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妃內心放禮花“漂亮啊兒子,你這高到沒調。”
靈萱柳把手搭在成默羽手上昂首闊步向前,這一刻她不能慫,縱使臺下人喜,恨,怨,怒,憂,樂,這都不算什么,她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公公又喊“弗洛思科皇室進禮,水綢緞布三尺”
是奈镠啊,她已經從利普國王手里繼承了王位,現在該尊稱她女王陛下,奈镠看向熏艾通過口型熏艾能讀出她用弗洛思科的語言說了“謝謝你,我的公主殿下。”熏艾同樣回了句“你也是,我的女王陛下。”
旁邊的葉星握住了熏艾的手,熏艾看看她想著自己日后或許會和葉星會回弗洛思科看看利普國王,芙娜婭王后和奈镠女王,誰都說不定。
接下來的進禮有序地進行著,結束了就招呼大家到下一地點看表演,擱家小姐少爺王子公主都可以上,不定就有看對眼的呢。
入座后靈萱柳發現木蕭上了臺“木蕭也有節目?”
成默羽看著他“那可不太好,他和白西玄北不太對付。”
怕什么來什么,木蕭想和他的弟弟舞舞劍。
白西是哥哥叫木陽自是不讓玄北也就是木炎上的,幾次擦身木陽都只躲不攻,這不像他。
“他們有把柄在木蕭那?”靈萱柳問成默羽。
成默羽喝了口茶“應該是他們母親的骨灰在迦蘭皇后手里。”
成默羽不想也知道迦蘭皇后在木陽上場前和他說了什么。
木陽最嚴重的背后被劃了一刀,靈萱柳見這忒不要臉了些“我想揍他。”
成默羽摸摸靈萱柳的頭“去唄,揚揚你羽王妃的威望。”
靈萱柳到商守霜那兒借了扇子,不要問為什么,靈萱柳會告訴你拿扇子打架很帥的好不啦。
木蕭正要向木陽腰腹劃的時候靈萱柳上臺用扇子給他撬開了,商守霜想哭啊,這扇子也是很貴的,韓澤浩拍拍他的肩哄小媳婦似的“算了吧,這扇子能留個全尸回來就不錯啦,放寬心放寬心。”這狗屁安慰人的話。
靈萱柳三下五除二把木蕭的關節卸了,一腳踹倒在地啦,她可是有靠山的人,比后臺誰的更硬還不知道呢。
一個轉身開扇遮面“玄北來帶白西下去,你們贏了該去兌獎了”沖著臺下的迦蘭皇后“是不是啊迦蘭皇后。”
迦蘭皇后站了起來語塞“是,是啊。”
靈萱柳扇子一收提起木蕭的衣領看著是給關節復位,有雙眼睛看著的都看得出來這是把木蕭又踹又抓地給揍了一頓。
靈萱柳還要去還扇子呢,清妃已經安排人把木陽和木炎帶下去了,經過迦蘭皇后的座位時靈萱柳低聲“您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吧,迦蘭皇后。”
還了扇子后靈萱柳真的非常爽。
多的節目也不想看了,成默羽和靈萱柳也就退了場,誰愛看誰看。
靈萱柳到不想去看白西和玄北,成默羽為她撐傘帶著她轉轉這皇宮的紅墻綠瓦。
之前都是爸媽帶她出門旅游到的紫禁城玩,另外就是和尚瑞然尚司闌一起去的,當時光顧著趕在關門前拍照打卡,都沒好好看過走過。
這里不是紫禁城但有和紫禁城一般的氣息,如出一轍。
靈萱柳問成默羽為什么韓澤浩不和安陽王姓成要姓韓?
成默羽說是王妃姓韓,當初王妃在娘家生下的孩子,哪知道出征在外的安陽王所討伐的叛黨迂回到了王妃娘家,安陽王趕到的時候叛黨黨首把刺進王妃胸膛里的劍拔了出來,他當場就把叛黨的頭給削了下來滾落在地,那天的安陽王哭的像個孩子似的,襁褓里的孩子沒哭就只是握著安陽王的手指給他微弱的安慰,安陽王把孩子帶回羽令就沒再帶兵打仗,上交了兵權該做了文官只是因為能看著韓澤浩長大,姓韓是為了幾年安陽王妃,澤浩則是王妃生前與安陽王來往的書信里提到過的,安陽王自此少了丈夫的身份多了父親的身份,他缺了妻子多了兒子。
靈萱柳又說當初剛來的時候韓澤浩說禁街很亂,這是為什么?大師為什么又是禁街主上?他倆又是怎么勾搭上的?
成默羽解釋禁街本來就是條普通的街道,但不知怎么的就來了幾個勢力團體搞得居民不敢住了,來的實力團體越來越多,也就越來越亂了,雖說離宮里近但這么些人一動估計雪晴都城得挪窩就有了禁街一稱。
這不是就漸漸有了名氣引來了各方大俠,能人,義士,和平愛好者來統一一下嗎,一個沒成,商守霜來了之后就用了一個晚上就給這事辦下來了,大家也都服氣就認了他做老大,韓澤浩那個二缺的那時候就想當黑社會頭兒,為此被安陽王罰抄了好幾遍詩書,和商守霜對上的時候就篤定人家是覬覦他的位置死皮賴臉撒潑打滾就和商守霜勾搭上了。
禁街在他倆管理下就開始收利潤了安陽王就沒在管著他了,他的路還得他自己走。
最后靈萱柳拿了些照片給成默羽“這里面有爸爸媽媽的,我單獨的的,還有我和一些同學的還有些風景照。”
成默羽很開心靈萱柳能把這些給他“那再告訴你一件事。”
其實,現在的雪晴皇帝并不是成默羽的生身父親,他只是成默羽父親的手足兄弟罷了,當年成默羽的父親本就是太子,可是有人不甘不愿發動了政變,殺了他的皇祖父和皇祖母屠了自己的手足兄弟和一切反對派徹底淪為一個瘋子,他的父親,靈將軍,以及鄭楠的父親三將坐鎮與之對抗,方水韻清帶著一歲的成默羽被追殺出羽令,慕冰雨帶著藍冰沁出逃找尋方水韻清,最后結果是鄭楠的父親和成默羽的父親為了讓靈江護送現任皇上出逃搭上了性命,慕冰雨拿命護住了方水韻清和藍冰沁這兩個妹妹還有她剛滿一歲的干兒子的命。
清妃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能夠盡可能安全地長大而答應現任皇帝的報答罷了,所以別人管不著方水韻清更管不著成默羽,如今的一切都是他們拿命換的,在沒有人有資格對他們評頭論足指手畫腳,他們有絕對的理由予以駁回和反擊。
鄭楠的父親和母親死后M來消除過這世上知道他們的人的記憶除卻方水韻清,藍冰沁和靈江,連同成默羽一歲時所見過的身影也被抹得一干二凈。
因為他們記得所以讓人知道他們來過,也讓人知道請不要為他們傷心因為再無人會記得。
M從背后跳起摟著兩人的脖子“快走吧,清姨宮里備好的年夜飯都要放涼了。”
對了對了,除夕的重彩就是年夜飯了嘛。
方水韻清閑著沒事就會在宮里釀酒,今天就拿出了好些,照顧到每一個人酒精度數不算高。
新年快樂大概就是在大家的碰杯中過來的。
M和餓死鬼一樣簡直橫掃戰場,還好還好沒和大人們一桌,要不然那股矜持勁非得讓她餓死。
大人們就是其樂融融談些瑣碎的事,他們這邊呈現出成默羽給靈萱柳剝殼剔骨,熏艾給葉星剝殼剔骨,赤南給青東剝殼剔骨,商守霜給韓澤浩剝殼剔骨,剩下的仨就是白西玄北給M互相剝殼剔骨的可怕趨勢,有點像幾家太太在一塊兒搓麻將旁邊有人在幫忙點煙數錢的伺候,多少是有點生動形象了。
靈萱柳看不下去了“夠了啊你們都自己吃去,一會M都給吃完了,搶不過她的。”
M不服氣“這么一大桌呢,用得著跟誰搶?”
白西和玄北同時摸了摸M的頭“說誰請自知啊。”
大家一片笑聲,不論笑沒笑出眼淚花,M感覺到她遭受到了藐視,咽了咽口水既然上斗不過這幫話癆那么就吃光桌上的飯菜讓他們無飯可吃,這簡直是欺君罔上罪不可恕,不過是M喜歡做的事。
看到M飯也不吃了就光顧著夾菜,青東他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要么攔住她要么我們也開始吃。”幾個人互相看了眼,攔什么攔攔住她菜都涼了,還是吃飯要緊。
實際上誰都知道這桌飯菜吃完了可以讓下廚娘們再做的,要吃隨時有,可是這么一鬧下來不是很開心嗎,過年啦,發一下瘋也是可以理解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