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江南世家南分舵舵主徐無明的私生子徐優仕,突然到訪北分舵江南城徐可欣家中,看見徐可欣正在喝酒念詩,多年不見的他們,開始一起喝酒聊天。幾個時辰過去了,月色也開始變得朦朧,那徐優仕喝得也有些醉意,卻聽見庭院外下人的呼喊之聲,仔細一聽才知道,原來是糧庫著火了!
徐優仕感覺頭有些暈乎,看向徐可欣時,卻見得此時的徐可欣也已然是酒醉,迷瞪著雙眼。再看看那一大缸酒,已經所剩無幾,他知道在他來之前,徐可欣已經將那一大缸酒喝去大半,說起來,這一大缸酒,徐可欣喝了得有十之七八。
他在暈暈乎乎的醉意中,突然聽見徐可欣對她講:“二哥,我家糧庫好像著火了!你聽見了嗎?外邊的下人正在叫喊!我們也去救火去吧!”正說著,徐可欣強站起身來,慢慢向庭院外走去。
徐優仕也跟著去了,到了庭院外一看,好家伙!只見那糧庫已經燃燒起熊熊大火,下人們爭先恐后地把一桶桶水往那糧庫澆去,卻又無濟于事,火勢反而越來越大。
徐可欣看著這般景象,搖了搖頭,猛地打了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此時的徐可欣對著她二哥徐優仕認真地說道:“二哥,你且看我的絕技——斗酒化水!”
說罷,只將那右手食指往那起火的糧庫方向一指,她體內的酒水瞬間化為一股凌冽的清泉水,隨著真氣氣浪準確地沖向那起火的糧庫,那糧庫頓時煙霧繚繞,火勢漸漸平息了下來。
那徐優仕則在旁邊仔細地看著徐可欣的表演,忽而覺得身體發熱,想必是酒精作用,右手扇起扇子來。
等到火勢徹底得到控制,糧庫的上方只剩幾縷青煙在那盤旋著,徐可欣此時體內的酒水早已去了大半,此時她得意地對徐優仕說道:“二哥,你看我這斗酒化水如何?”
那徐優仕兩眼微醺,額上有些汗珠,把那扇子一收,而后雙手一拱,抱拳微微說道:“好妹子,十年不見,你的武功修為果然是大進,佩服佩服!”
“二哥取笑了,我自小知你也有一門奇妙的功法,是你在那耳奔國拜師學來的,何不顯露一手,把我這糧庫修復好,我定當好好謝謝二哥!”徐可欣對那徐優仕玩笑著說道。
那徐優仕也陪著徐可欣哈哈一笑道:“妹子取笑了,我那功法不過雕蟲小技,安敢在你面前班門弄斧!”——話雖這么說,徐優仕心中卻閃過一絲絲慌亂,因為以他現在的功力,可能并不是徐可欣的對手,如果真要出手幫徐可欣修復糧庫,有可能會暴露自身的修為,搞不好還會被他這個妹子嬉笑一番,畢竟他只跟他耳奔國的師父學了金雞獨立功的皮毛,算不得什么一流高手。
徐可欣見他二哥這么說,也不再拿他打趣,只是轉頭向那些下人說:“是誰這么不小心,竟然把我家的糧庫都給燒了!快些把損毀的東西報上名來,明日一早盡數補齊。這糧庫要是沒了,我看你們吃什么去!”
下人們清點了不一會兒,此時分管糧庫的二管家神禪出來對徐可欣上報,說道:“大小姐,此次大火只燒了鉑金玉米一袋,珍珠大米一擔,黃金高粱一包,白銀菜油十桶,我看火源就是出自這白銀菜油,待我細細查實,定然不會放過這些做事不上心的下人!”
此時的徐可欣卻是一臉怒氣,說道:“不必了,你們這些下人,拿著我江南世家的俸祿,卻不好好做事,整天游手好閑,嬉嬉鬧鬧!你且去把你那魔羅大管家叫來,今夜便讓我來親自旁聽審問此事!立刻叫他升堂問案!”
說起問案,他們江南世家江南城的公堂那可是出了名的,大大小小的案件,都歸大管家魔羅來管,他最公正無私的。他判案,一不看宗親關系,二不怕得罪人,三不亂收錢,只為判案光明正大,人送外號“青天魔羅”。
那大管家魔羅接到徐可欣的命令,立馬開始了半夜審案。
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