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時光正好,我陪你天荒地老。
當(dāng)宋雅說要帶他們二人去看電影時,柳勝男也好奇了一下,他還沒去過電影院呢。
“欸,你去過電影院嗎?”他用手臂拐了一下羅詩柒。
“嗯,去過一次,是和我姐姐一起去的。”她喃喃道。
柳勝男驚訝道:“姐姐?你還有姐姐,你沒和我說過啊。”
她羞紅了臉,不敢看他開口道:“你也沒問啦。”
宋雅見狀,催促著二人:“好了,好了,快走吧,快到開場時間了。”
三人聯(lián)袂向最近的一家電影院趕去。
進(jìn)了電影院宋雅去取票,又買了爆米花和可樂,準(zhǔn)備看電影的時候吃。
…
周婷這邊上了三樓,看見了302,房間就在樓道上去第二間房,房門是虛掩的。
她上去敲了敲房門,咚咚了兩聲。
“誰啊?”有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粋€穿著休閑睡衣的女生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穿著絨絨的睡衣,好奇問:“你找誰?”
周婷把自己的證件遞給她,笑著道:“我找宋雅,她在嗎?”
開門的她室友接過證件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她臉色蒼白,問:“警官,小雅犯什么事了?”
周婷微笑道:“宋雅沒犯事,我只是有些情況要向她咨詢一下。”
“哦,嚇?biāo)牢伊恕D堖M(jìn)吧。”她拍了拍胸口,把門打開。
周婷從她身邊走過,這寢室是個六人寢,里面沒人,只有她一個人在。
見她站著,宋雅室友招呼周婷坐下:“警官,您坐那里吧。”
她用手指了左邊中間床鋪下的位子,那是她的椅子。
周婷邁著長腿走過去坐下,她明知故問道:“宋雅怎么沒在?”
她室友撓了撓頭,道:“小雅早上還在呢,后面出去了就沒回來?您急著找她的話,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回來。”
她拿出兜里的手機(jī),準(zhǔn)備解鎖。
“不用了,我其實是來找你們的。”周婷趕緊制止了她。
“哦?找我們的?”她室友感到疑惑。
周婷開口詢問:“我想知道星期二那天晚上,宋雅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星期二?我想想。”
過了一會,她室友開口道:“星期二,小雅是晚上9點回來的,我們還問她為什么這么晚回來,她說是去工廠做衣服了。”
“那么她回來,有再出去過嗎?”
“嗯,沒有,回來她就洗漱,上床了。”
“那么有人給她打電話之類的嗎?”
“這個,沒有。”
周婷只好換著問:“平時宋雅和你們室友關(guān)系如何,大家處的怎樣?”
“關(guān)系挺好的啊,警官小雅到底做什么了?”
“嗯,沒事,我來過的事情,希望你不要給她講。”
“嗯,不會講的,您放心。”
周婷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用手示意了她一下,把證件遞給她。
她室友反應(yīng)過來后,不好意思道:“抱歉忘記還給您啦。”
接過證件,周婷拍了拍她,笑著道:“今天謝謝同學(xué)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周婷瀟灑的離開了302宿舍。
“她到底想知道什么,不管了,還是給小雅發(fā)個信息。”宋雅的室友按耐不住,還是給宋雅發(fā)過去消息詢問。
不久,手機(jī)就有消息回過來,她點開一看,宋雅回復(fù)說“沒事的,只是調(diào)查我以前的一個老師被人殺害了,問我知不知道情況而已,沒什么大事,別擔(dān)心(笑臉)。”
“好吧。”情況是這樣的話,她就沒必要擔(dān)心了。
…
周婷下了樓,把情況給張隊匯報了一下,總結(jié)道:“張隊,宋雅在6月5號那天表現(xiàn)都挺正常的,就是待在學(xué)校里,沒出去過,而且她都有證人可以證明她就在學(xué)校里。”
張江賀聽了思索了起來,難道真和宋雅無關(guān)?
“走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辦案的事慢慢來。”
出來了這么久,二人還沒吃午飯呢,案子要查,飯也要吃。
他帶著周婷出了學(xué)校門,在外面餐館點了炒菜吃。
…
蘇婉在早上時,就得到了楊粒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她撥打電話過去時,接通了。
“你好,請問是吳潔女士嗎?我是楊粒的健身房教練,她電話怎么打不通啊?她之前在我們這訂了課程的。”
她母親反應(yīng)過來,淡淡道:“哦,健身房教練啊?我女兒出去旅游了,這幾天沒空去健身房。”
“好吧,吳阿姨,麻煩你等楊粒回來時,通知她來健身房上課啊”說著,蘇婉掛了電話。
她裝做健身房的教練打電話,不會讓她家人起疑心。
“只是這楊粒又去了哪旅游,想找到她,可真不容易。”
蘇婉只好先放棄,等明天看在給楊粒打電話。
旅游嘛,很多地方都沒信號的,她也能理解。
蘇婉只好先去物鑒科,看看從鶴山橋洞下提取的竹葉化驗出來沒,看看物鑒科的同事有沒有從橋洞下提取出什么線索來。
來到物鑒部門,法醫(yī)老吳在對竹葉進(jìn)行化驗,一身白褂的他在儀器前專注的盯著,聽見聲音他知道身邊有人來了,先沒理會。
過了一會,他手里拿著報告走向了蘇婉。
“老吳,有什么結(jié)果嗎?”蘇婉先開口問。
吳呈學(xué)苦笑著道:“給,你自己看吧,從橋洞下提取的和竹竿上的殘留成分是一樣的,只是兇手似乎是戴了手套,沒提取到他的指紋信息。”
蘇婉接過來一看:“兩者間竹葉上和竹竿的成分化驗對比是百分百相似,可以說明當(dāng)時兇手就是在橋洞那里把被害人綁上,然后扔到河里去的。”
“可是他的作案手法很高明,沒留下自己的信息,現(xiàn)在唯一有用的只是監(jiān)控里兇手的畫面。大晚上的背著一個人出現(xiàn)在橋邊,最后他一個人上來的,他不是兇手誰是兇手?”
蘇婉回想起發(fā)生的這一切,心里對這案件的破案難度又上升了一截。
“倘若兇手只做這一起案件,憑目前的信息來看,要找到他可真難。”
蘇婉給張隊匯報了這兩件事的進(jìn)度,張江賀接到她電話里說明的情況后,只是讓她繼續(xù)去查線索,看看監(jiān)控畫面里的男子能不能找出來。