把時間往回撥一點,回到魔月蛤大暴亂的時間之前。
一個赤發男子手中托著一團不斷蠕動的黑色物體,這名男子,頭上長著向羚羊一般的一對長角。一只占據半張面孔的獨眼,豎在嘴唇之上。
男子張開了布滿細密牙齒的嘴,念動著咒語。手中的黑色物體分離出了一小部分,化作一股霧氣向遠處飛去。
“這下,主人的任務就完成一半了。”赤發男子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
......
白悅馨感覺自己被石塊所包裹著在地下快速移動,被石塊包裹的感覺并沒有任何的不適,略微掙扎的一下便也安分了下來。
不管你是什么出于什么目的,我白悅馨都要用拳頭狠狠地打包你的頭,我說的,蠻神來了也沒有用。
曹陽終于感覺停了下來,渾身被石塊固定的他倒吊在了一處石壁上。他的眼前一片輝煌,五色的石頭點亮著地下溶洞。
溶洞中央有一處平臺,平臺上的站著一個赤發雙角的男子,而平臺之下是幾個造型奇怪的怪物。
曹陽搜索著腦海中,劉天留下來的生物大全,發現這里的怪物沒有一個記錄再案的,“難道,時間過去太久,生物進化了?”
沒等曹陽細想,眼前的石壁凸了起來,一個美麗的頭顱透了出來。白悅馨的身子被牢牢的卡在石壁當中,沒有蠻神加持的怪力根本不足以破開是壁。
白悅馨有些懊惱,后悔沒有祈求蠻神之力。現在無法動彈,更是無法祈求蠻神了。
白悅馨看著平臺中心的怪人,口中道“鬼人族的?”
怪人看著石壁上的怪力姐,說道“好久不見了,白悅馨。”
“果然是你,薩爾圖!!”
“你還是沒變,這么暴躁。”薩爾圖搖晃了一下脖子,繼續說道“沒想到,居然是你,沒想到你還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啊哈哈哈”
“怎么你認識啊,”曹陽對著白悅馨說道“既然認識就好辦了,把我們放開,你們”
“你是聾子嗎,他口中說著我落到了他的手里,你覺得我們會是什么關系。”
“你倆有仇,與我無關。”
“悄悄告訴你,奴隸契約,主死仆亡……”
“有什么事咱們不可以坐下來,慢慢說……”
“我把他蛋踢爆了”
“……”曹陽瞪大眼睛,看著一臉無所謂的白悅馨。
我靠你也玩的太大了吧!
狠狠的吐了一口氣的曹陽,生無可戀的說道“傻蛋,你還是把我們都殺了吧。”
“我怎么會這么輕易地就讓你們死,白悅馨,我要讓你十倍百倍的感受我的痛苦!”
“傻蛋,她一女的怎么感受,兄弟,你生理知識不達標啊,沒事的時候也要出去多見見世面。不要老是和一些,嗯,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搞在一起。”
“白悅馨,我要讓這些被魔神之力污染的怪物替我完成,我沒有做到事......興許到時候你會愛上這種感覺,嘻嘻,說不定還會……”
“傻蛋啊……”
“閉嘴,混蛋,老子叫薩爾圖不叫傻蛋”再也無法無視曹陽的薩爾圖沖著曹陽喊道“你哪一個啊,我忍你有一會了,你想死就直說啊,我一定會成全你的......”
白姐,你不要動,我有一項能力可以幫你解開束縛。
曹陽一只手神奇的穿過石頭,摸在白悅馨的身上,神奇的能量透過怪力姐的身體傳遞到了束縛著石壁上。
白悅馨閉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想到,為什么一定要放到那里,放到腰上也行啊!他一定是故意,一定是故意的!等或者出去我一定要騸了他。
“不是吧,我就是嘴臭了一點......白姐,上!!!”
重獲自由的白悅馨,一把抓住曹陽“既然你能解開我,估計你早就可以自由活動了,跟他費什么話!”
薩爾圖當然知道白悅馨的祈神之術的厲害,但主人留給他的力量只能威懾這些怪物,不能操控。無奈的薩爾圖只好親自上場,想要打斷白悅馨的祈神。
白悅馨一把就將曹陽丟向了薩爾圖,無處受力的曹陽只能張牙舞爪叫喊。
看著飛來的曹陽,薩爾圖從地上召喚出一根地刺朝著曹陽飛行軌跡就發射出去。
還在空中的曹陽大喊道“我靠,你這年輕人不講武德啊,幻能創造!”第一次使用劉天傳承的曹陽,只感覺一股氣從頭部擴散出去,接著就感覺自己溝通眼前的地刺。
先是操控地刺偏離一下軌道,曹陽在空中張開身體,在地刺經過的瞬間一把將其抱住。
有了借力的空間,曹陽也松了一口氣。接著又將懷中的地刺改變形狀,地刺在曹陽懷中變換著形狀。
“變個什么好呢,嗯,就變一把劍吧......”
隨著曹陽能量,地刺變成一柄造型無比華麗的石劍。頓感自己一人生無敵了的曹陽大喝一聲
“傻蛋,納命來,哇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